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妍快要窒息的時候,一道黑色的影子從房門外闖了進來,當場将兩個混混撞飛,探手一抱就将秦瓊摟在了懷裡。
秦瓊驚叫了一聲,感覺自己有那麼一個瞬間就飛了起來。
等到看清楚抱着自己的人是誰,秦瓊的心歡喜的都要爆炸了。
來的人當時蕭徹。
一手抱着秦瓊,另外一隻手還提着宵夜呢。
悍匪頭領沒想到蕭徹回來的會這麼快,有那麼一丢丢的愣神。
他居然甩掉了跟蹤的人。
要知道跟蹤蕭徹的可是鴨王手下非常厲害的一個打手啊,居然還是沒能制住蕭徹。
這家夥,強大的未免有點可怕。
“别過來。”悍匪頭子立刻将石妍挪到了自己身前充當擋箭牌,而且還盡量的掩蓋自己的身體,不給蕭徹任何攻擊的罅隙。
其餘的綁匪也警惕的看着蕭徹,攥緊了手中的武器。
蕭徹不想跟他們說話,并向他們扔了一把筷子!
筷子是買宵夜的時候小吃攤老闆送的。
就聽見一連串噗噗噗的聲音。
然後就是混混們痛苦的嚎叫。
每個人的手掌都被一根快自己刺穿!
悍匪頭領看到這一幕眼珠子差點吓得爆出來。
這是什麼力量,這是什麼手法,這是什麼準頭!
難道是現代版的摘葉飛花?
“别過來,老子讓你别過來!”悍匪頭領聲嘶力竭的咆哮,臉上筋肉繃起,面容無比的猙獰。
蕭徹将秦瓊放下來。
“說出幕後主使,否則去死。”
話語簡單明了,有着不容置疑與反駁的霸氣。
悍匪頭領渾身止不住的發抖,汗水瘋狂的湧了出來,很快就将他的衣衫打濕了。
這家夥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奇葩啊。
怎麼可能強悍到這樣的地步,簡直不科學。
這次為了抓捕秦瓊,曲風可是下了大本錢的,光是身邊的四大金剛就排出來三個!
四大金剛一直都是曲風身邊最恐怖的打手,清一色的退伍軍人,而且手上還都沾有鮮血。
雖然從古至今都有民不與官鬥的說法,但是這一次,秦雷做得實在是過分,幾乎将整個淡水鎮的地下産業給徹底的絞殺幹淨。
不管是鴨王曲風還是狗王苟不平,都對秦雷的這個做法非常有意見。
如果損失的隻是風月場所還有鬥狗場的話,或許局面還不至于演變到現在的程度,但是秦雷居然還對化肥廠動手,這就不能忍了。
皮肉買賣跟地下賭場被端了,頂多就是罰款,再不濟找兩個小弟頂罪,判個四五年也就頂天了。
但是制毒工場一旦被端掉,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制毒工場背後的利益牽扯極大,其中甚至還有不少中海市的官員牽扯其中,換了其他的公安局局長,肯定會悄悄的放水。
但是秦雷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一條道走到黑的性格,他認準的事情,十頭牛都拽不回來。
也恰恰是因為秦雷的這個性格,激怒了不少人,所以上頭已經有了命令,先從秦雷的女兒下手。
如果秦雷還是執迷不悟的話,那就繼續殺,直到把他殺成一個孤家寡人!
本來一切都非常的順利,秦瓊也被抓住并且扣押了起來。
哪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秦瓊被蕭徹救走。
消息被暫時壓了下來,淡水鎮負責盯梢的人可不敢把這個消息往市裡送,會死人的。
他們想要自己搞定,再把秦瓊抓回去。
結果大好的局面,又被蕭徹給破壞了。
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可是這種事情,生氣又有什麼用呢?
嘴炮殺不了人,眼神也不行。
悍匪頭領幻想着自己在這個瞬間變成凹凸曼,用動感光波把蕭徹給弄死。
蕭徹顯得有些不耐煩了,語氣多了幾分的急躁:“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
悍匪頭領咬牙說:“你知道了還問?”
“例行公事而已。”蕭徹笑笑:“遊戲結束,你去死吧。”
悍匪頭領還想要嘴炮兩句,眼珠子忽然瞪得溜圓,整個人仰面而倒,扣住石妍脖子的手也緩慢的松開。
在悍匪頭領的眉心處,插着半截筷子。
蕭徹剛才悄然的掰斷了一根筷子,讓筷子的一頭變得非常的尖銳,這樣才能夠刺破悍匪頭領的額骨!
石妍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她被控制的時間太長,如果再耽擱片刻,估計就要去地獄跟閻王爺打鬥地主了。
這時候,屋外也響起了警報的聲音。
“我爸爸來了。”秦瓊激動的說道。
蕭徹也松了口氣。
秦雷大踏步的出現在了房間門口,秦瓊看到自己爸爸,這時候所有的不愉快都靠邊站,父女親情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秦瓊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也徹底認識到父親以往對她的呵斥,都是一種變相的呵護。
她想要跟自己的父親說一聲對不起。
“先離開這裡。小張,你處理一下現場,這裡的人,一個都别放過!”秦雷殺氣騰騰的說道。
沒有辦法不生氣,這群王八蛋居然把注意打到他女兒頭上來,甚至還直接動手綁架。
真以為我秦雷是泥捏的嗎?
不過對方的動作越大,就越發的表示秦雷的調查已經快要涉及到這起大案的核心區域了。
坐警車返回市區,石妍被送往了醫院接受進一步的觀察治療,同時石妍還給國安局的同事打了電話,沒一會國安局的人就出現在了醫院,貼身保護石妍。
蕭徹跟他們簡短的溝通了一下之後,也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别墅。
折騰了一個晚上,蕭徹也是累壞了。
回到家裡,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就躺床・上,沒一會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蕭徹感覺自己的懷裡好像多了個溫軟的身子,還以為是在做夢,順手摟緊。
等到第二天醒來,蕭徹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在做夢。
而是真的有個溫軟的身子趴在他懷裡,睡的正香呢。
整棟别墅除了方竹,就沒有誰敢大晚上的往蕭徹的床・上鑽了。
這妹紙簡直要不得。
看了看時間,才早上八點多。
強悍的生物鐘讓蕭徹從來都不知道睡懶覺是什麼滋味。
晃了晃方竹的肩膀,蕭徹哭笑不得的說道:“嘿,醒來啦,怎麼自己房間不睡,跑我房間來幹什麼?”
方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是蕭徹後傻傻的笑了笑,甚至還将嘴撅了起來:“親親~~”
蕭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伸手賞了方竹一個毛栗子:“大姑娘家家的,羞也不羞?趕緊下床,我要洗漱了。”
方竹忽然狡黠的笑了出來,探手往蕭徹小腹下摸了一把:“蕭徹哥哥,我聽說男人早上的時候,精力最為旺盛,要不要……”
“去去去,越說越沒邊了。”饒是蕭徹臉皮厚,也禁不住一個豆蔻少女三番五次的調戲啊。
何況方竹也沒說錯,男人早上的精力的确很旺盛。
晨練一刻鐘,精神一上午啊。
看到蕭徹的窘态,方竹笑的在床・上直打滾兒。
蕭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兒,用毛巾被裹着下半身,鑽到洗手間洗漱去了。
十多分鐘之後蕭徹精神煥發的從洗手間走出來,也不搭理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方竹,拉開房門往客廳走去。
客廳的桌子上有包子豆漿跟稀飯,還有一張信箋。
“我送菲菲去學校報到,順便去找工作,中午可能不回來吃,冰箱裡有餃子,餓了自己煮來吃。不用等我。”
落款是蘇娜。
“啧啧,蘇娜姐對你真好,我都吃醋了。”方竹挂在蕭徹的背上,盯着信箋看了一會,酸溜溜的說。
“小姑娘家家的,吃哪門子閑醋。你不是要玩嗎?趕緊洗漱換衣服,吃過早飯我帶你到處玩玩,然後把你送回去。”
方竹嘟囔道:“你就這麼不喜歡跟我在一起呀。”
蕭徹用筷子輕輕的敲了敲方竹的頭:“你是學生,學業是最重要的,明白嗎?”
“可是我不喜歡念書。我想當老大!”方竹揮舞着小粉拳,皺着鼻子說。
蕭徹忍不住笑了出來:“就你還想學人當老大?快别鬧了,吃飯吃飯。”
方竹不服氣的說道:“少瞧不起人,我将來一定會當老大的,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驚訝。”
蕭徹無奈,說:“好好好,如果将來你真的變成大姐大了,記得罩着小弟哦。”
方竹嘿嘿一笑,伸手摟着蕭徹的肩膀,另一隻手咣咣的拍着兇口:“放心吧,到時候我是老大,你就是老大夫人,咱們雙劍合璧,所向披靡。”
蕭徹雙手捏着方竹的臉,說道:“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趕緊吃飯!”
吃過早飯之後,蕭徹依照約定,帶着方竹在中海市好好的逛了逛,對她提出來的各種要求,也都一一滿足,當然,不包括那些很過分的要求。
比方說在大庭廣衆之下親親之類的。
哎,也不知道現在的小姑娘一天到晚都在學些什麼,腦子裡裝的全都是亂七八糟的玩意。
“蕭徹你看,前面有熱鬧耶。我們也去看看吧。”方竹拉着蕭徹的手,指着前方,歡喜的說道。
蕭徹翻了個白眼:“有什麼好看的,趕緊找個地方吃飯,餓死我了。”
“走嘛走嘛,你沒看到這麼多人都圍過去了麼?肯定是大事兒,咱們去看看錯不了。”方竹興緻高漲,生拉硬拽的把蕭徹拖到了人群邊緣,然後憑借靈活的身手,硬是擠出了一條血路,霸占了極佳的觀看位置。
“呀,是蘇娜姐姐!”方竹小手捂着嘴,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