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眼睛頓時一亮。
她看着範易,眼神之中,充滿了成熟的女人,所獨有的妖娆和妩媚。
楊飛笑着搖了搖頭。
“可是,這一億美金對這位帥哥來說,沒有任何用處。”
“你看看他的衣服,破破爛爛還不值一百塊錢。”
“這家夥租了一個破落院子,天天跟着我蹭飯,錢對他來說,有用嗎?”
範易靜靜地站在原地,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見楊飛說的話。
楊飛又指着自己的鼻子,臉上的神色得意非凡。
“再看看哥,哥比範易帥多了,身價那個……至少兩億美金吧?”
“但是對哥來說,一個月五千塊花費,就足夠了,錢對我有用嗎?”
孟婆看了看楊飛,又看了看範易,噗嗤一聲笑了。
她搖了搖頭:“你們都是怪人,難以理解。”
秋一刀和閻無心呆呆地看着楊飛。
兩人的腦袋之中,仿佛敲響了大鐘似的。
兩人的心中,從未有過的清醒和明白。
他們跟随金面佛,除了修煉武道之外,自然還有金錢的渴望。
可是,正如楊飛所言,錢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不止秋一刀和閻無心扪心自問。
就連其他的人,也都沉默不語。
智觀大師緩緩地點頭。
“阿彌陀佛,施主所言,句句箴言,發人深省,老衲受教了。”
楊飛嘿嘿一笑:“大師謬贊了。”
“對我來說,隻要夠買充氣美女的錢就足夠了,當然,你們出家人是不懂其中滋味的。”
智觀大師一奇。
“充氣美女是什麼?”
“能讓施主這樣的高人沉迷,想必一定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狂刀哈哈大笑,衆人也都抿嘴微笑。
楊飛笑得直打跌。
“當然,充氣娃娃之中,蘊含着天人化生,陰陽颠倒的大智慧。”
“大師,咱們有空可以研究一下。”
智觀大師聽聞這充氣美女的學問,如此高深,頓時肅然起敬,不勝驚歎。
“如此,有機會一定要和施主多多研究此中學問,老衲先拜謝了。”
智觀大師在少林寺清修。
他外出的次數,恐怕闆着指頭,都能數得出來。
所以,智觀大師不通世務,更不懂互聯網。
他哪裡聽說過什麼充氣美女,此刻聽楊飛這麼一說,頓時大感興趣。
薛明台再也忍不住,微笑離開。
秋一刀和閻無心包括五鬼王,聽了楊飛一席話,心中都有所觸動。
衆人再看看艙室之中,烈火熊熊,心中竟然多了幾分從未有過的想法來。
雲老爺子和霍總教頭極力邀請楊飛、薛明台等人同船回歸華夏。
而秋一刀也帶來了金面佛的意思,邀請楊飛等人上船。
海盜船上,還殘留着大量的軍火等違禁品。
楊飛如果駕駛這艘海盜船,根本沒有辦法開進華夏領海範圍。
楊飛和薛明台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金面佛的邀請,搭船回家。
半個小時之後,金面佛的遊艇起錨,向華夏駛去。
狂刀和範易在海盜船底艙和甲闆,都設置了炸藥。
待金面佛遊艇駛到安全距離,狂刀啟動炸藥。
轟轟轟!
接二連三的炸藥,在海盜船上引爆,。
海面上,濃煙滾滾,焰火沖天。
這一艘罪惡的船,伴随着無數海盜的屍體,漸漸沉入海底。
午夜三四點鐘,遊艇終于駛到澎灣碼頭,靠岸。
鏡水山莊中,迎接薛明台的車隊,早已經等候多時。
薛明台邀請智觀大師、霍總教頭和雲老爺子到鏡水山莊做客。
他便向秋一刀和閻無心告辭。
至于那個全國武道協會秘書長常問。
卻至始至終都沒有露面。
楊飛、狂刀和範易也向秋一刀,閻無心告辭,同時向薛明台辭别。
智觀大師一心想向楊飛讨教“充氣美女”的學問。
老和尚極力邀請楊飛同往鏡水山莊。
然而,肖璇雅被玄鷹閣的人抓走,師父壽鏡吾和李春娘不知所蹤。
楊飛心中憂急。
他謝絕了智觀大師的邀請,和狂刀、範易三人離開。
遊艇甲闆上,秋一刀和閻無心看着薛明台和楊飛的車隊離開。
兩人心中,都極為感慨。
秋一刀歎了一口氣。
“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想象,這世界上,居然有楊飛這樣的怪胎。”
“這家夥明明自诩為小人無賴,也愛錢。”
“可是他今天的行為,卻讓人極為不解。”
說到這裡,秋一刀的眼前,又仿佛看見了被烈火吞噬的如山毒~品。
他惋惜地說:“那麼一座金山,這家夥居然說燒就燒了,真是讓人難以想象。”
閻無心靜靜地站着,看着海港之中,點點漁火。
他淡淡地說:“這個人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是地下世界的人。”
“他和範易、狂刀三人,居然能力抗一船的海盜。”
“這說明,他們不但是武道高手,還是超一流的武器專家。”
“這種人,據我所知,隻有一些王者特種部隊之中才會有,我懷疑他們……”
說到這裡,秋一刀猛然擡頭,震驚地看着閻無心。
“這麼說,他們是特種兵?”
閻無心肯定地點了點頭。
“而且,他們還不是一般的特種兵,絕對是那種超一流的兵王之王。”
“或許他們已經退役了,或許他們帶着秘密的任務,但是不管怎麼說,都不是咱們這些人能招惹的。”
“那咱們怎麼辦……”
秋一刀徹底淩亂了。
他再怎麼無知,也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
閻無心歎了一口氣。
“佛爺比武失敗,就算咱們不承認。”
“短期内,也肯定沒有辦法,幹涉燕南地下世界的事情。”
“不知道佛爺傷勢怎麼樣,也不知道他對燕南那邊,怎麼安排?”
就在此時,一股沛然莫禦的氣息,突然降臨到甲闆之上。
浩浩蕩蕩的氣勢,瞬間就壓住了秋一刀和閻無心。
“誰……”
秋一刀嗆然出刀。
閻無心好不容易卻從喉嚨之中,擠出一聲暴喝。
兩人都情不自禁地向後退,身子靠在欄杆上。
這種情景,就如同老鼠遇到了貓兒。
别說逃跑,就連站立,都十分勉強。
甲闆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影。
他淡淡地看着秋一刀和閻無心,語氣森冷。
“馬一洪呢,讓他來見我。”
“你是……龍王使者大人?”
一聽這聲音,閻無心和秋一刀都心神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