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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7章 那是下幾流?

邪龍狂兵 說夢煮酒 2913 2024-01-31 01:15

  楊飛踏波無痕,到了狂刀的面前。

  他笑吟吟把懷中的冰雕玫瑰遞給了狂刀,示意他把這玫瑰送給楚月夕。

  狂刀接過,忍不住看了楚月夕一眼。

  他也是個豪爽之人,直接走到了楚月夕的面前,把冰雕玫瑰送到她的面前。

  “楚小姐,我來得倉促,這玫瑰就送給你。”

  “以後有人欺負你,我狂刀不答應,飲雪樓全體兄弟也第一個就不答應。”

  那冰玫瑰通體晶瑩剔透,火焰在其中點染出點點暈紅。

  這世上,恐怕沒有哪一束玫瑰能有如此絢麗多彩。

  楚月夕根本沒有想得到,這冰雕玫瑰,以飲雪樓的名義送出來,有何等重大的意義!

  楚月夕猶豫着,忍不住看了負手站在不遠處的楊飛一眼。

  狂刀的這個朋友,實力深不可測。

  如果飲雪樓中再有幾個這樣的高手,别說小小一個楚家,就算是四靈家族,恐怕也抗衡不了。

  楚月夕想着,看了狂刀一眼,見他眼眸之中,蘊含着深情,心中頓時一暖。

  楚月夕接過了狂刀手中的玫瑰,微微一笑,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快讓你的朋友解了冰凍之術吧,蘇堂正好歹是我楚家的朋友,不能鬧得太僵了。”

  狂刀一聽這話,頓時喜從天降。

  楚月夕叮囑自己的語氣,就像賢惠的妻子叮囑怪魯莽的丈夫似的。

  她語氣中,其中蘊含的深情,讓狂刀欣喜若狂,飄飄悠悠找不着北。

  楊飛随手打了一個響指,湖中凝固的冰,突然嘩啦啦的一聲,化成了湖水。

  蘇堂正整個人直接摔進了湖泊之中。

  他全身肢體僵硬,雖然楊飛解開了冰封之術,可整個人還是沒法站立起來。

  幾秒鐘後,他從湖水之中竄了出來,竄上了碼頭岸邊,怨毒的聲音遠遠傳來。

  “飲雪樓的小子,你們等着,楚月夕你這個賤人,我們蘇家饒不了你。”

  蘇仙兒笑言如花,撲到了楊飛的身邊,揮舞着拳頭。

  “楊大哥打得好,我看這小子,早就不順眼了。”

  船上的人,幾乎都是四靈家族子弟。

  大家看着楊飛露了這一手神通,原本想上前挑戰的家夥,頓時偃旗息鼓,死了這條心。

  楊飛雖然沒有展現出多麼高深的道行神通。

  但是,他若無其事地就赢了蘇堂正,這讓許多人心中沒底,不敢貿然出手。

  遊船又等了幾個人,開始向西月島行駛過去。

  狂刀站在楚月夕的身後,心中好生歡喜。

  這是他和楚月夕最親近的一次,聞着楚月夕身上淡淡的香味,隻是傻笑。

  蘇仙兒看着楚月夕懷中嬌豔欲滴的冰雕玫瑰,心中好生羨慕,撅着嘴。

  “楊大哥,楚姐姐的玫瑰好漂亮啊,我也想要。”

  楊飛哈哈一笑,打趣地看着蘇仙兒。

  “等你以後訂婚了,我送一束比這更漂亮的玫瑰給你。”

  蘇仙兒的一張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嘟哝着說。

  “那還是算了吧,蘇家怎麼肯讓我嫁出去,我可是身懷九品玄火的煉丹師。”

  楊飛一笑,伸手往虛空之中一抓。

  湖面上一條水浪,箭一般向他湧來,頃刻間凝固成寒冰。

  這寒冰在楊飛的手中,好像小孩玩的橡膠泥似的,頃刻之間就成型,卻是一隻kitty貓的樣子。

  他把kitty貓冰雕往蘇仙兒的懷中一塞。

  “看,這是不是比玫瑰漂亮多了?”

  蘇仙兒始終是個小女孩,一看這麼可愛的kitty貓,頓時轉怒為喜。

  她挽住了楊飛的手臂,伸嘴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謝謝你,楊大哥,我知道你最好了。”

  楊飛隻覺得她柔柔的嘴唇,在自己的臉上蜻蜓點水碰了一下,心中一動,不由得苦笑不已。

  “現在的小姑娘啊,太可怕了,嗯,還是家中的雪宜姐好。”

  十多分鐘後,遊船在西月島的碼頭靠岸,大家三三兩兩地下船。

  楚月夕和狂刀聊了一陣,在分手的時候,頗有些戀戀不舍。

  她的眸子中,有着脈脈的情意。

  “待會有工作人員,安排你們的住宿,你不要亂跑,晚一點我來找你。”

  狂刀咧嘴一笑,剛想說什麼,就聽遠處一個威嚴的聲音,喝叫起來。

  “楚月夕,你好大的膽子,真是丢盡了我楚家的臉。”

  楊飛在狂刀的身後聽着,眉頭皺了一下。

  楚月夕臉色一白,轉過身去。

  就看見一個40來歲的婦人,在兩個護衛的簇擁下,向楚月夕走了過來。

  那女人衣飾華貴,鹳骨有點高,眉目清秀,卻帶着一股專橫之意,一看就不好惹。

  楚月夕怯生生地看着那個婦人,臉上之色有些惶恐,又有些難受。

  “媽,你怎麼來了?”

  那婦人走到了楚月夕的面前,銳利的目光,打量了楚月夕身邊的狂刀一眼,冷笑了一聲。

  “我再不趕過來,你隻怕要翻天了。”

  “今天是你訂婚的大好日子,你卻在四靈家族子弟的面前,和這個野男人夾雜不清。”

  “你這野男人把蘇正堂給打了,蘇家那邊把電話,直接打到了我們楚家長老堂,你還讓我和你爸爸活嗎?”

  楚月夕看了狂刀一眼,臉色有些羞紅。

  “媽,你胡說些什麼呀?什麼野男人……”

  “人家有名有姓,他叫狂刀,是燕南市飲雪樓的人。”

  楚母冷笑了一聲,不屑地打量着狂刀。

  “燕南飲雪樓,好大的名頭,吓人啊?”

  她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就這樣下三流的江湖門派,你也和他們交往,真是沒臉沒皮。”

  狂刀一直站在一旁陪着笑,此刻聽了楚母的話,卻不由得變了臉色。

  “伯母,你說我狂刀怎麼樣都可以。”

  “可是我們飲雪樓,卻不是什麼下三流的江湖門派,你随便去打聽……”

  楚母還沒有等狂刀說完,就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不是下三流,那是下幾流?”

  “就連修真法訣都沒有,就憑你們的幾斤蠻力,就想成為一流的修真門派嗎?”

  說到這裡,她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狂刀。

  “我不管你之前和我們家月夕發生了什麼。”

  “如今她馬上就要和蘇家蘇堂正訂婚了,以後她是蘇堂正的妻子。”

  “你和你的那個飲雪樓有多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你……”

  狂刀哪裡受過這樣的氣?

  一時之間,他的兇脯都差點氣得爆炸,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楚母,卻說不出話來。

  楚母冷冷地看着狂刀,又掃了不遠處的楊飛一眼。

  “我勸你們還是盡快離開吧,蘇家絕非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你們打了蘇堂正,蘇家的人正在趕過來。”

  “我就有這麼一個女兒,我不希望在她的訂婚禮上,看到有人流血喪命,晦氣,你懂嗎?”

  楚母說完。拉着楚月夕,回頭便走。

  走了兩步,她搶過楚月夕懷中的玫瑰,狠狠摔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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