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不理睬他,取出一盒銀針,一根根刺在兩個女生腦袋上。
一會兒工夫,銀針就用完了,兩個女生頭部大穴,都刺滿了銀針。
兩個保安見他行為怪異,又不敢問他,隻得呆呆地守着。
好一陣功夫,楊飛才歎了一口氣,開始拔出銀針。
“打急救電話吧,她們會睡足二十四小時,醒來之後什麼都記不住了。”
“隻要你們兩個守口如瓶,沒有任何人知道網咖中發生的事。”
說到這裡,他轉過身,冷冷地看着兩個保安。
“管好你們的嘴巴,不然的話,這兩個女生非去跳樓不可。”
“她倆要是有任何一人出了意外,我要讓你們償命。”
楊飛的眼眸中,閃動着妖異的紅光,煞氣吓得兩個保安魂飛天外,連忙向楊飛保證不敢亂說。
楊飛這一眼,運足了虎伥,把恐懼和煞氣刻在兩個保安的靈魂深處,具有很大的威懾作用。
以後隻要保安亂說,這虎伥之威産生的恐懼,便會阻止兩人。
這可比什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屁話有用多了。
楊飛又給秦仙妃打了電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秦仙妃吓得在電話中驚叫起來,同時憤怒不已。
“天啊,這一幫畜生……”
楊飛還沒有等她說完就挂了電話,轉過身去,靜靜地看着兩個保安。
“你們誰知道宗家在哪裡?”
兩個保安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位保安站了出來。
“方哥,宗家我倒是認識,不過那可是青門的總部,我……”
楊飛揮了揮手:“那就行了,我需要見證人。”
“你們隻要把我帶到青門就好。”
兩個保安面面相觑,他們被楊飛用虎伥瞪了一眼,心神已經被楊飛控制。
然而青門的可怕,也讓他們猶豫不決。
“方哥,青門财雄勢大,我想咱們是不是報警或者和金哥商量一下……”
楊飛揚了揚手,冷冷地說了一句。
“金彪已經去了青門總部,至于報警……”
他冷笑一聲,眼睛看着地下兩個高中生的臉。
“警方一旦介入調查,這兩個女生的清白名聲就毀了。”
“她們要是你們的妹妹,你們願意報警嗎?”
地下兩個高中生,被折騰了一整夜。
兩人臉色慘白,好像兩朵被摧殘的小花,凋零枯萎。
其中一個保安咬了咬牙齒。
“方哥說得對,這筆賬,應該由我們安保部和青門算,方哥打算怎麼做?”
楊飛面無表情地抽出一根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牙齒縫中迸出一句話。
“踏宗家,滅青門。”
這一下,兩個保安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方哥,青門可不是好惹的,我們可以把宗大少抓出來,但是滅青門……”
楊飛冷笑一聲,眼眸中紅光閃爍:“你們怕啦?”
“人一輩子,總不能隻做有把握的事,總要有熱血,有沖動,我就不信你們不憤怒。”
兩個保安的熱血,被楊飛激發出來。
兩人都昂起了頭:“好,就聽方哥的,踏青門,滅宗家!”
三人離開網咖的時候,秦仙妃已經開車沖了過來。
她應楊飛要求,果然隻是自己一個人來。
秦仙妃看見楊飛三人鑽進了出租車,頓時大叫起來。
“你們要是幹什麼?”
楊飛轉身,嘿嘿一笑。
“去做男人做的事情,學生就交給你了。”
三人上了出租車,司機問了目的地,頓時吓了一跳。
“宗家大院我可不敢靠太近,隻能送你們到路口。”
楊飛點了點頭:“沒事,開車吧。”
三十分鐘之後,三人在一個路口下了車。
保安帶着楊飛步行了一條街,遠遠地便看見了一個老式的四合院。
紅漆大門内,紅牆重樓,氣勢恢弘。
這樣的四合院,在三海這樣國際大都市夾縫中出現,簡直就是一個奇迹。
這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要是普通人的院子,早就被強拆了。
兩個保安雖然被楊飛激起了熱血,可是到這裡又有些畏縮。
楊飛冷笑一聲:“今天我們來幹一票大的。”
他說着,指着牆角不遠處一輛大型挖機。
“看到沒有,你們把那東西開過來。”
兩個保安同時一縮脖子,驚駭地看着楊飛。
“方哥,你……你想幹什麼?”
楊飛嘿嘿一笑:“踏青門,就是這麼踏的,開了挖機跟我走。”
此時此刻,金彪正在和青門門主宗老太爺談話。
宗老太爺年過六十歲,然而依然精神矍铄,從表面看,他不過四十多歲。
他長須如銀,臉色紅潤,全身氣血極為龐大,臉上就連皺紋都沒有多少。
宗老太爺聽金彪說了校門口的事情,矜持地笑了笑。
“小崽子胡作非為,倒很有我宗慶之當年的風範啊,好!”
金彪心中有些暗怒。
這個老混蛋對宗大少沒有半句批評責怪之意,反而沾沾自喜,并沒有當做一回事。
金彪壓住了火氣。
“聖羅高中是三海市的窗口學校,宗大少到學校鬧事,昨晚上又打了我們的保安,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宗老太爺笑了:“小孩子嘛,總是調皮搗蛋。”
“小崽子昨天晚上夜不歸宿,現在估計還在睡覺呢,等他醒了,我讓他向金總道歉。”
金彪忍不住哼了一聲:“據我所知,宗大少二十三歲了吧?”
“他已經不能算是小孩子了,他這麼幹,難道就隻是道歉嗎?”
宗慶之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微微眯眼。
“那麼,以金部長的意思,小孩兒犯了這麼一點錯,你還想送他進看守所?”
他冷笑一聲:“上一次,你們把我孫子關在派出所一夜,這一筆賬還沒算呢。”
“不就是打了幾個保安,鬧了點事,你想怎麼樣?”
這一瞬間,老頭身上的氣血,突然猛烈地奔湧起來,一股難以抵禦的神威,向金彪湧了過來。
金彪眉頭一皺,這個老家夥,渾身氣血,竟然不比自己差,也是化勁天品的高手。
據金彪所知,青門好手,最頂尖并不是宗慶之這個門主,而是兩大護法長老。
金彪皺了皺眉頭:“宗老爺子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
“不過宗少爺打傷的保安,都是我的夥計,我不能不管。”
“今天要是不讨個公道回去,我無法面對我的兄弟。”
宗慶之譏諷地笑了:“公道?這個社會有公道嗎?”
“幾個區區保安而已,他們有什麼資格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