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花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才把一筆筆分紅轉賬完畢。
做完了這一些。
楊飛顧不得休息,便到了狂刀和範易租住的院子。
龍王殿之行,極為兇險,楊飛要把禹步傳給兩人。
禹步可以破開結丹武者的武道力場。
到了真正危險的時候,可以保命。
狂刀和範易這些天來,早就閑出鳥來。
兩人一見楊飛上門,頓時大喜。
狂刀一開口就罵罵咧咧。
“教官,你特娘的被蘇總寵成小白臉了。”
“可我和範易,都閑得蛋疼。”
楊飛一個暴栗,敲在狂刀的腦袋上。
“你不好好上班,當然閑,老子扣你工資。”
狂刀漲紅了臉,叫了起來。
“教官,你别特娘的冤枉人。”
“老子手下的長風保镖,已經從一個個兔兒爺,成長為真正的特種兵了。”
“你小子,要不要試試?”
楊飛一聽頓時笑了,上下打量了狂刀一眼。
“這還差不多,你先給老子說說,你怎麼訓練的。”
“是。”
狂刀給楊飛敬了一個禮,然後開始彙報長風保镖的訓練情況。
狂刀最重要的工作,便是訓練長風安保公司的保镖。
這家夥的要求極為嚴格,簡直就是把長風安保公司的夥計,當特種兵訓練。
當然,他還負責保護林雪宜的出行安全。
範易的工作,原本是保護蘇吟雪。
不過蘇吟雪和楊飛回易家之後。
他的工作,就變成了協助狂刀,訓練長風安保公司的保镖。
範易的訓練課程,主要是近身格鬥,講究用直接最快的方式,殺死敵人。
而狂刀卻擔任了射擊、潛行、下毒、爆破,反恐的教官。
兩個邪龍兵王,兩個月不到的時間,把龍夏等二十多個保镖,訓練成了初級特種兵。
龍夏和一幹師兄弟,都是武道高手。
他們對于這些特種兵課程,學習很快。
尤其近身格鬥能力,更是飛一般的進步。
特種兵狙殺,和武者比武,大大不同。
相比較而言,特種兵狙殺更注重實效性。
不講什麼武道規矩,更沒有什麼仁者無敵的說法。
毒辣、陰險、一擊斃命這些詞語。
對于殺戮機器特種兵來說,都是最大的誇獎。
最重要的是,狂刀這小子把邪龍特戰大隊一以貫之的邪勁兒,都傳給了龍夏等人。
相對而言,射擊、爆破、下毒、潛行這些課程。
因為沒有場地和訓練器材,長風保镖的進步,并不大。
楊飛聽完了狂刀和範易的彙報,很是高興。
他拍拍狂刀的肩膀。
“不錯,待會兒是騾子是馬,咱們拉出來遛遛。”
狂刀一拍兇口,豪氣萬丈
“成,你随便檢測,看看我帶的夥計怎麼樣。”
說到這裡,他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試探。
“你派誰檢測?”
楊飛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狂刀一聽急了,滿臉賠笑。
“教官,哪能勞動你老人家呢?”
“這些小兔崽子,我和範易,随便一個,就能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楊飛嘿嘿一笑,斜看着狂刀。
“剛才不是誇得跟朵花兒似的,現在又慫啦?”
狂刀一咬牙:“你試也行,不過你下手别太黑了。”
“這些家夥在你的面前,還是太嫩了。”
楊飛懶得理會這個心虛的家夥。
他說清了自己的來意,狂刀和範易頓時大喜。
楊飛仿佛一個巨大的武學寶庫。
這家夥随便傳授幾招,都能成就一個武道高手。
遠的不說,龍夏等人修煉了楊飛傳授的哼哈決,就大有長進。
這麼短短兩個月的時間。
龍夏居然從暗勁黃品,突破到了暗勁玄品。
而狂刀和範易距離化勁修為,也隻差一線。
除了三大高手的突破之外。
龍夏的師兄弟,有三個夥計從明勁巅峰,直接突破到了暗勁黃品。
這都是哼哈決的功勞。
楊飛聽得大喜。
就連他都沒有想到,虎豹雷音哼哈決居然具有如此神效。
“教官,你今天又給我們帶來什麼好東西?”
狂刀記挂着楊飛将要傳授的武學,止住了話頭,急不可耐。
範易也渴望地望着楊飛。
範易是個武癡。
他已經積攢了足夠的精元之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難以突破化勁。
楊飛的到來,給了他很大的希望。
楊飛嘿嘿一笑,吩咐狂刀。
“你去找一桶油漆來。”
狂刀不明所以,沖出小院,買了一桶油漆。
楊飛把油漆沾在鞋子上。
他按照八八六十四先天八卦,走了一遍禹步。
隻見楊飛的身形,猶如彩蝶穿花,蛟龍繞柱。
瞻之在前,忽焉在後。
狂刀和範易看得心曠神怡。
兩人都是武道大宗師。
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步法的神奇玄奧。
楊飛走了一遍。
他腳下的油漆,便形成腳印。
一個個腳印,形成一個八卦的圖案。
狂刀和範易看得目瞪口呆。
楊飛停下腳步,向兩人講解了一遍。
“你們記住了嗎?”
狂刀和範易一起搖頭,一臉懵然。
楊飛知道,這兩個家夥知識文化都不太高。
範易好歹還上過高中。
狂刀這家夥連初中都沒有念完。
“唉,沒文化害死人啊。”
楊飛連連搖頭,向狂刀不停地擠眉弄眼。
這貨一臉“哥是文化人”的架勢。
狂刀好容易才忍住揍這個家夥的沖動。
“沒文化也不是老子的錯,老子家裡窮,沒錢上學。”
範易眯着眼睛,研究了半天,也是一頭霧水,有些着急。
“教官,那怎麼辦?”
楊飛歎了一口氣。
這樣的兩個家夥,要跟他們講清楚八八六十四卦,是不可能了。
他等油漆幹了,又重新走了一遍,讓狂刀和範易看清楚。
他的步法極為緩慢,一邊走一邊講解。
可是,楊飛走了一遍,狂刀和範易依然記不住,也看不明白。
就在此時,一龍進門來了。
一龍負責蘭亭酒店的安保工作。
這個昔日威風赫赫的大保镖。
此刻穿上了蘭亭酒店的西裝制服,戴上耳麥,倒也威風八面。
一龍隻看了一眼,心中就一跳。
“飛哥來了,你們幹什麼呢?”
楊飛一眼看見一龍,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我知道怎麼教你們了。”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而禹步自然脫不開這個規律。
楊飛的方法,其實說起來極為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