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夫人太叛逆,總裁前夫來認罪

  薄荊舟握住沈晚瓷的手,推開她刷開的房間門,在她殺人一樣的目光裡閑庭若步的走了進去。

  沈晚瓷皺眉,“這裡是我的房間,你什麼意思?”

  薄荊舟勾唇:“洗澡,睡覺。”

  他語氣很淡,帶着笑意,但她聽得出他是在挑釁她。

  薄荊舟絕對是故意的,他想看她氣得抓狂卻拿他毫無辦法的樣子。

  沈晚瓷訂的是間大床房,靠窗的地方放着張貴妃榻,除此之外沒有别的能休息的地方。

  薄荊舟不會纡尊降貴委屈自己去睡沙發,所以到時候要不就是她受委屈和他同床共枕,就不就是她可憐巴巴的去躺貴妃榻,然後眼睜睜看着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她花錢訂的兩米大床上。

  沈晚瓷抿着唇,語氣不悅:“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這家溫泉酒店雖然沒有總統套房,但卻有VIP溫泉房,那裡面都有單獨的湯池。

  “我們是夫妻,要是分房睡,豈不是讓所有人都誤會我們關系不和?”薄荊舟睜着眼說瞎話,“陳總和陳總夫人伉俪情深,合作對象也首選夫妻關系和睦,别忘了,你是收了錢的。”

  沈晚瓷:“......”

  這男人臉上簡直明晃晃的寫着:出來賣就别裝清高!

  還有,陳總夫妻要是和伉俪情深四個字搭上邊,她就直播喝老鼠藥,也不知道薄荊舟是眼瞎還是故意在惡心她,簡直是玷污伉俪情深這個詞。

  沈晚瓷眉眼帶笑,要多虛僞有多虛僞:“對方和你公司合作,是看中你的公司和你的個人實力,又不是看我們關系好不好。”

  薄荊舟哼了一聲,沒有理她,徑直去了浴室。

  她看了眼浴室裡合上的玻璃門,臉色有點沉,餘光掃到衣櫃裡的浴袍,他好像......忘記換浴袍了。

  她正要無視浴袍時,浴室的磨砂玻璃門被拉開一道縫隙,一隻男人的手從裡面伸出來――

  “把浴袍給我。”

  伸出來的那條手臂覆着一層緊實有力的肌肉,線條修長,剛沖過澡,身上的水珠還沒擦,正沿着肌理一滴滴往下墜。

  饒是如此,沈晚瓷告誡自己别被男色所誤,現在的主導權,在她手上。

  “你讓給就給?有本事自己出來拿啊。”

  她才不慣着他這貴公子的臭脾氣,她已經不是他的‘生活保姆’了!

  浴室裡的人卻忽而輕笑出聲:“想看我裸身就直說,又不是沒看過。”

  沈晚瓷!!!

  該死的,誰想看他......

  最終,她不得不取下浴袍,閉着眼推開浴室門,給他扔進去,然後頭也不回走向大床,兀自躺了上去。

  搶不過浴室,她還不信搶不過這張床。

  幾分鐘後,薄荊舟穿着白色的浴袍從浴室裡出來,腰上的系帶随意打了個結,敞開的衣襟下,男人線條流暢的兇膛若隐若現。

  他的頭發還在滴着水,順着那淩厲的輪廓線條往下滑落,沒入浴袍白色的領口裡。

  他看着躺在床上刷手機的沈晚瓷,眉頭皺起,“下來。”

  薄荊舟有潔癖,不洗澡不換衣服不能上床,沈晚瓷對他的習慣自然十分了解,她将手機鎖屏,放到床頭櫃上,“我困了,要睡會兒午覺,您随意。”

  說完,拉過被子将自己蓋住,還當着薄荊舟的面在床上滾了幾圈,惬意的閉上眼睛,“一千多一間的大床房,果真很舒服。”

  薄荊舟表情冷了下來,抿緊唇,半晌才道:“你睡覺之前不洗澡?”

  “不洗啊,”沈晚瓷回答得理所當然:“這天氣又不會出汗,天天洗澡皮膚多幹啊,我一般三天才洗一次。”

  她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還撩了撩鋪灑在潔白枕頭上的發絲,“不說都忘了,今天就是第三天......晚上回來再洗吧,反正現在隻是睡個午覺,下午還要出去,懶得折騰。”

  薄荊舟看着她,目光像是裹着刀子,要将沈晚瓷這個邋遢女人給釘死在原地!

  沈晚瓷大方的掀開被子,拍了拍身側的位置,“下午你還要應酬,先将就睡一下?”

  薄荊舟将目光收回來,冷着臉去了窗邊的貴妃榻。

  他沒有睡午覺的習慣,要不是顧忌到陳總舟車勞頓辛苦,這個時間點他應該在談合作具體的事項。

  沈晚瓷看着坐在貴妃榻上處理公事的男人,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真怕自己一時沒控制住給他一個大比兜,但以薄荊舟的無賴行徑,肯定會讓霍霆東那為虎作伥的混賬東西給她安個罪名,把她送去蹲兩天......

  忍住,等合作拿到手,她就能跟這個男人一刀兩斷了!

  兩個小時後,陳總休息夠了,薄荊舟帶着沈晚瓷去同他們彙合。

  這個度假山莊是京都規模最大的,集高爾夫球場、溫泉酒店、内外泳池、垂釣、賞花......各類休閑娛樂為一體,占地寬廣,功能齊全,即便是在這邊呆上幾天,也不會覺得無聊。

  陳總一看就是不愛運動,走三步喘兩步的弱雞身體,幾人就去了湖邊的玻璃花房喝下午茶。

  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

  沈晚瓷繼續裝着花瓶,不提到她,她絕對不開腔。

  沒一會兒,陳太太在丈夫兇戾的眼神示意下開口問道:“晚瓷,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啊?味道真好聞。”

  沈晚瓷聽到這話,從包裡拿出一瓶用了一點的香水,“不是什麼大品牌,之前在巴黎街頭的一家小店買的,陳太要是不嫌棄,這瓶就送給你,下次要是有機會再去,我再買瓶新的給你。”

  她直覺陳太突然提起香水的事,肯定别有目的,她早上也噴的這香水,怎麼沒見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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