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你們猜對了!
第四百七十二章你們猜對了!
郁青蔥的答案讓蕭安瀾很高興,能夠被郁青蔥這樣相信依賴,蕭安瀾覺得這是自己的榮耀,所以他再次蠻橫的将郁青蔥攬入自己的懷中,使勁地親吻,霸道的氣息好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權一般。
郁青蔥任由他吻着,心底的暖意在不斷地升騰,隻是在蕭安瀾吻完之後她才輕聲問他:”皇太妃那邊是怎麼回事?她的膽子比咱們想象中的大。”
郁青蔥從來沒想到皇太妃竟然會是這樣的人,竟然不顧後果的拖自己下水。
“嗯,她後來倒是讓人去王府禀報了,不過那個時候你已經走了。”想到自己接到皇太妃的口信之後趕來宮中時候心底的焦灼,蕭安瀾心底對皇太妃的不滿又上了一個高度。
“那咱們怎麼辦?”郁青蔥有些擔心的問着蕭安瀾,現在這樣的情況他們解釋好像是在掩飾了,就顧舜民的心思怕是越解釋他越懷疑,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聽之任之,但是這樣的話顧舜民對齊天王府的怨念勢必會增強,而現在顯然不是和顧舜民撕破臉最好的時候。
“我想想辦法吧,不過徹底打消顧舜民心中的懷疑是不可能了。”蕭安瀾拍着郁青蔥的手,眼中極盡溫柔,在郁青蔥面前他好像從來都沒有為難的事情,而讓郁青蔥憂心的事情他好像總是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郁青蔥,如果我的辦法傷到皇太妃,你會不會怪我?”蕭安瀾沉默了很久之後突然看向郁青蔥問道,郁青蔥看着蕭安瀾,心知他已經想到了好的辦法,可是眼前的事情蕭安瀾已經想到了辦法,隻是可能要傷害到皇太妃。
之前她不願意讓蕭安瀾傷及皇太妃是因為她失去了孩子,是個可憐的女人,但是這個可憐的女人卻給自己招惹了無數的麻煩,郁青蔥顯然也已經不願意再維護她了,她的可憐不是可以任意傷害别人的借口。
“你看着辦吧,反正她現在這樣子,以後再懷上孩子的可能不大了,估計皇上知道這個之後她離失寵也就不遠了。”郁青蔥在心底對皇太妃還是帶着幾分同情的,畢竟帶着不是皇後遺脈的身份假裝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卻還是丢掉了,想想也可憐的很。
蕭安瀾沒再說話,隻是緊緊握住郁青蔥的手,那帶着薄繭的溫熱讓郁青蔥的心漸漸平複,而蕭安瀾眼神中的緊張卻始終都沒散去。
郁青蔥不知道她在郁如妍宮中的時候蕭安瀾經曆的是怎樣的煎熬,所有的暗衛都嚴陣以待,說隻要房間裡郁如妍有動作就立馬行動,但是即使是那樣的吩咐蕭安瀾心底都是帶着懼意的,他怕萬一,怕百密一疏,他怕再保護不好郁青蔥。
蕭安瀾覺得自己這段時間都要瘋掉了,從郁青蔥嫁給自己開始好像一直都在危險的邊緣,而将她至于這危險之中的好像都是自己,所以蕭安瀾很内疚,很自責,一次次在心底發誓自己再也不能将郁青蔥單獨放下。
如果說過度的關心一個人也是病态的話,那蕭安瀾已經病入膏肓了,隻是這樣的事情他并不想讓郁青蔥知道,他覺得做了他的女人隻需要負責安甯的享受人生就行,因為在嫁給他之前郁青蔥已經為自己做的夠多。
蕭安瀾覺得自己現在很是惱火,他現在恨不得讓這個世界上所有欺負郁青蔥的人都死掉,這樣的話就沒有人會傷害到他,所以皇太妃他不會輕饒,在一開始他就沒打算饒過她,隻會死他顧慮着郁青蔥的心軟,才繞過了她,卻沒想到她天堂有路不走,非要闖進這是非之中,那就怪不得他了。
蕭安瀾行動的速度确實很快,第二天的朝堂上就有了禦史彈劾皇上的折子,說皇上不應該和太上皇的妃子有任何的瓜葛,這樣有違人倫,更有違孝道。
顧舜民在看到禦史折子的時候臉都青了,因為和奏折一起遞上來的還有這些日子太醫給皇太妃診脈的記錄,還有這些日子皇太妃的飲食,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皇太妃有身孕。
顧舜民滿心的惱火卻不知道要怎樣發出來,因為現在的情況就是他不能不承認自己和皇太妃沒關系,如果承認了,那皇太妃就是陰―亂後宮,如果自己承認了,那就是和自己的母妃有了首尾,顧舜民現在的狀況是進退兩難。
“皇上,這個您得給朝臣們一個解釋,畢竟皇太妃可關系到先皇,皇上這樣縱容皇太妃在宮中,萬一讓民間百姓知道了,到時候皇室的臉面……”那禦史沒有将話說完,但是他欲言又止的話語惹得在不遠處的朝臣都看向了皇上。
顧舜民正想着怎樣讓面前的禦史閉嘴,可是還沒開口呢,那禦史就高聲在朝堂上說道:“皇上,這皇太妃的孩子總不會是先帝吧?先帝都過世十幾年了,您明知道這件事情還允許太醫去為她診治,您這樣做……”
須發皆白的禦史話音剛落,肅穆的朝堂上肅穆站着的朝臣們就都紛紛低聲議論起來,顧舜民想阻止但是卻也明白已經阻止不了,他隻能安靜地做在龍椅上,心底卻全是糾結。
現在的情況最好的選擇是丢車保帥,可是皇太妃的血統是自己最在乎的,這也是他為什麼罔顧人倫的原因,所以他不舍得放手,可是如果承認皇太妃和自己有私情,這些禦史們怕也不會輕易就揭過此事。
“皇上,這件事情是皇後失察還是您縱容的緣故,希望皇上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不然百姓紛紛效仿,到時候豈不天下大亂,就是皇室在百姓眼中也會成為穢亂不堪的代名詞。”見顧舜民沉默不語,又有朝臣忍不住站出來義憤填膺的說話。
“皇上,您竟然縱容太妃娘娘……”
“皇上,據傳太妃娘娘在後宮作威作福,連皇後和貴妃都被太妃娘娘訓斥,是不是就是因為她身懷有孕?難道太妃娘娘懷的是皇上您的孩子?”又有朝臣合理想象,然後不顧顧舜民的臉色高聲質問道。
這個想象雖然是合理的,但是在朝堂上,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卻有着驚人的效果,滿堂争論的聲音驟停,所有人都看向被指責的對象,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他正鐵青着連看着衆人,久久都沒有回應,好像隻是瞬間,喧鬧的朝堂就變成了堅冰,許久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