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坦白
第159章坦白
“喜兒半夜三更的,你來這裡幹嘛?”穆槿生本來是不知道偷聽的柳喜兒。
但是在看到她的眼睛之後,他就認出來了,同時心裡也在犯難,這下子,他該怎麼對柳喜兒說剛才的事情呢。
“你怎麼知道是我。”柳喜兒把面巾扯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着穆槿生說道。
“你的眼睛,我一看就認出來了。”穆槿生突然溫柔的笑道。
“哼!”柳喜兒不理會穆槿生,然後一個翻身就輕盈的調到了窗框上,然後進入了小木屋裡。
這個地方的靈氣真的十分的濃,而這木屋的中間,是最為濃重的位置,柳喜兒的眼睛都亮了。
“剛才的人是怎麼回事?你在密謀些什麼?”柳喜兒自己坐下之後,就厲聲問道。
聽着柳喜兒一連串的發問,現在的穆槿生隻覺得腦門子生疼,一張臉垮了下來有些可憐兮兮的看着柳喜兒,哪裡還有剛才冷酷無情的樣子。
“喜兒,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
“隻是為了我的安全着想,所以我不知道的好?”柳喜兒想也不想的打斷了穆槿生的話,還麻利的接着說下去。
“穆大哥,我們是要成為夫妻的人,夫妻之間貴乎坦誠,你這樣瞞着我,讓我覺得就像個傻子。”柳喜兒直接的說道,如果今天她不是碰巧來了這裡的話,說不定他會一直瞞着自己呢。
“我……”柳喜兒都說對了,穆槿生一時間是無言以對的,看柳喜兒陰沉着的臉,他的心也有些打鼓了。
他從來都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但是對着柳喜兒這個小女娃,他就一點都表現不出來。
她隻想她快快樂樂的當她的柳喜兒,想讓她一直保持着天真樂觀的生活态度,不想讓她的臉上浮現出跟自己一樣的表情。
“喜兒,你别生氣,我是真的怕你會跟着我一起擔心。”穆槿生真誠的說道,語氣裡還有些哀求。
他隻想一輩子寵着柳喜兒,讓她做喜歡的事情,并不想把她牽扯到黑暗的事情裡面去。
“我沒生氣,我是失望,你這樣瞞着我,還談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柳喜兒皺着眉頭說道,站了起來指着穆槿生的鼻子說道。
穆槿生歎了口氣,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早知道柳喜兒是不會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的。
從來她想要知道的事情,都非要找到真相為止的。為了避免她以後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穆槿生總算是妥協了。
“喜兒,若是我把事情告訴了你,你一定要保持冷靜。”穆槿生得到了柳喜兒的答應之後,才開始把他的計劃都說了出來。
原來穆槿生在小的時候,穆槿生的爹就偷偷告訴了他一個秘密。
原來他們穆家在千裡之外是有一個秘密的組織,而這個組織并不是憑空出現的,而是曆代的家主傳承至今的。
而到了今時今日,已經有三萬人了,這都是随着時間的推移,慢慢增加的。
而這些人,其實是百年前的某人皇帝賜予給穆家當時的家主的,他的注意是,讓穆家負責馴養這些死士,專門是為了讨伐那些昏君暴君的。
而這個事情,隻有是穆家的家主才會知道的事情,所以穆槿生的堂叔并不知道,如果不是,那個堂叔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穆槿生兩母子的。
當初穆槿生的爹臨死一刻,才把這個訊息告知了穆槿生,還把令牌交給了穆槿生,才含恨而終了。
而那個老管家,去世就是組織裡的一員,是穆槿生的爹安插在府裡的人死士,為的就是保護穆槿生兩母子。
當初就是有這個老管家,他們兩母子才得救。
而在十二歲之後,穆槿生就獨自到了那千裡之外的地方,憑着令牌,得到了組織的認可,然後就操控了這批死士了。
而現在,朝局動蕩,當今的皇上放蕩不羁,終日的沉迷女人,不務政事,早就讓衆多朝臣怨聲載道了。
這時候,也有那皇宮之人,拿着先帝的令牌,前來調動這批兵力。
而已穆槿生就要積極的配合這位掌令人,幫助他讨伐當今的皇上。
這個人,便是當今的小王爺。原來當初先帝是想立這個小王爺當皇上的,奈何當時的小王爺隻有一歲而已,根本就難以擔此大任。
所以先帝才決定讓大皇子繼承皇位,因為先帝信任死士組織,相信他們定能幫小王爺奪回皇位,加上這個大皇子昏庸愚鈍,根本就難以勝任,被拿下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所以先帝才冒險的把一個大國交到了大皇子的手上,冒着十幾年的風險,等小王爺長大。
而這個時候,正是讨伐皇上最佳的時機。所以,他最近忙着的事情,并不是讀書的事情,而是這時間。
最近這段時間,他動辄就消失十天半個月,就是去跟小王爺談事情去了。
因為這件事情關系重大,而且也十分的危險,所以穆槿生誰都沒有透露,就連穆大娘也不知道這件事。
柳喜兒聽完之後,一雙眼睛就熠熠發光了,她體内的因子在慢慢的複蘇,然後沸騰着。這種感覺,就好像當初她在出任務的時候,那種興奮嗜血的感覺。
柳喜兒咻地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才說道:“這件事有什麼好隐瞞的,我柳喜兒可曾怕過什麼?”
穆槿生聽了之後就苦笑不已了,他擔心的就是這個,人都說初生的牛犢不怕虎,柳喜兒就是這個樣子。
所以他才不敢告訴柳喜兒,因為這個丫頭太瘋狂了,越是危險就越喜歡往裡湊,讓他頭疼不已。
“喜兒,這件事你聽了就忘了吧,這事情牽扯到的東西太多了,若是被發現了,我們失敗就算了,說不定還會連累身邊的人。”穆槿生鄭重的叮囑道,他真怕柳喜兒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柳喜兒覺得有些無聊的嘟了嘟嘴巴,然後才點頭答應。
“你放心,我就是再貪玩,也懂得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穆槿生得到柳喜兒的回答,就放下心來了,他笑着摸了摸柳喜兒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