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瞬間,楊飛的邁凱倫跑車,就超過了布加迪威龍。
跑車化作一道藍色的閃電,向前方沖去。
這一次超車,兩車雖然沒有相撞,然而卻擊潰了布加迪威龍賽車手的精神。
要知道,兩人的車速,都超過兩百五十碼以上。
如果真撞在一起了,後果之慘烈,無法想象。
布加迪威龍小跑車,猛地慢了下來,再也不敢再超上去。
方唐用望遠鏡分明看到,駕駛布加迪威龍的闊少,趴在方向盤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擦着眼淚。
他竟然吓哭了。
楊飛的前面,還有兩輛跑車。
隻要超過這兩輛跑車,就能在到達終點之前,超過宋榮的保時捷小跑。
前面的車手,駕駛着一輛瑪莎拉蒂豪華超跑。
這個賽車車,也的确有點水平,一直穩穩占據第三,還不斷向前沖鋒。
然而,他從反光鏡中,親眼看見了後面兩張車,險些車毀人亡的吓人情景,也吓尿了。
看着楊飛的邁凱倫沖了上來,這個膽小的家夥,不但不敢攔截,反而吓得躲在一側。
面子雖然重要,然而和小命比起來,卻一文不值。
楊飛的邁凱倫,閃電一般越過了瑪莎拉蒂跑車。
楊飛油門轟到底,邁凱倫猶如一支離弦之箭,向第二名超了過去。
排在第二名的車子,也是一輛火紅色的保時捷。
整輛車猶如一匹美洲豹,在叢林之中,穿梭自若,快如閃電。
駕駛保時捷的家夥是個實力派賽車手。
在他的掌控下,火紅色保時捷小跑車,始終穩定地死死咬住了宋榮的跑車,随時都能超過宋榮,成為第一名。
楊飛的邁凱倫,引擎聲咆哮着,時速碼表,指針已經轉到了危險的紅色區域内。
就在這個時候,火紅色保時捷,突然一個甩尾。
汽車尾部,擋住了楊飛的去路。
“次奧,這家夥真是不怕死啊。”
楊飛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比自己還瘋狂。
他罵了一句髒話,猛地一打方向盤。
巨大的慣性,讓邁凱倫的左側邊輪子,離地而起。
它的整個車身,好像耍雜技似的,以半傾斜的狀态,從絕對不可能通過的超車道上,飚了出去。
車身和地面劇烈摩擦着,輪子和地面摩擦,車輪膠皮發出燒灼的惡臭。
車身和地面摩擦,迸發出大蓬大蓬的火花,到處飛濺。
砰!
邁凱倫小跑,超過了保時捷。
它左邊輪子落地,颠婆了一下,居然安然無恙地繼續向前狂飙。
而他身後的保時捷小跑,卻因為受驚過度,猛打方向盤。
砰地一聲,保時捷撞在山道上,車頭撞得不成樣子。
看到這驚險的一幕,所有的人,眼珠子都鼓了出來。
尼瑪,這樣都可以啊!
在衆人的驚愕中,楊飛駕駛的邁凱倫小跑,繼續向前邊狂飙。
隻用了幾秒鐘的時間,邁凱倫小跑,就超過了保時捷,到達了賽道的終點。
宋榮停下了車,面若死灰。
一直在觀景台看車賽的方唐、松哥,以及其他幾個闊少,都目瞪口呆。
這些狂熱的飙車分子,今天才知道,什麼叫飙車!
和這個酒店雜工比起來,自己平時那些所謂的赫赫戰績,不過是狗屁。
松哥猛地轉過了身,眼睛怒視着方唐。
“小方,你特麼不是說,這個家夥是個酒店雜工嗎?”
“他明明就是個頂級厲害的賽車手啊。”
不到二十分鐘,一千萬白花花的大洋,就這麼沒了,說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松哥頓時把一肚子的氣,都發在方唐的身上。
方唐吓得手腳無措。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是他明明就在一家小酒店打雜,他怎麼會飙車呢?”
“你問我,我特麼還問你呢?”
松哥揪住了方唐的衣襟,狠狠一推,怒氣不息。
就在此時,宋品歎了一口氣:“别說了,咱們遇到高手了。”
“這個酒店雜工,可是深藏不露啊。”
他的眼眸中,燃燒着鬥志,仿佛兩團小小的火焰。
不過,他的語氣,卻無比淡然。
“看來,我不得不出手和他賭一局,不然的話,大家的臉怎麼放?”
“宋品,你願意出手?”
松哥立即大喜過望。
宋品在圈子之中,賽車水平可是一等一的。
如果他願意出手的話,楊飛絕對會被虐成渣渣。
宋品點了點頭,淡淡地說:“我弟弟丢的面子,自然由我找回來。”
“好,教訓這個小子。”
“宋哥出馬,一定能讓這個小子滾蛋。”
……
幾個處于震驚之中的精英子弟,回過神來。
大家一聽宋品願意出手,頓時興奮起來。
十分鐘之後,第二局飙車又開始了。
賭注依然是松哥拿出的一千萬。
這一次,楊飛的對手,換成了職業賽車手宋品。
而這一次賭賽的結果,卻讓人扼腕歎息。
宋品居然輸了,而且隻輸了零點零零五秒。
這小子,不是實力強,而是運氣好啊。
楊飛笑逐顔開地接過了松哥一千萬的支票,得意洋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這一千萬,再加上剛才的賭注一千萬,不到一個小時,這一群精英子弟,已經給楊飛送了兩千萬的大禮。
尼瑪,這可都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銀哪。
家境再怎麼豪富,也不能這麼糟蹋。
松哥的心在滴血。
楊飛手中兩張支票,當成扇子扇風。
這賤人一臉的挑釁:“怎麼樣,還比嗎?這就是你們的最高水平?太慢了。”
看到他這一副樣子,松哥的心髒,氣得直抽搐,眼睛冒火。
一群闊少,更是滿滿地不服氣,紛紛叫嚷着再賽一局。
宋品也微微有些可惜。
他總覺自己這一局,發揮得不是太好。
如果操作的時候,自己手腳再協調一點,連貫一點,應該能赢過楊飛的。
松哥眼眸冒火,看着宋品,惡狠狠地說:“再來一局,能赢過這個王八蛋嗎?”
宋品猶豫了一下,終于肯定地點了點頭。
他淡淡地說:“每個人賽車手,都有一個極限,我已經能感覺到,這家夥的極限,也不過如此了。”
“而我還有提升的空間,再來一場,肯定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