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閃婚!領證當晚,财閥大佬低聲誘哄

  養了三天傷,江晚背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

  江晚讓醫生明天給她開出院單。

  醫生勸她再将養兩天,她就一直乞求着醫生開綠燈,說自己真的沒事了。

  醫生見她的确是無礙,做了一番檢查,便同意了。

  想到明天就要出院了,心情大好的江晚逛到了小花園的長廊裡,正值春季,一片花團錦簇,美不勝收。

  江晚坐在長椅上閉着眼眸,感受着柔和的春風拂面。

  一道身影在她面前擋住,微風的感覺消失了。

  她睜開眼就看到陰魂不散的蘇子昂

  “晚晚,我們又見面了。”蘇子昂看着她身上的藍色條紋病服,“怎麼?受傷住院了?”

  江晚沒有理會他,第一反應就是起身離開。

  蘇子昂卻不如她所願,扣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原位。

  “蘇子昂,别碰我!”她厭惡地看着他。

  蘇子昂卻故意挑起江晚一縷青絲把玩:“你身上還是我熟悉的味道。”

  江晚感覺受辱,伸手把頭發從他的手中奪走,存心惡心他:“我三天沒洗過了。”

  “江晚,我可是特地來看你的。被雞毛撣子抽的滋味怎麼樣?”蘇子昂也沒在意,唇角緩緩勾起幸災樂禍的笑弧。

  江晚瞳孔一縮,瞪着蘇子昂:“你怎麼知道?”

  “你弟弟告訴我的啊。”蘇子昂得意洋洋,眼神鋒利,嘲笑她,“我不過是想讓你爸幫我小小教訓一下你,沒想到他下手這麼重把你打到了醫院裡。你看你離開了我什麼都不是!有我在,你爸哪打過你啊。”

  江晚指尖扣緊了椅面:“你别貓哭耗子假慈悲!我這一身傷還不是拜你所賜!”

  “所以江晚别倔了。在京州,誰能比得過我啊?”蘇子昂自視甚高。

  江晚挑眉直言:“陸家太子爺,你比得上嗎?”

  蘇家雖也是豪門,但在京州根本比不過金字塔尖的陸家。

  陸家是百年的名門望族,富可敵國,祖上還曾是真正的貴族。

  “江晚,我還沒告訴你陸家太子爺和我可是極好的朋友。這次他回國上任要辦盛大的宴會,我們蘇家在受邀之列。

  我本想帶你認識一下他,可你不珍惜機會啊。”蘇子昂一臉惋惜,“你現在求求我,我還可以考慮給你機會。”

  “求你,别做夢了。”江晚笑他的妄想。

  蘇子昂目光漸漸發狠:“江晚,這次是雞毛撣子,你說下次會是什麼?和我作對,沒有人可以救你!”

  蘇子昂那張律師函敲打的就是她江晚。

  不聽他的話,所以該罰。

  江晚和蘇子昂的同框畫面被站在遠處的陸辭年盡收眼底,眼中泛起幽冷。

  陸辭年轉身走開,重新上了勞斯萊斯。

  他把手裡拿着的保溫桶往司機手裡一塞:“處理掉吧。”

  司機也覺察出情況不對,卻不敢多問。

  陸辭年到了陸氏集團,就投入了繁忙的工作。

  方博敲門進來後滔滔不絕:“陸總,你發給我的照片上的男子正是蘇氏集團現任總裁蘇子昂。

  他也是太太的前男友。

  太太出身普通家庭,所以他們交往三年始終都沒有得到蘇子昂父母的承認。

  蘇家父母一直喜歡的是門當戶對的世交之女謝氏千金謝盈盈。

  蘇太太還單獨找過太太讓她和蘇子昂分手。

  我聽圈子裡說太太自知不被蘇家接受,嫁入豪門無望,所以要了三百萬的分手費,圈子裡太太被說是心機女。

  這謝盈盈在和蘇子昂訂婚前是蘇子昂大哥蘇子俊的女朋友。

  外界說蘇子俊車禍昏迷前兩人就分手了。我覺得多半是為了洗白,否則小叔子和嫂子訂婚傳出去多難聽。

  不過最可憐的就屬蘇子俊了,這一昏迷不僅失了總裁之位,連自己的前女朋友也跟了自己的弟弟。

  也不知道這個蘇子昂是怎麼想的,連自己大哥的前女友也能接盤......”

  方博搖着頭,一臉的接受無能。

  “蘇子昂也是個狠人,與謝氏聯姻,穩坐集團總裁之位。嬌妻與權力都有了,有什麼想不通的。”陸辭年嘴角是幾分玩味的笑意,“有機會會會他。”

  “也是,在權力地位面前,女人算什麼。”方博也是大開眼界了。

  這時内線電話響起,陸辭年按了免提,秘書李媛道:“陸總,蘇氏集團蘇總蘇子昂上周預約今天十點與你見面。”

  陸辭年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不見。找個理由打發了他。”

  想見他?豈能這麼容易。

  陸辭年想起今天在醫院看到的一幕,兇口就不舒服。

  就算他對江晚沒有感情,但現在她成為他的太太,就該謹守本分,他可不想頭頂綠成草原。

  江晚和他已經結婚了卻還想和蘇子昂糾纏不清,腳踏兩條船的話,這心思就太深沉了。

  蘇子昂這個男人竟然吃着碗裡了,還盯着他鍋裡東西,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總裁,你剛才不是說要會會他嗎?敵人都主動送上門來找虐不正是機會嗎?”方博也想看看老闆虐人。

  “我是這麼容易見的嗎?别太給他臉了。”陸辭年一臉的高深莫測。

  方博這才明白:“還是陸總考慮得周到。是得先磨磨他的銳氣!”

  陸辭年輕掀眼皮,潭底浮現高深莫測的笑紋。

  方博直覺蘇子昂會被玩得很慘。

  ......

  這兩天陸辭年送了湯就走。

  江晚也沒有告訴陸辭自己出院的事情,辦好出院手續後遇到了霍宸風,看到了她手裡的單據。

  “嫂子,你一個人?老陸呢?”

  “嗯。”江晚微笑,“他上班。”

  “我正好沒事,幫老陸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打個車就行了。”

  “這可不行,要是被老陸知道了我得挨罵。”霍宸風的熱情讓江晚不好拒絕。

  江晚便坐霍宸風離開了醫院。

  霍宸風擡眸從車内後視鏡瞄了一眼江晚,好看的鳳眸浮起迷人的笑紋:“嫂子,老陸這個人嘴上雖然刻薄了點,但心腸是好的。你别和他一般計較。”

  “我知道。我不會的。”江晚搖頭。

  “嫂子就是人美心善。”霍宸風豎起大拇指給她點了一個贊。

  江晚被霍宸風這句話給誇笑了。

  “你和陸先生怎麼認識的?”

  “我和老陸是初高中同學,現在又是同事。我們關系一直挺好的。”

  難怪陸辭年會有霍宸這樣的朋友。

  “怎麼了?”霍宸風怕自己哪裡說錯了。

  “沒什麼,好奇就問問。”江晚道。

  很快就到了柏林水岸,江晚下車道:“霍律謝謝你。”

  “不用謝。”霍宸風看着江晚進了小區,便給陸辭年打了一個電話:“老陸,醫院碰到了江晚,人已經幫你送回家了。我看她臉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這女人得寵。你這一心撲在工作上,這老婆遲早得跑――”

  霍宸風話還沒說完陸辭年直接挂斷了電話。

  霍宸風看看着通話結束四個字,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狗脾氣,隻有江晚能受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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