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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雙寶:總裁大人夜夜歡 第200章 老闆大人怎麼這麼早...

  阮白所有的嘤咛聲,都化作了全身的緊繃,被自己吞咽了下去,雙手緊抓着面前的窗簾……

  窗簾布挂的并不牢靠,在身後的男人又深深愛她一寸的時候,她呼着氣,大腦一片空白,把窗簾都扯掉了……

  “放松。”慕少淩低頭親吻着她的脖子,細白的脖頸皮膚,在月光下顯得尤其滑嫩。

  慕少淩一邊緩慢的動着,一邊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或深或淺的烙印。

  “啊…嗯…”

  承受不住男人唇舌全身的層層遞進,阮白仰起脖子來,整個身子的重量都依附在窗子上。

  在身後男人着了魔般一寸又一寸往裡的時候,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呼吸都變得困難。

  仰着頭不停的快速呼吸,好讓自己不至于窒息。

  天氣真的轉涼了,因為她睜開眼睛,隐約看到自己呼出去的氣,在窗子上起了一層蒙蒙白霧。

  不适感大概隻持續了五分鐘,那叫人頭皮發麻的感覺便找上了阮白……

  這感覺并不陌生。

  不管是五年前後來适應了男人的每一個夜晚,還是今年跟男人在酒店裡的邊緣親熱,她都有過這種顫栗的感覺……

  慕少淩一隻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位置,一隻大手掀開她上身的衣服,大手的手背,因為動作,不停的跟阮白前面貼着的玻璃窗子發生蹭撞。

  感覺到阮白也有了強烈的反應,慕少淩在一陣酥麻和粗重的喘息中問她:“喜不喜歡…”

  大腦被身後男人的話刺激的一個激靈……

  阮白根本說不出來話,在男人黏膩地親吻她的時候,她的嘴裡唯一能發出的就是嘤咛聲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月亮升起在了最高空。

  院子外的蛐蛐叫聲也都被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呼吸聲淹沒。

  慕少淩了解自己對她垂涎的程度,知道自己對她勢在必得的決心,可真到了這個坦誠相待的地步,他卻覺得,自己成了那個被女人吞咽的糖果。

  因為,面前這個女人化身成了吞咽糖果的人,正在不斷吞咽着他。

  慕少淩睜開盛滿慾望的眼眸,俯瞰着懷裡乖順的阮白,終于面對着面,她如墨的發絲來回摩挲在他的手臂上。

  屋子裡不熱,可她卻搖頭,說着她熱……

  慕少淩一時難懂,她是繼續想要,還是不要了的意思……

  “嗯…”從喉嚨裡壓抑地發出一聲,慕少淩真正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

  就好像一顆從糖紙裡剝出來的糖果,這顆糖果最初被剝開的時候是幹澀的,但當它進入人類溫暖濕潤的口腔,就會被人類的口水打濕,不斷打濕,像每一顆不管什麼味道的糖果一樣緊緊地被吸裹在人類的口腔裡……

  這顆糖果哪怕很大,卻也能因為口水的泛濫,而漸漸适應人類口腔裡的濕滑……

  在兩人進屋,看到那兩個闖進院子的同事之後,慕少淩就随手把手機擱在了很窄的窗台上。

  這會兒,手機因為交疊在一起的兩人極緻的撞擊,而“啪”地一聲掉在水泥地上。

  阮白被他抱了起來,跟他面對着面,臉貼着臉,失去靈魂一般找不到自己。

  聽了手機這聲掉在地上的聲音,她才稍微睜開眼睛,像是很累了一樣,虛弱的去看那地上泛着亮光的手機。

  接着是手機震動,有人找他……

  “專心!”慕少淩深沉的雙眸裡,隻能裝下月色下女人甜美的嬌态,其他,都不重要了。

  阮白聽不得他說話的嗓音,太過低沉醇厚,叫人不能自己……

  這會兒她才發現,自己的姿态是有多難看,雙手牢牢的摟着他的脖子,往下看,基本不能看了……

  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要多放縱就有多放縱。

  她居然也有這樣面對一個男人的一天……

  打開自己……

  徹底的……

  “唔…”阮白發出一聲低呼,男人似乎是為了懲罰她的不專心,抱着她,把她抵在危險的窗邊。

  阮白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鞋子哪裡去了,光着腳踝,腿纏着男人精瘦的腰身,白白的腳趾,蜷縮起來來回磨在他的後腰上,隔着男人的襯衫。

  這幅景象,是她不願意面對的。

  但男人似乎惡意的偏偏讓她面對。

  慕少淩控制不住的動作巨大,上下晃動,不算結實的玻璃窗子發出聲響……

  女人軟軟的唇瓣,被男人低頭喘息着牢牢吮吸着,像告别這世上最後一次自由呼吸般,險些窒息。

  待終于掙紮出慕少淩兇猛的吻後,阮白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破碎的叫聲充滿了漆黑潮濕的老舊屋子。

  “嗯…啊…啊哈……”

  “唔…嗯哈…啊…啊啊啊…”

  ……

  第二天清晨。

  有同事來敲阮白的門。

  張超下樓的時候經過,問女同事A:“昨晚阮白回來了?”

  女同事A怕打擾阮白休息,隻得小聲說:“我聽見動靜了,肯定回來了。”

  她記得,昨晚深夜,都快淩晨一點了阮白才回來,隐約好像還有男人的聲音。

  但是太困,也聽不清楚到底是哪個男人的聲音。

  等她爬起來想去看的時候,遠遠地,隻看到離開院子的汽車的尾燈,锃亮,叫人看不清楚車的型号。

  但看那車燈的亮度,和啟動之後遠去發出的聲音,恐怕不是老闆的黑色路虎,就是阮白丈夫的保時捷卡宴。

  “小白,你睡醒了嗎?”女同事又敲了兩下門,叫了兩聲。

  其實聲音很小,如果人醒着的話,一定能聽到,如果人沒醒着,那就聽不到。

  敲了幾次,阮白也沒有回應,女同事明白阮白可能還沒睡醒,所以先下樓去了。

  八點鐘,同事們一起把早餐擺在院子裡的桌上。

  “叫不叫阮白一聲?”張超很直的問道。

  女同事叫住他:“别去了,我們先吃吧,可能要晚點才能醒。”

  張超隻好聽女同事的,坐下吃飯。

  而個别跟男朋友有過那個生活的女同事,都心知肚明,女人在跟男人劇烈的運動後,都會犯困,腰酸腿軟的醒不過來,恨不得一整天都黏着床和被子不起來。

  阮白昨天晚上那麼晚回來,說明她沒住在親戚家。

  可能後來她老公又開車回來了,哄好了阮白,順便跟阮白親熱了一下……

  就在T集團員工陸續坐下吃早餐的時候,遠遠地,一輛車開了過來。

  待看清車型和車牌号後,桌前的人都立刻整理着自己的儀表,走向門口。

  老闆大人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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