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擺爛後,她成了前夫的心尖寵

  “小李,去家政公司找幾個靠譜的阿姨,要做飯特别好吃的那種,最好有營養師資格證。”我和一堆補藥坐在後座,深思熟慮後吩咐小李。

  “好的,夫人。”小李應道。

  嫁給靳寒後,雙方父母都提過請幾個傭人打掃衛生,修理庭院,做做飯菜,但是被戀愛腦晚期的我拒絕了。

  我和靳寒的愛巢,多一個人我都覺得礙眼,會影響我和他卿卿我我,比如從客廳做到廚房之類的。

  結果可想而知,我過得似寡非寡。

  既然都重生了,就不要再做這種腦子不清白的夢。

  回到家,我拎着普拉達手提包走在前面,小李抱着一堆補藥包跟在後面,一打開門,靳寒剛從樓上下來,一邊下樓一邊整理袖口,随意的動作最迷人。

  “小李,你可以走了。”我放下手提包,吩咐小李。

  小李把補藥擺在了桌子上,然後對靳寒恭敬的彎了彎腰,才匆匆離去。

  “一個小時後有個酒會,你爸媽也會參加,你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去。”靳寒絲毫沒在意我帶回來一堆什麼東西,隻是寡淡的通知我。

  他從不願意帶我出席任何場合,除非那個場合我有用,比如我爸媽要參加。

  重生後我還沒回去看過我爸媽,不是因為不孝,而是經過上一世發生的事情,我至今愧對他們,有點不敢見他們。

  “哦,好。”我起身去二樓。

  這半個月我一點都沒有閑着,重新購入了一批衣服,無論風格還是版型,都和之前的單調沉悶截然不同。

  我選了一條小紅裙,一字肩,兇口是比較開放的V領設計,但是有一層薄紗縫制,若隐若現,下身裙擺是魚尾,露出一雙纖細筆直的小腿。

  雖然我瘦的過分,可是架不住我足夠白,身高168,除了兇部缺陷,其他的自我感覺良好。

  至于向晴那種小清純,我覺得實在不适合我,我又不是20歲的年紀。

  化好妝以後,我戴上了一套水晶耳墜和同款項鍊,聚光燈下絕對能閃瞎别人的眼,以前多收斂,現在就多張揚。

  靳寒在樓下等我,他正在講電話,聽到我下樓的聲音後毫無反應,連看一眼的欲望都沒有,我也不在意,一個人先去車上等。

  幾分鐘後,靳寒出來了,從上車到出發,視線一秒鐘都沒有落在我身上。

  一路上,我和靳寒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開他的車,我玩我的手機,我加了齊舟陽的微信,正在噓寒問暖。

  我:小齊,你要是覺得醫院食堂的飯吃不慣,姐姐派人給你送飯菜過去。

  齊舟陽:不用不用,姐姐,我吃的慣。

  我:今天忘了給你買點營養品了,明天吧,明天我去看你給你帶點。

  齊舟陽:真不用這麼客氣!

  我:不是客氣,确實是我撞了你,害你住院的,别不好意思,有事直接跟我說。

  齊舟陽和向晴家境差不多,在向晴面前,靳寒是有錢有顔的高富帥,那我也可以去齊舟陽面前當白富美。

  想想還挺旗鼓相當的,心裡有了一絲微妙的平衡。

  前方紅燈,車子停下,靳寒終于動了動脖子,側眸看了我一眼,後知後覺的發現了我今天的不同,但是依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件衣服穿你身上太浪費了。”

  果然,電視劇裡演的女主改變風格驚豔男主的戲碼,是假的。

  我放下手機,用手托了托兇口,反問,“真的很小嗎?我今天特地穿了最厚實的兇墊。”

  我這個過于豪放的動作,成功的讓靳寒再次黑了臉,他冷冷道,“舒晚意,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為什麼?”我反問。

  我已經注意了這麼多年,有用嗎?死過一次的人總是格外看得開一些,與其束縛自己,不如放飛心情。

  “别忘了你的身份。”靳寒的語氣已經很差了。

  他并沒有把我當妻子對待,卻要求我用這個身份自律。

  我扭頭看着窗外的風景,不想說話,換做以前,但凡是靳寒主動和我說兩句話,我都會開心得不行,然後各種找話題,免得聊天終結。

  到了酒會現場,我和靳寒當了一會兒表面夫妻,與幾位熟悉的生意夥伴閑聊了幾句後,我就獨自一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

  好死不死,我旁邊也坐了一位妙齡女子,仔細一看,這不是前不久和靳寒開房上了熱搜的那位小白花?

  “穎兒,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坐着?”又有一個女人走了過來,沖小白花潘穎兒問。

  “我在這休息一下,小優,你也來陪我坐一會兒。”潘穎兒聲音甜美極了。

  我發現靳寒好像很喜歡聲音好聽的女人,向晴如此,他以往鬧過绯聞的對象個個如此。

  兩人在我旁邊開始聊天,似乎沒人注意我。

  陳小優一直拿潘穎兒打趣,“你家靳總在那裡,你也不去打個招呼?”

  “你别胡說,什麼我家靳總,他有老婆的。”潘穎兒嗔怪的答道。

  “他那老婆幾百年沒見過一次,形同虛設好不好?誰不知道你最近和他走得最近,我聽說他給你買房了?”陳小優滿滿的羨慕嫉妒。

  “嗯,他對我挺大方的。”潘穎兒話裡話外都帶着炫耀,“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遇到他我還挺幸運的。”

  靳寒對誰都大方,除了我這個形同虛設的妻子。

  每一個跟他鬧過绯聞的女人,和他分手後都對他贊譽有加,這就是金錢的魅力。

  這時,我父母走了過來,見我一個人坐在這裡,便問,“意意,靳寒呢?怎麼沒陪着你?”

  聽到靳寒的名字,潘穎兒和陳小優立馬扭頭看着我,兩人的臉色一定非常精彩。

  我起身挽住我媽的胳膊,撒嬌道,“和他待在一起有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和一群人談生意,我還是和你們聊聊天好玩一些。”

  我媽驚訝地看了我一眼,我都好多年沒和她撒過嬌了。

  “你們母女兩聊聊,我去找老秦他們聊會兒。”我爸一個直男,壓根聽不出我的變化,樂呵呵的去找他的老朋友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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