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暗算
第一百二十五章暗算
“齊天王。”郁青蔥轉身,很認真地看向可心,可心被她看得一愣,最終卻還是點了點頭。
她跟随在小姐身邊,即使百花盛宴自己沒能參加,但是小姐的事情也都是不瞞她的,她自然知道蕭安瀾幫了小姐很多,所以,如果是蕭安瀾的話,她好像也沒有了阻攔的理由。
可心終于不再說話,她安靜的跟在郁青蔥身邊,跟着她走進了剛才的舞台舞台上鮮花環繞,郁青蔥安靜地走進來,沒有任何的聲響,卻成功的讓在場所有人都噤了聲,他們安靜地看着台上驚采絕豔的女子,恨不得馬上就将她擁入懷中,據為己有。
現在的郁青蔥不僅僅代表着和太子,蕭安瀾有關系的女子,更代表着才女的名聲,原先他們隻覺得郁青蔥百花盛宴魁首的名聲是偶然得來的,可是今天聽了她的反彈琵琶,才更加确定這才女之名隻是實至名歸。
“各位,我們的青蔥姑娘已經在這裡了,請大家寫出自己的底牌吧。”孫麗娘見周圍一片安靜,趕緊上台笑着對台下早已經按捺不住的人說道。
“青蔥姑娘,在下在西湖邊上有一個院子,送給姑娘,希望能搏佳人一笑。”剛才表演之前那個說話粗鄙的壯漢笑眯眯地走上前腆着臉說道。
在場的很多人都有些吃驚,沒想到郁青蔥開價就已經這麼大了,西湖邊上寸土寸金,一個稍微像樣點的院子就能賣出一萬兩白銀,而一萬兩銀子對于一個女子來說絕對是一筆巨額财富,絕對讓人動心不已。
所以他說完話,之前在舞台上跳舞的幾個女子都豔羨地看向郁青蔥,郁青蔥卻隻是笑着對那個壯漢笑笑,并沒有說話,隻是眼睛已經掃向了場上的其他人。
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這西湖邊上的院子并不能讓他動心,而其他還想嘗試的人見了郁青蔥的舉動,已經不敢再開口了,他們能拿出的也就是和西湖邊院子差不多的底牌,現在如果拿上去那也隻會成為别人的笑料罷了。
“你不過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賤人,還真拿自己當什麼千金大小姐了,真是給臉不要臉。”那男子滿心想将郁青蔥拿下,卻沒想到被當頭一棒,他覺得非常沒臉忍不住高聲喊道。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飛镖就在他的臉側飛過,一張本來就和英俊不沾邊的臉上又多了一道血痕,疼痛讓他忍不住捂住臉高聲地喊:“誰,是誰暗算老子?”
他對着天空亂喊,卻連那刀子飛來的方向都找不到,這一發現讓他心底很是惶恐,卻依然裝出英雄的樣子,高聲地喊:“誰暗算老子,給老子出來,不然我馬上收拾了這個女人。”
這男子倒是不傻,知道因為自己對郁青蔥不敬所以才會被暗算,在找不到兇手的情況下,他指着郁青蔥威脅,隻是大廳裡卻依然沒有分毫的聲音,好像是在無聲的嘲笑着這個男人無自知之明。
那粗鄙的男子的怒火終于被激起,他不管不顧地沖向舞台,在他的心裡,隻有收拾了郁青蔥才能出了兇口這惡氣。
那個男子沖向郁青蔥的時候,心中是帶着幾分竊喜的,他想着即使郁青蔥看不上自己的底牌,隻要郁青蔥被自己捉住,那他就可以強行……,想到這突然來暗算可以讓自己坐擁美人,他心底的喜悅控制不住地蔓延。
而郁青蔥就安靜地站在他的不遠處,即使他的靠近都沒能讓她慌亂,處變不驚的女人,他覺得自己真是賺到了。
終于跑到了郁青蔥的面前,見郁青蔥淡淡笑着看向自己,他控制不住地伸手向郁青蔥的身體摸去,郁青蔥并沒有躲閃,他心底竊喜,卻不想空氣中傳來刀刃破風的聲音,等他循聲望去的時候,那刀刃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上。
那伸向郁青蔥的手竟然被一道飛镖砍去,血噴泉一樣湧出,他驚慌地握住自己噴血的手腕,驚恐地四處看去,依然看不到是誰出手,他惡狠狠地看向郁青蔥,卻不想郁青蔥隻是淡淡笑笑,然後轉身離他遠些,眼神中的不屑讓他突然間覺得頹敗異常。
隻是這一次即使他心中有再大的怒火,他也很聰明的知道,郁青蔥是不能得罪的,即使他非常希望一親芳澤,但是他已經失去了一隻手了,他不想連自己的命都失去,他也不敢再找是誰暗算了自己,他隻能捂住噴血的傷口,對着郁青蔥點點頭,然後懊惱地走下舞台,和剛才激動地奔上去判若兩人。
郁青蔥看着那粗鄙男子離開,心底有幾分同情,但是想到他和容貌一樣粗鄙的話語,心底的同情也就漸漸散去,在衆目睽睽之下,她對着那兩枚飛镖飛來的方向輕聲地說了聲謝謝。
她不知道今天來保護自己的是誰,也不知道是誰的人,但是這一次他出手無疑是幫了自己。
見郁青蔥依然淡定地站在那裡,見慣了形形色色的孫麗娘率先反應過啦,她走上舞台對着台下各位說道:“剛才這位雖然有些操之過急,但是我覺得他的方法不錯,把自己的底牌報給咱們青蔥姑娘,如果哪個底牌入了青蔥姑娘的眼,那青蔥姑娘就跟誰,怎麼樣?”
其實在剛才那男子控制不住地對郁青蔥獻殷勤時孫麗娘已經想好,與其想盡辦法讓中間人告訴自己這些人的底牌,不如讓他們自己報出來。
“本王覺得我的底牌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不用中間人,我直接告訴青蔥姑娘,我承諾你一生一世一雙人。”離王顧傾瑞對郁青蔥說話的時候神色中是帶着幾分興奮的,他清楚郁青蔥想要的是什麼,因為郁青蔥曾經親口說過,即使他當時以這樣的理由拒絕了自己。
“我好像拒絕過離王。”郁青蔥有些不解地看着顧傾瑞,距離她拒絕顧傾瑞到現在也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他今天卻再一次給出了這樣的許諾,隻是這次說顯然比上次要鄭重許多,隻是郁青蔥不明白,現在的離王和那日又有什麼不同,他憑什麼覺得自己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