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嫡女重生:權臣的掌心寵

第七百五十一章 沖着晏晏去的

  下了朝後,百官陸續出了宮。

  秦觀保住了相國之位,心中很是歡喜,他正要出殿,卻聽身後有人叫了一聲:“秦大人,留步。”

  他回頭看去,見是攝政王不免有些心慌,忙行禮道:“不知攝政王有何吩咐?”

  蕭承逸道:“沒什麼,就是想和秦大人說幾句話。

  今日朝中,秦大人的态度本王看在眼裡,本以為秦大人在朝中頗有威望,沒想到竟是令本王失望了,真是可惜啊。”

  秦觀被他說的有些懵,他一臉茫然不解的問道:“不知攝政王此言何意啊?”

  蕭承逸道:“為相者,當有統領百官的能力,其實溫其玉溫公子,隻是本王對秦大人的一個試探而已。

  想看看你在朝中,有沒有能力讓百官信服于你,可是今日一瞧卻是讓本王失望至極。”

  秦觀一臉的驚色,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蕭承逸睨了他一眼,又道:“百官今日推薦你為相,但對于你的提議卻沒有一個人贊同。

  往後你若做了這一國之相,百官豈不是會同今日一樣,表面尊敬背地裡卻對你不屑一顧?”

  秦觀眉心緊擰着,心中很是無語,這能一樣嗎?攝政王分明就是在強詞奪理。

  秦觀穩了穩心神,低着頭道:“是下官讓王爺失望了。”

  蕭承逸歎息一聲,搖了搖頭道:“秦大人真.覺得自己能夠勝任這相國一位,以為百官推薦你,是看得起你?”

  他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然後伸手拍了拍秦觀的肩膀,揚長而去了。

  秦觀怔怔的站在原地,竟被攝政王一席話攪得不由的懷疑起了自己來。

  難道,百官對他真的是陽奉陰違,另有所謀?

  秦觀在心中犯着嘀咕,帶着這諸多的疑問,他出了宮,正想找諸位臣工談一談。

  就見不遠處幾個大臣聚在一起說着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蕭承逸的那一番話,他總有一種被人孤立算計的感覺。

  盯着他們看了半響,秦觀陰沉着一張臉,上了馬車揚長而去了。

  ……

  蕭承逸出了皇宮,那臉上的笑意還在,他早就知道秦觀不會甘心,也知道溫其玉入朝為相不會那麼順利。

  所以他今日的目得,就是要送葉修塵入朝,讓他坐上軒王這個位置。

  至于溫其玉的相國之位,自然也是跑不了。

  蕭承逸坐着馬車準備回府,路過長安街的時候,他打算去給晏晏買些糕點,一下車就聽見百姓都在議論昨夜發生的命案。

  今早他上朝的時候,也聽說了此事,隻是沒放在心上,畢竟命案時有發生。

  可是聽着百姓的讨論,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隐隐聽到有人在說妖怪作案。

  蕭承逸眉心一沉,對着青影道:“去打聽一下,看看怎麼回事?”

  青影應了一聲是,轉身去了人群裡。

  蕭承逸停在一個賣女子飾品的小攤前,他掃了一眼,目光落在一對不起眼的明珠耳铛上。五⑧○

  那耳铛是用再普通不過的珍珠做的,日光下可見珍珠發出盈盈的光彩,很是好看。

  他伸手正欲取過來細瞧,隻是有人快他一步将那耳铛拿走了。

  蕭承逸偏頭看了一眼,就見拿着耳铛的是一男子,他臉上露着病色,人也有些清瘦。

  不過那相貌生的倒是很好,見蕭承逸望過來,男人略微有些詫異的看着他問:“莫非公子也看上了這個?”

  蕭承逸倒也不是看上了,隻是覺得那東西和晏晏很配,想買回去哄她開心。

  他道:“公子既然拿到了手裡,那就是公子的東西,我再看别的就是。”

  男人掩唇低咳了兩聲道:“那就對不住了,我昨日惹了妹妹不高興,想買個東西回去哄她,她喜歡珍珠。”

  蕭承逸聞言目光微微一動,笑着點了點頭:“公子有心了,想來你的妹妹一定會喜歡的。”

  男人微微一笑,然後付了銀子,朝着蕭承逸颔了颔首便轉身離開了。

  待他走後,青影疾步走了過來,在蕭承逸耳邊低聲道:“王爺,打聽到了,昨夜死在長安街的是一個更夫。

  聽說是被人給挖了心,且挖心手法不像是人為,是以百姓都在傳是妖怪作祟。”

  聽到妖怪作祟四個字,蕭承逸面色一變,他也無心再繼續挑選什麼東西,隻沉聲道:“去大理寺。”

  大理寺。

  沈池回來後便讓人查閱了過去的卷宗,想看看過去幾年可發生過相似的案件。

  他正翻看着卷宗,就聽有人來報:“大人,攝政王來了。”

  沈池擡頭,就見蕭承逸大步了走了進來,他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站了起來,行了一禮問道:“王爺,你怎麼來了。”

  他速來重規矩,雖然蕭承逸是他的侄子,但在朝中他是攝政王,他是臣子,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蕭承逸道:“聽說昨夜發生了一起挖心案?作案手法不似人為?”

  沈池擰着眉道:“是,仵作查驗過那屍首,的确很是怪異。”

  蕭承逸道:“帶我去看看。”

  沈池點頭,帶着蕭承逸去了存放屍體的地方。

  因為屍體至關重要,為了防止屍體不腐用了冰凍着。

  蕭承逸來到屍房,就看見了牛二郎的屍體,他赤着上身,可以清晰的看見兇前空蕩蕩。

  而傷口四周的痕迹,像是指痕,隻是什麼樣的指能頃刻挖了人心出來?

  蕭承逸将屍體上的傷打量了幾遍,然後問道:“可有什麼線索?”

  沈池搖了搖頭:“死者生前與人無仇無怨,是個老實本分的人,這看上去不像是仇殺,應該是無意間撞到了兇手才會被殺。

  而且他臉上的表情猙獰,生前似乎看見了什麼恐懼的事情,關鍵是案發後下了一場雨,抹去了兇手的痕迹。”

  蕭承逸問道:“那你可有想過,兇手為何挖心?”

  沈池道:“我也很是不解,方才我翻閱了過去五年裡的卷宗,沒有發現相似的案情。

  這兇手用詭異的手法挖人心,企圖制造鬼怪行兇來迷惑衆人,可以說是居心叵測。”

  蕭承逸眯了眯眼睛道:“他可能是沖着晏晏去的。”

  沈池一驚,滿是狐疑的問道:“沖着晏晏去的?這……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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