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韋寬在臨保市的能量,很快他就查到了李湛和金錢豹的蹤迹。
“好家夥,黑了老子的貨,不僅不跑,還敢大搖大擺的在市中心住下,真當我韋寬是泥捏的麼?”
聽聞手下傳來的消息,韋寬又驚又怒,扭頭吼道:“立刻召集能打的保镖,我要弄死這個外地佬。”
與此同時,海州武道盟。
“你說什麼!?”
奢華的庭院内,以泰奎為首的幾人,聽到盧晉鵬被鎮壓跪在盤龍灣的消息,人都傻了。
“泰宗師,消息絕對屬實,盧宗師被李湛鎮壓下跪,已經在江州鬧得沸沸揚揚了。”
來禀報的年輕高手慌張掏出手機,咽了口艱難的口水繼續道:“甚至,還流傳出了照片,我還特地保存了一張。”
泰奎急忙奪過手機,師兄弟三人定睛一看,氣得鼻孔冒煙。
照片裡,那個跪在地上,雙目通紅,滿臉憤恨卻又無奈的年輕人,不是他們的師弟盧晉鵬還能是誰?
“該死的野種啊!”
二師兄榮飛宇氣得差點吐血。
三師兄農豐年喘着粗氣,聲音冰冷到了極緻,“這畜生必須殺了,否則等師父回來,我們還有什麼臉面見他老人家?”
小師弟被殺,四師弟被鎮壓下跪,若不能讓李湛血債血償,别人怎麼看?
隻會嘲笑他們幾個作為師兄的無能,沒有師父在身邊,連師弟都保護不了。
“李湛這孤兒到底什麼實力,四師弟實力隻比我們差了一點點,竟然都被他鎮壓下跪。”泰奎沒有被憤怒沖昏了腦袋,相較于榮飛宇、農豐年二人,顯得較為冷靜。
“管他什麼實力,敢欺辱到我們頭上,他必須死。”榮飛宇低吼道。
“他總不能是大宗師吧,我們三人聯手,我就不信弄不死他。”農豐年跟着說道。
泰奎聞言,陰沉着臉點頭道:“事不宜遲,一起前往江州吧,正好江州武道盟那些廢物在圍觀,我要當着他們的面,把李湛的人頭擰下來,告訴他們,我海州武道盟不是好欺負的。”
三人結伴而行,馬不停蹄殺向江州丘山市。
三個小時後,盤龍灣。
江州武道盟的人還在那圍觀,并且指指點點。
“呯呯呯~”
突然,人群騷動,慘叫聲不斷。泰奎三人如猛虎沖入狼群,内勁全開,一拳一個,打得圍觀群衆哀嚎不已。
“何人膽敢在老夫面前打人!”一個江州武道盟老宗師爆喝一聲。
“我去你嗎的。”
下一秒,泰奎陡然出現在他面前,一巴掌将他甩飛了出去。
“是泰奎!”
“榮飛宇和農豐年也來了。”
“這三個家夥瘋了,連我們都敢打。”
“别看了,快跑啊。”
看清楚三人面孔後,衆人吓得臉色巨變,尖叫着鳥飛獸散。
泰奎三人憋了一肚子火,内勁一爆,直接追殺了過去。
他們并沒有痛下殺手,隻是将這些來圍觀的高手打得面目全非,遠遠的驅趕開來。
“啊,泰奎,你們别嚣張,這裡是江州,不是你們海州,老子是江州武道盟的入冊宗師。”一個年輕宗師被踩在腳下,忍不住破口大罵。
泰奎目光冰冷,一腳踩斷他的胳膊,怒道:“膽敢看我海州武道盟的笑話,沒打死你老子已經手下留情了。”
那宗師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怒目圓瞪,“你就會欺負我們,有種去找李湛啊。”
泰奎聞言,氣得臉色鐵青,一腳把他下巴踢碎,冰冷的目光一掃,吓得那些遠遠逃開的高手,下意識轉身就跑。
“一群廢物。”
冷哼一聲,三人立刻來到别墅大門前,轟隆一聲把大門拆了。
“李湛,速速出來受死。”泰奎猛然一聲爆喝。
無人回應。
“師兄,他,他跑了,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盧晉鵬看到救星後,哭得像個孩子。
“等,等到他回來為止,我就不信他一輩子不回這裡。”
泰奎看到盧晉鵬這幅慘狀,肺都快炸了,然後沖入别墅裡,一番狂轟濫炸,把奢華的别墅毀得面目全非。
“該死的王八蛋啊,就會欺負我們。”
“等李湛回來,他們就慘了。”
“老子就不走,我要看他們跪在李湛面前,痛哭流涕的樣子。”
一群挨了打的高手,索性不走了,三三兩兩散開,躲在暗處等待。
就在這時,一輛快遞車疾馳而來。
快遞員抱着一個盒子來到大門前,高呼一聲:“李湛先生,您的快遞,麻煩簽收一下。”
泰奎一怔,快步走出來,二話不說奪過快遞,然後趕走了快遞員。
當看到快遞是由帝都寄來的,他瞳孔不由一縮。
沒有絲毫猶豫,泰奎撕開快遞,取出一個精美的盒子。
打開一看,他腦袋轟隆一聲,瞬間空白。
盒子裡,正是沈雨涵寄給李湛的驚喜,混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