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龍海頓時驚喜交集。
武道金劍大會到今年為止,已經舉辦了十個年頭。
在全球範圍内,衆多的武道流派中,有着無以倫比的重要影響。
可以說,武道金劍大會對武道的影響,已經相當于奧林匹克運動會對體育的影響,
每年武道金劍大會,都設置十大榜上高手。
高手所在的流派,也會成為當年炙手可熱的十大流派。
這已經成為了千千萬萬武道流派的終極目标。
武道金劍大會就像一座龍門,凡是能成為金劍榜上的高手,都好像鯉魚跳上龍門,化為神龍。
而榜上高手所屬的門派也跟着水漲船高,在全球武道圈大出風頭。
這不但關系着一個武道門派的強勢崛起,還關系着巨大的财富走向。
舉個例子來說,如果龍威國術館榜上有名,想進入龍威武館拜師學藝的弟子,立即暴增。
到時候,學員排成長隊,直接可以從羅山基排到紐約。
哪怕龍海在各地開辦連鎖武館,生意也紅紅火火。
最重要的是,龍威武館學成出師的弟子,身價立即暴漲,好處自不待言。
然而,全球頂尖武者都聚集在武道金劍大會上,高手如雲。
像龍威武館這樣的小武館,根本就不敢想象,可以殺入全球十大高手榜。
事實上,龍威武館就連武道金劍大會的邀請券都沒有拿到,根本沒有資格參加武道金劍大會、
楊飛看着龍海驚喜莫名的樣子,啪的一聲,又在他的額頭上敲了一記爆栗。
“沒出息,你沒有看新聞嗎?桑國武道圈發生了内讧。”
“一個千機流弟子出手,一夜之間,以踢館的名義,打殘空手道十多個流派的武道宗主。”
“桑國空手道基本已經廢了,而這個時候,正是我華夏武道崛起,繁榮昌盛的時候。”
龍海不敢說話,眼眸低垂,讪讪地看了楊飛一眼。
“師叔,就算桑國空手道完蛋了,也輪不到我龍威武館出風頭。”
“華夏國内有飲雪樓武道聯盟,國外還有虹門,我們又怎麼可以殺入決賽呢?”
楊飛嘿嘿笑了一聲,翹起大拇指,指向自己的鼻子。
“你放心,有師叔在,什麼奇迹都可以發生,你也不看看師叔什麼氣質,什麼風度?”
龍海一愣,随即驚喜得差點跳了起來。
“我怎麼忘記了,師叔武道通天,如果你願意上場的話,殺入金劍大會前十,一定沒問題。”
楊飛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
“你知道就好,趕快去報名,咱們龍威武館崛起,在此一舉。”
龍海一顆心撲通直跳,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座金山就這麼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如果龍威武館能夠成為全球十大流派之一,自己這一代武道宗主,真可謂強爺勝祖,龍威武館發揚光大,就在眼前。
楊飛看他一副喜不自禁,心癢難搔的樣子,哈哈一笑。
“三克黨的麻煩,隻是小事,你得趕快去武道金劍大會現場報名。”
說到這裡,楊飛突然想起了龍海在機場打架的事。
他意味深長的看着龍海。
“幾個月不見,你小子學會泡~妞了,你怎麼惹上三克黨的?”
說到今天發生的這件事,龍海頓時憤憤不平。
“那個黑家夥在飛機上就盯上了我的娟子,一直跟她搭讪。”
“娟子不理他,這個王八蛋居然動手動腳,還口出狂言攻擊華夏女人。”
“要不是飛機乘警阻止的話,我在飛機上就把這個王八蛋打掉了牙。”
楊飛點了點頭,贊許的向他一翹拇指:“打得好!”
龍海說着,向遠處的女人招了招手。
“娟子,過來拜見師叔。”
娟子款款走了過來,她長了一張華夏女人的鵝蛋臉,溫柔又恬靜。
娟子向楊飛微微一笑,鞠了一躬。
“師叔好。”
楊飛尴尬的攤了攤手。
“龍海叫我師叔,你就不用了。”
娟子乖乖的低着頭,嘴角有着笑意。
“尊師重道,是咱們華夏的光榮傳統,隻是師叔你好年輕啊。”
娟子說完,眼睛忽閃忽閃的,臉上全都是調皮的笑意。
楊飛沒來由的當了一次人家的師叔,卻沒有什麼見面禮,一時有些尴尬。
他摸了摸口袋,發現口袋裡裝着一顆三克拉的鑽石。
這玩意兒是他從黑森林空間帶出來,一共十幾顆,送給雪宜姐幾個女人當做禮物。
而此時此刻,楊飛的手中,還剩下最後一顆,此刻卻派上了用場。
他摸出了鑽石,把東西遞給了龍海。
“臭小子,算你運氣好,這份小小的禮物,就送給你的女朋友吧。”
龍海看着碩大的鑽石,頓時吓了一跳,連連擺手。
“這東西我可不敢要,太珍貴了。”
女人沒有不愛鑽石的,娟子陡然看見這麼大顆的鑽石,也吓了一跳。
随即,她的眼眸中閃爍出了燦爛的光芒,略微有些緊張的看着龍海。
楊飛嘿嘿一笑,把鑽石強行塞在了龍海的手中。
“你小子聽我說,這東西是我撿來的,你拿去鑲一個鑽戒,然後送給娟子,懂了嗎?”
龍海手腳無措的握着鑽石,看了娟子一眼,見她眼眸中全都是閃亮的小星星,不由得眼眶紅了。
“師叔,你教我上乘武道,拯救我龍威武館于水火之中,我還沒有感謝您呢,現在又收到了你這麼貴重的禮物。”
“唉,我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謝你才好。”
楊飛嘿嘿一笑:“感謝個屁啊,這東西在老子的小世界中,簡直就是垃圾……”
“啊?”
龍海驚詫地看着楊飛,完全不明白楊飛的意思。
楊飛差點說漏了嘴,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感謝,這一切都是緣分,廢話少說,你趕緊去大會現場報名。”
“另外,你趕緊打電話,讓你的師兄弟坐飛機過來,要想成為全球十大門派之一,光咱們倆人可不成。”
龍海如夢初醒,拉着娟子便跑。
他跑了兩步,兩人又轉過頭來,向楊飛深深鞠了一躬,然後才離開了海灘。
楊飛無意之間,竟然找到了一個新的攪屎棍思路,心中格外舒暢。
他哼着小曲,開着大切諾基也離開了海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