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陳歸七
大理藥業集團還真是了不得,非常氣派,整個大樓裝點得好像土豪金。
趙炎将車停在停車場,大概是看他開着好車,摩的司機所說的惡保安也沒有出現。
“那邊!”趙炎帶着陳君彥爺孫倆走進大門,隻見藥業集團内部,也是富麗堂皇,金碧輝煌。
三人來到前台,陳君彥迫不及待上前問道,“姑娘,我來找我兒子陳歸七。”
陳君彥給兒子取名陳歸七,其中還有一些典故。主要是因為無量山盛産當歸和田七,而且,這個孩子出生的時候,陳君彥當年的年紀也正好是70歲,所以才叫了這個名字!
“陳歸七?沒聽過這個名字!”打扮入時的總台小姐,看着穿着粗布袍子的陳君彥,頓時一臉嫌棄,随口回了一句,就拿起電話聊天。
陳君彥多少年也沒離開過病床,穿着非常樸素,甚至可以說是衣衫褴褛,别人看不起也是難免的。
趙炎走上去道,“幫個忙,這位老人家是陳歸七的父親,坐了幾小時的車,專門來看他兒子!他兒子是你們集團的草藥檢驗員!”
“說了,沒這号人!”漂亮的總台小姐臉色卻很難看,沒好氣的擺擺手,“你們出去吧,再不出去,我叫保安了!”
趙炎的眉頭一皺,心中已經有些不爽,這個藥業集團硬件設施看上去不錯,可是裡面的工作人員的素質卻很差!
陳君彥找不到兒子,也有些焦急,又湊到總台上道,“姑娘,我不會找錯的!我兒子叫陳歸七,耳東陳,當歸的歸,田七的七……”
“都說了沒這個人,你們煩不煩!”總台姑娘不耐煩的擺擺手,又道,“我們在大理城、天東市、海西市,都有好幾個分廠呢,你們去那裡找找看!”
“什麼?”陳君彥也有點懵,自己兒子也沒說是在集團總部上班還是分廠上班,這可怎麼辦?
正在這時,從總台後邊的一個辦公室裡,走出一個年紀略大一些的辦公室女郎,開口問道,“小徐,什麼事?”
叫小徐的姑娘,正是接待趙炎他們的這個漂亮小姐。她聽到詢問以後,立刻小跑着過去,低聲說道,“經理,他們是……”
這兩人在那低聲搗鬼,聲音非常小,但是卻根本逃脫不掉趙炎的耳朵!
隻聽這個叫做小徐的姑娘道,“經理,來找陳歸七的!就是那個他老婆經常來要錢的,今天又來了這一老一小,大概又是想來我們集團要錢!”
說完,這個叫做小徐的姑娘又陰險的笑着,低聲道,“我讓他們去幾個分廠找一找!有的分廠還在外省,讓他們先在外邊轉個小半年!”
女經理滿意的點點頭,“這樣最好,馬上他們如果還不走的話,就讓保安把他們轟出去!”
趙炎聽到她們的對話,臉色沉了下來,總台的這個女孩,應該不是不認識陳歸七,而是發生了什麼矛盾。
讓他最不爽的是,實話實說難道不行?把人推到外省的分廠去找,這也有點太過分了!
想到這裡,趙炎皺眉道,“我還沒到大理藥業集團,就聽人說這個公司不地道,現在看來,确實很不地道!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看看你們這些總台的工作人員就知道,這家公司上層也不是什麼好人!”
“你怎麼還罵人呢?”叫小徐的姑娘說話有氣無力的,不過吵起架來,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
她走過來對趙炎指手畫腳道,“說我們公司不地道,那你還進來幹嘛?你還不快滾?麻賣皮,不說點髒話,你以為老娘好欺負……”
這個女的還沒說完,趙炎擡手,一個大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
直接把她打得狂奔了出去,一頭撞在大理石牆壁上。
“你幹什麼!”女經理頓時尖叫了起來,“保安,快來!打人了!”
七八個穿着保安制服的公司保安,立刻沖了過來,口中罵罵咧咧。
這些人雖然穿着保安制服,不過卻都不像什麼好人,手中拿着橡皮短棍,随時想要沖上來的樣子!
不過,從外邊停車場趕過來的幾名保安,卻在保安頭目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這小子開着賓利來的,幾百萬的車呢!”
聽這一說,在場的保安都不敢動手了,隻是圍着趙炎。
那名女經理大概也是聽了彙報,口氣緩和了一些,一邊派人去扶起小徐,一邊上前道,“哪來的小哥?你火氣太大了吧,怎麼能夠随便動手打人呢?”
“是她欠揍!”趙炎冷道,“安炎化妝品和你們這樣的公司合作,簡直是自降身份!我現在明确告訴你,安炎化妝品和你們公司的所有合作,到此終止!”
“你……”女經理先是被唬得一愣,不過上下打量了一下趙炎,再看看旁邊穿着粗布袍子的陳君彥,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神經病吧你!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可以做安炎化妝品的主嘛?人家那是世界性的大公司,總經理都是外國人,傻帽!”
“看他們穿着,三個人全身上下加起來都不超過200塊!說話還這麼狂,那個年輕人可夠中二的?!”不少的工作人員都走了出來,對于趙炎的話,這些人都是報以譏笑。
其中有一人低聲說道,“聽說來找陳歸七的?他們真的認識安炎化妝品公司,陳歸七的老婆也不會隔三差五來要醫藥費了!”
“醫藥費?”陳君彥聽見這三個字,頓時臉色驟變,身影如電,錯開眼前的幾個保安,就将這一名眼鏡男從人群裡拉了出來。
他大喝一聲,“我兒子陳歸七怎麼了!為什麼隔三差五來要醫藥費!”
陳君彥雖然是穿着一身粗布袍子,如同山裡的老農,但是其怒火大發之時,全身氣勢瘋狂迸發,袍子都脹了起來,如同白發雄獅。
被他揪住衣領的眼鏡男頓時吓尿了!他連忙道,“大爺你松開!”
“快說!”
眼鏡男帶着哭腔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故,身體被嚴重燙傷,現在住在春城醫院呢!”
“什麼!”陳君彥聽見這句差點暈倒,厲聲吼道,“啥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已經有三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