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時間國五了,呢個禁軍統領還是沒有回來了,曹景休等的有些着急了,問向佑敬言道:“敬言,我們用不用出去看看,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有消息。”
佑敬言睜開閉目養神的眼睛道:“放心,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這就說明有人已經被你莫須有的條件已經給腐蝕掉了,等着吧。會給你一個令你滿意的消息的。”
佑敬言說得這些,曹景休當然也認同了,隻不過心底有些着急罷了。
被有經驗這麼一說,曹景休也不言語了,過了一會兒又道:“敬言,我們要不要出去看看...”
曹景休等在這裡,心底總歸是有些沒底。
“不用,我們出去會打亂外面的秩序的。”佑敬言早就能想象到外面是多麼熱鬧的一番場景,那麼多的禁衛軍士兵一聽說有好處肯定是擠破了頭的往前趕,再加上一點兒的跟風,那...人數絕對不會少。
佑敬言也知道那麼多的人要統計在案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所以他才會給足他們充分的時間。
外面的場景也确實與佑敬言猜想的一樣,禁軍統領一把曹景休的意思向下面的都頭什麼的一知會,僅僅是小範圍的幾個都頭便炸開了鍋。
“将軍,這樣的條件一往下傳,估計我們全禁軍營利也僧不下舉個士兵了,将軍,你确定那是陛下的旨意嗎?”
“廢話,當然确定了,我要是不确定能在這裡與你們說這些嗎?”
“那官家到底要幹什麼,他現在剛剛親政,說句不好聽的還是個矛頭小子,可千萬不要讓我們去送死啊!”
“慫樣,你想送死還輪不到你,這樣吧,你們幾人各騎快馬到其他營地之中把這個旨意務必給我傳下去,給那些個士兵兩個小時的考慮時間,時間一到務必把他們的名單給我記錄在冊拿回來。”禁軍統領吩咐道:“屋裡的那幾位可都不好惹,你們自己掂量着點兒,出了錯,誰都保不了你。”
大宋的将士如此懈怠,其實也很容易就能猜想出來,那時候不說他們這些最底層的兵漢了,就是上面可以進入天子朝堂的将軍也不受那些士族們的待見,時間長了自暴自棄的想法自然會蔓延到全軍,再加上他們再辛苦的訓練也遇不見一場戰事,頂多就是幫助官府緝拿緝拿盜匪。
那種有勁兒使不出來的感覺時間一場自然像是一塊大石頭壓抑着他們。
那些個都頭們雖然都是些十足的兵痞,但是也不敢違抗将令,更不敢延誤軍機,所以很快便把曹景休的那道命令給下到了禁軍的每一營之中。
禁軍營中的那些兵士們一聽到這個命令立馬就炸開了鍋。
這是個什麼命令?上面怎麼會下大這樣的命令?
心中縱使有這樣的疑問,但被那句想要什麼都可以吸引着還是有很多人很快便去報了名。
記錄名字的那個典吏手中的毛筆揮舞快喲啊飛起來了,還是記錄不及這些人的名字,可想而知人數有多少。
人本身就是這樣,心中的欲望永遠都不可能消除幹淨,有了欲望就會有痛苦。
欲望本身就是與痛苦相伴随着的,這也就是所謂的衆生皆苦吧?
禁軍各營之中被曹景休的一番話搞得是天翻地覆的,而軍帳之中的曹景休等三人等的也是無聊的很。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禁軍統領身後跟着兩個士兵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各位大人,末将已經把幾個都頭派到了各營去宣讀特使得命令去了,由于登記造冊需要一些時間,所以...”
佑敬言直接開口道:“這個在下明白,辛苦将軍了!”
“不辛苦,時間也不早了,各位大人就先用餐吧,軍漢的手藝有限,三位大人見諒!”
“沒關系,有的吃就行。”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将軍要不一起來吃一點兒。”
“不,不用了,末将還有軍務要忙,三位大人慢用!”
這個禁軍統領對他們說完這句話之後還沒待他們回答便退了出去。
狄青臉上的刺青很明顯就能看出他的身份,但這個禁軍統領還是一個大人大人的叫着,雖好奇狄青的身份但是沒有一點兒表露,這也是一種能力啊。
等這個禁軍統領一退出去,曹景休馬上問道:“敬言,你說他如何?”
他指的便是禁軍統領。
“挺好。”佑敬言拿起筷子給他們兩人沒人分了一雙道:“吃吧,邊吃邊說,不要講究那麼多的規矩了,以後忙起來也沒有那麼多規矩可講。”
三人都動氣筷子開始吃起飯了的時候,佑敬言又繼續回答了曹景休剛剛的那個問題:“不過,我勸你不要打他的主意,身邊大人物放得太多了小心翻了船的,再說了,你找你姐夫要他的禁軍統領,他敢給你嗎?”
能對曹景休開這個玩笑,說明佑敬言還是信任他的。
被佑敬言這麼一說,曹景休也不言語了,良久之後才嘟囔了一句:“我又沒有這個打算。”
佑敬言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完全好像已經看出曹景休心理那隐藏最深處的想法了,搞得他一個勁的往外冒冷汗,正當曹景休堅持不住的時候,隻見佑敬言又恢複了往常他那副痞裡痞氣的樣子,痞痞一笑道:“沒有最好,以後一言一行都要謹慎一些,要不然朝堂之上的那些士族們随時都能把你我打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佑敬言不想讓自己長勢良好的态勢就因為一件小事兒就給翻了船,再說他也希望樹立自己的個人威望,這樣才能讓他的命令令行禁止,這樣也有利于整個團隊的發展。
“對不起,今天我太放松了,所以...”曹景休見佑敬言有些生氣了,馬上就承認自己的錯誤。
他今天或許是太高興了,有些事情做的确實有些過分了。
“下次注意就好,先吃飯吧。”佑敬言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就好。
接下來,一頓飯吃得就比較沉悶了,誰都沒有主動說話,知道他們吃完飯好長時間還是沒有什麼音訊。
曹景休有些着急了,狄青還是那副表情看不出心中所想。
“敬言,會不會有什麼變故?”
“應該不會,在等等吧!”
其實,佑敬言心中也有些着急了,不過他即便在着急也不能表露出來。
登記造冊這都快三個小時了,這怎麼還弄不完?佑敬言心中也是很焦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