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被殺案,雖然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告破。
但并不是刑警們無能。
而是殺人兇犯,是地下世界有名的殺手秋一刀。
這人武道高強,而且行蹤飄忽。
普通警察,根本沒法抓捕他。
楊飛苦笑,風采一出現,他就開始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風警官,你今天換了小兆兆哦,嫩黃色的,無肩帶,我喜歡。”
楊飛的聲音,壓得很低,恰好隻是風采爾能聽見。
風采兒心中一慌,左手掩住了天藍色警襯的領口。
她惡狠狠地瞪了楊飛一眼。
“死澀鬼,都傷成這個樣子啦,還還口花花挑戲老娘?”
她看着楊飛腳上的血泡,扁了扁嘴巴。
“我已經勘探過現場了,火場附近,殘留着汽油和硫磺等一些燃料,明顯是有人故意放火。”
“說說吧,你最近又得罪了什麼人?”
楊飛哈哈一笑,向小警花翹起了大拇指,啧啧贊歎。
“風警官,我發現你不但兇懷偉岸,而且很有腦子啊,這一番話,很有見地。”
“呸,老娘我可是警校優秀畢業生,你敢小看老娘?”
風采兒啐了楊飛一口。
她顫顫巍巍的大白兔,抖動了兩下,看得楊飛眼睛發直。
楊飛打了一個響指,懶洋洋地笑了笑。
“你今天過來,我就再送你一份功勞,等一會兒,這個案件,便見分曉。”
楊飛相信範易的能力,他一定能生擒兩個縱火犯。
風采兒有些莫名其妙:“你已經抓住案犯了?”
楊飛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風采兒頓時發急。
“你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到底什麼意思?”
楊飛一本正經地說:“搖頭的意思,就是我并沒有抓到縱火犯,。”
“點頭表示,這兩個家夥跑不了。”
風采兒頓時眼睛發亮。
“難道你見到了縱火犯?”
楊飛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看見範易扛着兩個家夥,大踏步從遠處走了過來。
楊飛哈哈一笑,迎了上去。
範易把肩膀上的兩個家夥,放了下來。
兩個江湖氣息很濃的男人,倒在地下,昏迷不醒。
範易向楊飛淡淡地說:“就是這兩個家夥放的火。”
“他們被狂刀堵在巷子口,然後被狂刀打暈了。”
不遠處,狂刀大踏步趕了過來,嘴中罵罵咧咧。
“特麼的,天天上山打鳥,如今卻被老鷹啄瞎了眼睛。”
“總教官……飛哥,是我對不起你。”
他一句總教官出口,看了風采兒,又換成了飛哥。
狂刀張狂霸道的臉上,露出慚愧之意。
楊飛歎了一口氣,語氣中,多了幾分責備之意。
“狂刀,對方放火的時機,把握得如此精準,這說明他們潛伏在附近,已經很長時間了。”
“這麼長的時間内,你竟然沒有發覺不對勁兒,這的确不應該。”
狂刀慚愧地低下了頭。
“是,飛哥,我回去寫一份檢讨報告。”
風采兒沒有聽三人的對話。
她的精力,全都集中在兩個縱火犯身上。
她仔細地查看了兩個縱火犯的手和外套口袋。
果然在兩個人的手掌上,發現了汽油的殘留物。
而他們的口袋中,還有縱火用的打火機,以及一些硫磺的氣味。
這些足以說明。
這兩個家夥,和這一場縱火案,有着密切的關系。
風采兒很是高興。
這場縱火案原本線索難以搜尋,案件撲朔迷離。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案件這麼快,就有了眉目。
她看了楊飛一眼,暗暗地想:“這兩個蠢蛋什麼人不好惹,卻惹到楊飛身上。”
“這家夥是個妖孽,連他的這幾個狐朋狗友,每個人都深不可測,誰惹誰倒黴。”
風采兒檢查着兩個縱火犯的身上。
其餘的警察,也都開始按照程序,開始進行刑偵工作。
這案子其實很簡單。
兩個案犯身上殘留着硫磺,還有汽油的油漬這些殘留物。
所謂鐵證如山,他們想抵賴,都沒法抵賴。
現在,風采兒隻要把這兩人帶回去,審訊案情就好。
這起惡性案件,因為影響惡劣,波及範圍廣,已經可以算是燕南市頭号大案。
而大學城民警,在不到一個小時内,就抓住了犯罪嫌疑人,這可是一份大功勞。
在場的警察,都歡天喜地。
有人打趣地說:“風副,你可是我們的福星啊,以後出警,多多帶上我們啊。”
風采兒笑了一笑。
“你拜錯菩薩了,這兩個人犯,可是好市民楊先生等人抓的。”
警察嘿嘿一笑,擠眉弄眼。
“楊飛先生,是風副的好朋友嘛,他也不是公務人員,所以這一份功勞,嘿嘿……”
風采兒當然知道這些夥計在想些什麼。
她笑罵了一句,揚了揚手。
“收隊吧,今天晚上,咱們要連夜審問,争取二十四小時破案。”
“好嘞,收隊。”
其他警察,都興奮異常。
這一件大案如果在大學城派出所破了,風采兒不用說,一定是大功一件。
而其他的警察,也都會受到獎勵。
在警察系統混,功勞很重要,涉及到晉級晉職、還有加薪等方方面面。
楊飛想到了徐又将的陰狠,不得不提醒風采兒。
“這兩個人犯很危險,一定要小心看好,還得提防他們自殺。”
風采兒格格一笑。
“知道了啦,别以為全天下隻有你一個聰明人。”
警察帶着兩個人犯,凱旋而歸。
楊飛看着風采兒三輛警車,遠去的背影。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有一些不妙的感覺。
酒店燒毀了,幸好逃出來的客人,沒有受到人身傷害,而随身财物,也幾乎都帶出了火場。
其餘損失的行李一些東西,都由蘭亭酒店賠償。
其中,楊飛救出來的一家三口人,更是對楊飛和蘭亭酒店千恩萬謝。
他們算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死神的降臨。
那種死裡逃生的滋味,外人根本無法體會。
酒店燒毀,林雪宜、張麗芳和其他酒店員工,都無家可歸。
他們當晚隻好去住酒店,楊飛也同時入住,算是當了幾個女人的保镖。
範易去了醫院,潛伏在暗處,保護蘇吟雪。
狂刀卻守在清泉石上流浴場。
這天午夜三點鐘,楊飛的擔憂,成為現實。
風采兒當晚提審兩個縱火犯,這兩人卻一言不發。
風采兒想盡各種辦法,就差沒有刑訊逼供了。
然而兩個家夥,卻仿佛悶嘴的葫蘆,誰也不說話。
風采兒沒法子,隻好暫時把他們關押在拘留室。
可是,不到半個小時,拘留室的夥計就報告,兩個家夥同時服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