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嘿嘿一笑,臉上全都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正因為他是千機流的人,我才打的他,我的拳頭,隻打強者,不欺負弱者。”
水柔驚愕的看着楊飛。
“楊先生,你真的不害怕千機流空手道館的人嗎?”
“他們在這裡橫行霸道,完全沒有把我們當成人。”
楊飛依然笑着,但是笑容怎麼看都有一股陰陰的味道。
“沒事,我打的就是千機流的人。”
水柔驚駭地看着楊飛,渾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招惹龐大的千機流?那可是一群兇神惡煞的強盜!
肖璇雅看着楊飛一臉壞壞的笑意,突然間眼睛一亮,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搖了搖頭,對水柔說:“姑娘,你先去忙吧,不用理這個家夥。”
“這世界上,能揍他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水柔用詢問的眼神看着楊飛,楊飛向她肯定的點了點頭。
“沒錯,千機流的事情,你不用管,也不用對外人說,你先去忙吧。”
水柔看楊飛滿不在乎的樣子,想到他剛才神乎其技的功夫,稍稍有些放心。
她收拾了一下碗筷飯碗,出門去了。
水柔出門之後,肖璇雅轉過身來,眼睛猶如一汪秋水,全都是妩~媚的笑意。
“壞家夥,你是不是找到什麼辦法對付空手道了?”
楊飛嘿嘿一笑,眼睛看着他,眉毛往上一翹一翹,一臉得瑟。
“你猜?”
肖璇雅淡綠色的眼珠骨碌碌一轉,向楊飛走了過來。
她溫柔地幫楊飛捶肩膀,聲音柔膩。
“你是大英雄,天下一等一的聰明人,我怎麼能猜到你的主意呢?”
楊飛看着肖妖精狡黠地看着自己,眼波盈盈如水,再也忍不住了。
特麼的,真是妖精啊。
楊飛覺得,如果在肖妖精皮股後面,裝上九根尾巴,就是正宗的九尾狐狸了。
他掄起大手,啪的一聲,在肖妖精的皮股上拍了一掌,笑罵了一聲。
“肖妖精,你又跟我裝,你明明知道我想幹什麼。”
肖璇雅嘤咛一聲,捂住了猶如果凍一般顫動的皮鼓。
她咬着嘴唇,盈盈如水,喉間發出尖而細的申吟。
“你好壞,出手這麼重。”
肖璇雅說着,微微喘着氣,雪白的貝齒咬住了下唇,一臉的含羞帶俏。
楊飛魂飛天外,小腹中升起了一股烈火,眼睛開始變紅。
他一把攬住了肖璇雅的腰,咬牙切齒:“小妖精,這是你逼我的。”
肖璇雅咯咯嬌笑,扭動腰肢,好像貓兒似的,串進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我是妖精,你别招惹我啊,找外邊的女孩去。”
這一下,楊飛險些咬碎了牙齒。
這妖精故意撩拔自己,等自己情難自控的時候,她又好像一尾小魚,從自己的手心溜得無影無蹤。
對付這樣的妖精,絕比要暴力征服啊。
楊飛心中火熱,再也忍耐不住,沖到了肖妖精的門前。
就在此時,楊飛突然心神一凜。
他陡然發現,在肖妖精的撩拔下,自己的心神,竟然已經失守,不受控制了。
特麼的,這該死的媚~術。
楊飛咬住了牙齒,硬生生刹住了勢頭,開始收斂心神。
征服肖妖精這樣的女人,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夢想,可是如果被她征服了,那樂子就大了。
肖璇雅背靠着房門,嘴角含羞帶笑,淡綠色的眼眸中,春水流轉,隐隐有一種說不出的期待。
可是,等了良久,肖璇雅卻沒有等來楊飛的破門而入。
她隻覺得自己的心中,好像小貓爪子撓癢癢似的,酥酥的,軟軟的,全身有些發軟。
肖璇雅偷偷把房門打開一線,向門外看去。
楊飛整個人躺在布滿爬山虎的院牆上,手中拎着一壺老酒,正在淺斟慢飲。
在他的身後,東方已經升起一輪明月,就好像挂在他的頭頂似的。
“次奧,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
肖璇雅渾身的力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又氣又恨。
這個王八蛋,自己正經的時候,他比誰都浪,可是自己真想了,他卻又裝成了正人君子。
肖璇雅臉紅心跳,卻情不自禁地覺得更離不開楊飛了。
她知道這是天香國色的媚~術反挫,卻又無可奈何。
楊飛一眼看見肖璇雅在下邊左顧右盼,頓時哈哈大笑。
這貨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肖妖精,要喝酒就請上來,我請你喝。”
“呸,臭酒鬼,你守着你的酒壇子睡覺去吧,我再也不理你了。”
肖璇雅知道自己的樣子被他看見了,臉頰一燙,頓時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院牆上,楊飛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肖璇雅的天香國色的媚~術實在太過厲害,楊飛的心神,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攻陷、
所以。楊飛隻能時時處處,小心提防。
如果一不小心中了肖璇雅的天香國色,楊飛以後就隻對她一人死心塌地,那麼其他的女孩非哭死不可。
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作為一個職業流忙來說,這是不可以饒恕的錯誤。
楊飛喝着一壇老酒,舉頭望明月。
一輪明月,揮灑着皎潔的清光,,給離王鎮披上了一層輕紗,美得如幻似夢。
然而楊飛卻知道,這一切的平靜,不過是狂風暴雨的平靜而已。
自己既然打了千機流空手道的,那麼他們的報複,就不會遠了。
這些年來,武道金劍大會的榜上十大高手,三國空手道武者至少占了一大半。
既然楊飛決定攪亂武道金劍大會,那麼就從這個所謂的千機流空手道館開始。
楊飛所料不差,在這個平靜的月夜之下,一場新的狂風暴雨正在醞釀着。
千機流空手道館,在距離離王鎮50公裡外的平湖市。
平湖市是離島最大的城市,,擁有十多萬人口,高樓大廈,極為繁華。
此時此刻,千機流道館門前,一個白色的擔架上,巴克氣躺在擔架上,氣息奄奄,昏迷不醒。
千機流道館館主武田雄一,面沉如水,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下的巴克。
他狹長的馬臉,臉色鐵青,兇口一起一伏,顯然怒氣不消。
巴克一直都是武田雄一的心腹。
很多卑鄙下作的事情,武田雄一礙于武道宗師的身份,不好去做,全都由這個心腹外門弟子代勞。
這些年來,巴克為武田雄一放高利貸,賺了不少錢。
就在上個月,巴克還把武田雄一看中的一個女學生,送到了武田雄一的床上。
可以說,沒有了巴克這個得力助手,武田雄一将會失去很多的樂趣。
但是現在,巴克這個心腹外門弟子,居然被打成了這一副死狗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