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搞定宗師圓滿的封銀,這可能嗎?
“這小子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狂妄,他難道不知道,這幾年封銀作為海州的頭牌,一直穩坐第一的位置麼?”
“湖州啥時候出了這等狂妄無知的家夥。”
“他好像不是湖州人,是江州的。”
衆人面面相觑。
不過知道内情的,比如周正、程統領等人,卻認為李湛能做到。
“豈有此理,李湛,你敢如此小觑我,看我不把你打趴下喊爺爺。”
封銀怒了,他雙肩一抖,宗師圓滿的氣勢驟然壓向李湛,緊接着唰的一下出現在他面前,一掌拍出。
李湛淡笑一聲,在手掌即将拍到他兇膛的那一刻,身軀微微側開,輕而易舉便躲了過去。
“反應這麼快?”
衆人瞳孔不由一縮。
“一秒。”
李湛輕笑一聲,身軀往前頂出,手臂彎曲,手肘朝着封銀兇膛推去。
隻刹那的時間,封銀臉色巨變。
他知道,自己已經敗了。
李湛無論是反應速度還是出手速度,都快到了極緻,他根本沒有收招變招的機會。
“李湛,别把他打壞了。”這時,木統領皺着鼻子喊了一聲。
“好。”
李湛爽朗答應,洶湧澎湃的靈力淡化了不少。
“嘭”的一聲。
封銀隻覺得自己兇膛好像被蠻牛撞了一樣,雙目一瞪,嘴角當即溢出血液,重心失守,蹬蹬蹬的往後退了十幾步。
“你!”
穩住重心後,他豁然擡頭,眼裡閃爍着驚駭,話都說不出來了。
緊接着,他臉上浮起一抹羞愧,低着頭沙啞道:“李湛,我,我輸得心服口服。”
三招都走不過,他不服都不行。
而且他明顯察覺到,李湛剛才确實是留手了,否則的話,那一下肘擊,足以将他的兇膛撞凹陷。
李湛點了點頭,伸手将他拉起來,輕聲道:“你實力其實很強,比一般的宗師圓滿還要強,隻是很不幸遇上了我。”
此言一出,在場衆人臉色都變得古怪無比。
這就是裝逼嗎?
“嗤嗤,這家夥。”程韻美眸流轉,不知怎麼的,越看李湛越覺得帥氣。
程統領也是哭笑不得。
都說江州李先生為人兇厲狠辣,萬萬沒想到,還有這可愛的一面。
封銀聽了這話,又好笑又無奈,點頭苦澀道:“确實,李大哥實力之強,根本不是我能挑釁的,我為之前的魯莽,向你真誠的道歉。”
說完他當着衆人的面真誠的鞠躬。
木統領看到這一幕,情難自禁的點了點頭。
封銀這些年一直占據交流戰的第一,以至于都有些自得自滿了。
這一次他故意沒有把李湛的實力透露給封銀,就是想借李湛的手磨磨他的性子,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好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前行。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換我上去,這廢物半秒鐘都撐不住。”
這時,許慎冷笑聲不合時宜的傳蕩開來。
木統領等人臉色立刻陰冷了下來。
封銀勃然大怒,扭頭怒目而視,眸子逐漸浮起了戰意。
“你想和我打?”許慎眯眼冷笑道。
“你說呢?”封銀毫不猶豫哼道。
“哈哈哈,你這種廢物,還沒資格讓我動手,第一輪就撐不住的垃圾,滾下去。”
許慎說完,随手一揮。
雄渾的内勁仿佛化作猛烈勁風,呼的一聲将封銀卷下台去。
“住手!”
木統領驚怒萬分,急忙出手幫封銀抵消掉,然後森然吼道:“許慎,這裡不是你安州,你當本統領是泥捏的麼?”
許慎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
“小輩之間的摩擦,挺正常的,木統領,你出面不太合适吧。”
周正開口哼道。
木統領冷冷瞥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
看到封銀臉色灰暗的樣子,他心疼道:“你并不比他們差,假以時日,超過他們絕對不是問題。”
封銀苦笑一聲,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李湛也從台上下來。
突然,他眉頭一皺,體内經脈竟然傳來陣陣撕裂的疼痛,那痛感極其強烈,讓他額頭瞬間溢出冷汗,腳步也變得虛浮起來。
“李大哥,怎麼了?”
程韻率先發現不對勁,趕忙伸手扶住他。
“呃~”
李湛深吸幾口氣,本以為痛感會消失,卻沒想到經脈的撕裂疼痛,反而愈發激烈。
他急忙坐到座位上,閉上眼睛,然後引動靈力探索原因。
一番内視後,他驚恐的發現,體内經脈竟然有撕裂腐爛的迹象!
這毒素極其難纏,堪比硫酸,所過之處,他的經脈就會寸寸腐爛開裂。
“怎麼回事?”程統領看到李湛臉上浮起痛苦之色,臉色不由一沉。
“我中毒了!”
李湛眼珠子布滿了血絲,強忍着痛苦沙啞道:“那杯酒,我就喝了那杯酒,毒素已經入體了,在侵蝕我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