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X!敢勾引我男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馬丁蘭不停的灌着酒,當着所有人的面,盡情的羞辱着李清瑤。
她動作粗暴,毫不留情。
一瓶酒灌完,李清瑤已經癱軟在地,狼狽不堪。
然而馬丁蘭并未收手,一把抓住李清瑤的頭發,将其腦袋拽了起來。
跟着一巴掌又一巴掌,狠狠抽了上去。
“賤人!賤人!”
“連我的男人你都敢碰,誰給你的膽子?!”
馬丁蘭邊打邊罵,神色癫狂。
一番抽打下來,李清瑤的俏臉已經紅腫不堪,嘴角都溢出了血。
“為什麼?為什麼?”她暈頭轉向,有氣無力。
“你還有臉問為什麼?賤人!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心裡沒數嗎?!”
馬丁蘭抓着李清瑤的頭發,将其腦袋,狠狠撞在了地上。
瞬間,血花綻放。
鮮血混合着酒水,順着臉頰一點點流下。
看着倒地不起的李清瑤,馬丁蘭不僅沒心軟,反而更加來勁了。
她猛地擡起腳,重重的踩在李清瑤的手指上。
“啊!”
終于,李清瑤忍不住叫出了聲。
一股鑽心的疼痛,洶湧襲來。
“你個不知羞恥的下賤貨!這麼喜歡偷男人是吧?我讓你偷!讓你偷!”
馬丁蘭獰笑着,用自己的高跟鞋,不停的踩踏着李清瑤的手。
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狠。
沒一會,兩隻手就變得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啊~!”
李清瑤疼得臉都白了,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着。
正所謂十指連心,這一番殘忍的折磨下來,别說是個女人,即便是鐵打的漢子都扛不住。
看到這幕,周圍不少人都面露不忍。
就算偷了東西,也不至于這麼折磨吧?
太殘忍了!
“表姐,這不能怪我,怪隻怪你自己偷男人,得罪了馬小姐。”
角落裡,譚紅瑟瑟發抖。
她沒想到馬丁蘭居然這麼狠,俨然一副要把人折磨緻死的架勢。
“小姐,她暈過去了。”保镖突然禀告道。
此刻的李清瑤,已然陷入昏迷。
其手指多處骨折,手掌更是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這麼快就不行了嗎?真沒意思。”
馬丁蘭居高臨下,頗有些意猶未盡。
她擡起腳,将鞋底的血迹,在李清瑤的衣服上摩擦幹淨,然後淡淡的揮手道:“把她扔出去吧,我以後再慢慢跟她玩!”
要不是今晚過生日,她非得再好好折磨一番......
當李清瑤被扔出門後,知道做錯事的譚紅,不敢耽擱,立刻将人送到了醫院。
急診室内。
看着被送進來的李清瑤,那些醫生護士都被吓了一跳。
那滿身鮮血,讓人不忍直視。
關鍵,這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毆打。
誰會這麼殘忍,竟然把一個女人折磨成這樣?
“病人的家屬呢?”一醫生問道。
“剛剛還有個女人在這的,這會不知道跑哪去了?”護士四處張望。
“看看病人包裡有沒有手機,立刻聯系她的家屬。”
“哦哦,好。”
護士翻找一番,很快找到了手機,然後通過指紋解鎖。
給名為“老公”兩個字的聯系人,打去了電話。
......
另一邊,平安醫館内。
“叮叮叮......”
一陣鈴聲突然響起。
正在煉制碧顔丹的陸塵,掏出手機一看,不禁微微挑眉。
“喂,有事嗎?”他接通電話。
“喂?是病人的家屬麼?我這裡是東江醫院的急診部,你馬上來醫院一趟,病人受了重傷!”
“受傷?怎麼回事?”陸塵眉頭一皺。
“我也不清楚,你趕緊過來吧。”
“......”
挂了電話後,陸塵沒有絲毫猶豫,連忙開着車,來到了東江醫院。
然而,當他走進病房,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李清瑤時,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臉頰紅腫,口齒流血,額頭遭受過撞擊。
尤其是雙手十指,被人硬生生踩斷!
變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可想而知,對方昏迷前,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你是病人的丈夫吧?你到底怎麼搞的?居然讓你老婆被人欺負成這樣?你真是太失職了!”護士長抱怨了一句。
頗有點鳴不平的味道。
“她情況怎麼樣?”陸塵眉頭深鎖。
“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身上的傷,一時半會好不了,尤其是這雙手,多處粉碎性骨折,以後怕是很難恢複正常了。”護士長道。
“誰幹的?”陸塵的臉色冷漠得可怕。
“我哪知道?你一個當丈夫的,難道一點都不知情?”護士長皺了皺眉。
陸塵沒說話,目光突然瞥向門口。
那裡,正有個人影探頭探腦,鬼鬼祟祟。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人揪了出來。
“喂!姓陸的!你幹什麼?快撒手!”譚紅有些氣急敗壞。
“我問你,是誰把李清瑤折磨成這樣?!”陸塵一臉不善
“我、我哪知道......”譚紅有些支吾。
下一秒,一隻大手突然掐住她脖子,将其硬生生舉了起來。
一股窒息感,讓她拼命掙紮,奈何無濟于事。
“我再問一次,是誰?!”
陸塵眼中兇光閃爍,煞氣逼人。
一道刺骨的寒意,瞬間遍布整個房間。
“是......是馬天豪的女兒,馬丁蘭!”譚紅慌了,下意識脫口而出。
她還從沒見過,陸塵有這麼可怕的一面。
那眼神,跟惡魔似的,讓人望而生寒。
以至于她全身,都開始止不住的抖。
“照顧好她。”
得到答案後,陸塵沒有任何廢話,當即轉身出門。
一股怒火,開始在兇腔裡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