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淡淡地看着楊飛。
“現在輪到我來問你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離王鎮有何企圖?”
“橋歸橋,路歸路,咱們最好說清楚,以免發生誤會。”
楊飛戲谑地看着她:“你就不怕我是桑國軍部派過來的人嗎?”
水柔冷笑起來,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泰然自若。
“怕,當然怕,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這位肖璇雅小姐住的屋子,有超過一個班的士兵看守。”
說到這裡,她溫柔的眼眸變得十分冰冷,綻放出勃勃英氣。
“如果你們敢對離王鎮有什麼不利的話,你們将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楊飛不由得啞然失笑。
他沒有想到紅衫軍在離島本地的勢力居然這麼大。
紅衫軍并沒有指定任何一個人跟蹤自己,否則的話,絕對逃不過楊飛的感知,然而整個離島處處都是他們的耳目,
楊飛淡淡地看着水柔,臉上有着淡淡的譏诮之意。
“所以,你動不動就臉紅,動不動就羞澀,這一切都是僞裝的。”
水柔平靜的看着楊飛,臉頰居然又微微多了一抹紅暈。
“隻有這樣,才能讓你不設防,才能接近你,誰會拒絕一個天真溫柔的女孩靠近呢?”
楊飛倒吸了一口涼氣,随即哭喪了臉。
“太萬惡了,你居然玩~弄我這個純~情男人的感情,我鄙視你們。”
水柔哼了一聲,冰冷的眼眸和臉頰的嬌羞紅暈成了強烈的反比。
她的手慢慢擡了起來,袖子之中,露出一柄大口徑的沙漠之鷹。
水柔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楊飛。
“對不起,為了紅衫軍的全,我不得不臨時逮捕你。”
“如果你真的不是壞人的話,武道金劍大會之後我自然會放了你。”
楊飛咧嘴一笑,攤了攤手。
“你媽媽沒有教過你,不要用槍指着别人的腦袋說話嗎?這樣多沒有禮貌!”
他說着,他的身形突然動了向水柔撲了過去,宛如一抹黑煙,速度快如閃電。
水柔的速度也不慢,雙腳急速後退,同時猛地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子彈呼嘯飛出。
就在此時,水柔隻覺得自己持槍的左手一疼,手槍已經被人劈手搶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她的臉頰被人親了一口,噴出的熱氣弄得水柔的耳垂癢癢,身子有些酥軟。
生死關頭,水柔不敢怠慢,一個滾翻向前竄了出去,随即亮出了一柄匕首。
她的身形十分矯健,向前滾翻的動作,标準得猶如軍事教科書似的,有一種英姿飒爽的美感。
誰能想到溫柔如水的水柔,一旦和人動起手來,居然如此厲害。
水柔轉過身來,匕首橫在兇前,上身前傾,半蹲在地下。
她的整個腰臀之間,呈現出充滿力量的曲線,好像一頭捕獵的美洲豹。
與此同時,她全身上下,精元之氣升騰而起,居然是一個結丹通神的大宗師。
楊飛懶洋洋地站在水柔的前面,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口氣。
“啧啧,真香,水柔,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夠辣,我喜歡。”
“閉嘴,我殺了你。”
水柔被楊飛親了臉頰一口,心中又羞又惱,卻沒有被激怒。
她一個滾翻,又向楊飛撲了過來,手中的匕首發出尖利的嘯鳴聲,劃向楊飛左邊脖子的大動脈。
楊飛眉頭一揚,無聲無息地發動了真武禁域。
水柔的身子撲到半空中,就好像突然被冰凍了似的,就這麼停在了空中。
楊飛向前,伸手搶過了她的匕首,,順手一巴掌拍在她挺~翹的臀上。
水柔哎喲一聲,整個人好像斷線的風筝似的,直接飛了出去。
她一個滾翻半跪在地下,伸出左手,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按了,隻聽咻咻兩聲響。
兩支弩箭閃電一般地向楊飛射了過來,箭頭腥臭,顯然喂有劇毒。
楊飛心頭微微一驚。
水柔的武道境界,在楊飛看來不值一提。
然而這個小娘皮動起手來,十分毒辣,花樣繁多,讓人防不勝防。這可是是一等一的殺手。
楊飛霍地一個風點頭避開了兩支弩箭。
水柔突然頭一低,脖子後面藏着的弓弩,又咻地飛出來三隻弩箭,呈品字形封住了楊飛閃避的後路。
楊飛随手一招,三支弩箭好像他養乖的狗似的,輕輕松松就落在他的手心。
遠處的水柔,看得悚然動容。
她的這三支弩箭都是用空氣壓縮動力射出來的,可以比得上普通子彈。
但是楊飛順手就接住了弩箭,他的力量大得實在驚人,而且腕力眼力都十分厲害。
遇到這樣的對手,水柔知道取勝無效,突然向後一個空翻,逃向小院門口。
楊飛長嘯一聲,弩箭直接射了出去。
“喂,你的東西請帶走。”
咻咻咻!
三支弩箭,帶着凄厲的尖嘯聲,向水柔射了過去。
水柔大驚失色,楊飛随手一擲,這力量可比空氣壓縮動力弩箭發射出來的力量更大。
那弩箭速度快如閃電,剛剛聽到聲音,弩箭已經到了面前。
水柔面露絕望之色。
在這麼短的距離内,要躲開這三支弩箭,對水柔來說十分困難。
而這些毒箭隻要刺破肌膚一點點,這種來自印度熱帶叢林的生物劇毒,就能立即要了水柔的命。
就在此時,三支弩箭突然碰撞在一起,最後就像禮花在空中炸開似的,然後向不同的方向射了出去。
水柔吓得閉上了眼睛。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左手袖子被弩箭釘住,同時右腳大腿内側也釘了一支弩箭。
而第三支弩箭卻刺進了水柔的頭發中,頭皮涼飕飕的,那是鋒銳的金屬箭頭貼在肌膚上的質感。
這一下,水柔頓時心服口服。
這一首弩箭,她練了十多年,可是卻根本不能和楊飛相比。
楊飛懶洋洋的看着她。
“怎麼樣?你服了沒有?”
水柔被他親了臉頰,又被他順手打了皮鼓。
這一份羞惱藏在心中,卻怎麼也無法說出口。
水柔死死地盯着楊飛。
“我明确告訴你,這不是比武較量,我的身後站着千百号紅衫軍。”
“如果你不把你的目的說清楚,今天就是拼到最後一兵一卒,我也和你不死不休。”
水柔說着,左手突然往上一指。
一根火流星禮花,從她的袖口中射了出去,,然後在半空中,啪地一聲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