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嫡女重生:權臣的掌心寵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出賣

  沐如豐掀開簾子走了進去,就見蕭承逸躺在床上,正在不停的咳嗽。

  見沐如豐進來,他忙坐了起來有些虛弱的聲音喚道:“嶽父大人。”

  沐如豐皺了皺眉,看着他有些蒼白的臉色,到底是軟了心腸:“好了,既然病了就好好躺着。”

  他讓蕭承逸躺好,然後問:“請醫官了嗎?大夫怎麼說的?”

  葉修塵道:“已經去請馮長陵了,他很快就過來。”

  說話間,馮長陵提着藥箱走了進來,他先是給沐如豐行了一禮,然後走過去給蕭承逸把了把脈。

  這一把,他倒是吓了一跳,讓他裝病,他裝的倒是挺像。

  葉修塵斂住心神收了手道:“王爺就是心思郁結加上勞累過度導緻的邪氣入體,沒什麼大礙,還請将軍放心,我這就去給王爺煎藥。”

  沐如豐點了點頭道:“有勞馮大人了。”

  馮長陵微微颔首,然後出去煎藥去了。

  沐如豐看着蕭承逸道:“昨夜是我說話重了,你别往心裡去,你要趕緊把身子養好,晏晏還在等着你呢。”

  蕭承逸聽着他的話不由的眼底有些模糊,他道:“嶽父放心,我一定會把晏晏救出來的。”

  沐如豐沉了沉眉問道:“如果漠北拿晏晏的性命作為要挾呢?你當如何做?”

  蕭承逸道:“來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如果漠北提出過分的要求,我要怎麼做?

  其實這樣的事情,在酆都的時候我已經經曆過一次,那一次是晏晏幫我做出的選擇。

  她一直擔心我會為了她放棄天下蒼生,擔心自己成為天下的罪人。

  所以,我不會讓她有此顧慮,也不會讓自己面臨這樣的選擇。”

  沐如豐哼了一聲:“話說的好聽,你以為漠北抓走晏晏就是想請她去做客嗎?”

  蕭承逸沉聲道:“抓走晏晏的是呼延部落,并非漠北王庭。

  漠北各個部落明争暗鬥,都在觊觎漠北王位,呼延部落也不例外。

  所以,我想他們最終的目得應該是想同我合作,助他們消滅漠北各族勢力,讓呼延部落一支獨大,稱霸漠北。”

  沐如豐挑了挑眉:“就算如此,一旦相助呼延部落讓他一支獨大,豈不是養虎為患?”

  蕭承逸眉梢微動:“嶽父有所不知,那擄走晏晏的漠北公主喜歡馮長陵,因着這層關系,這一路上她對晏晏諸多照拂,還讓晏晏給我寫信報平安。

  如果從這位漠北公主作為突破口的話,我們也不是沒有勝算。”

  沐如豐很是意外:“漠北的那位公主喜歡馮太醫?難怪你會把人帶來。”

  蕭承逸一本正經的回道:“美男計也不失為一良策,再者馮長陵因為自己的過失心中一直過意不去,所以這件事他會盡心竭力相助的。”

  沐如豐唇角一抖,有些無語:“他可是你的好朋友,你确定要這麼坑他?”

  利用馮長陵的愧疚之心,讓人家使用美男計迷惑漠北的公主,這是朋友能想出來的嗎?

  蕭承逸卻道:“他坑我的時候可是絲毫沒有心軟。”

  說着,他掩着唇又咳了幾聲道:“昨夜我被你訓斥,他站在一旁看熱鬧不說,還給我出馊主意,讓我用苦肉計博取你的同情,你說他這不是坑我是什麼?

  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豈不是更加惹嶽父你不快?

  也不知道他是安的什麼心,就是存心不希望我好過。”

  沐如豐聽着這話,臉上表情變換莫測,眼底還透着一絲懷疑。.㈤八一㈥0

  蕭承逸忙道:“嶽父如果不信可以問問修塵,昨夜是不是馮長陵給我出了主意,讓我用苦肉計騙你?”

  葉修塵打了個激靈,這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他為什麼要在這裡?

  沐如豐回頭看向葉修塵問:“是真的嗎?”

  葉修塵想哭,蕭承逸這是逼他出賣馮長陵啊?都是自家兄弟,這樣做真的好嗎?

  算了,保命最重要。

  葉修塵咬了咬牙道:“長陵也是擔心大哥,将軍莫要怪他。”

  沐如豐涼涼的一個眼風掃到了蕭承逸身上道:“所以,你是真的生了病不是裝的?”

  蕭承逸眸色沉沉道:“嶽父明鑒,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你啊,你如果不信可以讓醫官給我瞧瞧,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裝的?”

  沐如豐道:“就算不是裝的也有可能是你故意把自己弄病的。”

  蕭承逸哭笑不得,他道:“晏晏還在漠北受苦,嶽父覺得我會如此沒有分寸嗎?”

  他這病真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自己故意弄的,昨夜他被沐如豐訓斥一番受了打擊,吹了風加上長久以來趕路有些吃不消,所以才會病倒了。

  馮長陵給他出什麼苦肉計,明顯就是在坑他,他又不傻怎麼會上當?

  沐如豐本來就在氣頭上,如果他還騙他,那麼他這個女婿真的是做到頭了。

  沐如豐哼了一聲道:“諒你也不敢。”

  蕭承逸暗暗舒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這關算是過去了,他問道:“玄渡是怎麼回事?”

  沐如豐面色有些凝重:“漠北夜襲,玄渡帶人迎敵卻遭遇了沙暴,生死不明,我派人擴大了搜索範圍,也沒有找到他,隻尋到他的佩劍。”

  蕭承逸蹙了蹙眉:“嶽父覺得他是出事了,還是被漠北給俘虜了?”

  沐如豐搖了搖頭:“沙暴很厲害,咱們許多将士都被埋在了黃沙之下,也有不少沒有找到的,玄渡到底是出了事還是被人擄走了,我也不能确定。”

  蕭承逸卻笃定道:“玄渡對漠北可以說是非常熟悉,我不相信他會出事。”

  說着,他又問道:“在此之前,玄渡可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沐如豐想了想道:“他似乎有心事,漠北久攻不下,他說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對了還有這個。”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了蕭承逸道:“這是在他營帳書案上發現的。”

  蕭承逸接過展開,隻見上面是用筆墨勾勒出的飛鷹模樣,而且這圖案他有些眼熟。

  他問道:“嶽父可知這是什麼東西?”

  沐如豐回道:“是漠北王庭的圖騰,漠北的旗幟上就是這樣的飛鷹,但是不知道玄渡畫這個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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