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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來自上海的朋友

民國之我不是文豪 漫渝 2298 2024-01-31 01:15

  小小日報成立之初,宋心燈就投資了一千元,而在嚴不聞沒有将《天龍八部》這本小說交給他的報社發表的時候,總價值不過兩三千,所以嚴不聞以接近五倍價格,以嚴不聞的名義直接收購宋心燈報社90%的股份,這讓宋心燈非常開心。自己就留下10%的股份,報社賺錢,他也賺錢,報社虧本,也跟他沒關系,好說他已經拿到好幾倍的報酬了。

  宋心燈跟這位神秘的老闆洽談了一番,這位身寬體胖,大腹便便的老闆,難道是腦袋被驢給踢了,北京的報館那麼多,自己這《小小日報》的報館如此垃圾,他怎麼會看得上的。宋心燈有自知之明,自家報館排名不說倒數第一,倒數第二總歸是有的,既然這位老闆願意用一萬元購買如此多股份,宋心燈巴不得。

  而那位與宋心燈見面的老闆,則是嚴不聞安排過去,自己與宋心燈見面的身份還是龍古先生。

  “現在你就是小小日報的大老闆,如果經營的好,以後就可以不用靠绺竊為生。”嚴不聞道,于碗本質上還是個好女孩,隻是被他的師傅于黑引上了另一條路,現在嚴不聞将她引了回來。

  “這份禮物太貴重,我不能要。”于碗想了想還是推辭道,自己之前已經借了嚴不聞五千塊,現在如果又接受嚴不聞的好意,自己估計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嚴不聞想了一下道:“讓你直接接受有點為難你了,不如我作為報館大股東,聘請你來上班如何?”

  “好!”這下,于碗沒有了後顧之憂,于是立馬同意嚴不聞的建議。

  宋心燈已經不管事,于碗就成了實際掌權的老闆,但于碗自己經驗實在是不足,于是嚴不聞這個掌握着南方知名報館興隆報社的掌權人就将自己的經驗全部傳授過去。《小小日報》報館管理起來要比興隆報社容易的多,人少,事也少,基本上報紙賣得好的話就兩天一刊,賣的不好就四五天一刊,每次隻有一百多份,因為《小小日報》市場份額也就這麼大。

  不過因為上次《天龍八部》的刊登,銷量急劇上升,但因為後期宣傳力度跟不上,所以銷量隻停留在一千左右。于是接下來事情就簡單了,嚴不聞一邊創作《天龍八部》。另一邊邀請權威的記者,開展了一個記者招待會,将“龍古”這個筆名徹底打響,進而徹底推出《天龍八部》這本小說。方案也很簡單,說是南方庸生的同門師兄弟,然後編造一點爆點,讓各大報社刊登出去,打響廣告。

  沒過幾天,于碗就掌握的輕車熟路,報館也進入了平穩階段。

  這段時間,基本上就是每天收稿,刊登,發行,之後收取數據,繼續輪回。

  還好嚴不聞口述的時候,執筆的人寫得快,不然扛不住《小小日報》的小說量。

  才開始名氣還有點打不響,等過了幾天,小說刊登幾次後,名氣徹底傳開了,每天的《小小日報》都開始供不應求,報館開始張羅着購買新機器。

  進而開始招收穩定供稿的小說家,一切都踏上了正軌。

  四月初的時候,嚴不聞将最後一稿交給《小小日報》報館,自己就徹底脫身了,脫身之前,已經徹底改變的于碗請嚴不聞吃了一頓飯。于碗現在不再穿着一身破舊的棉襖,而是特地打扮了一番,穿着保暖的裙衣,新鮮靓麗,頭發也修過,讓有點黑的皮膚增色不少。

  吃的是羊肉泡馍,北方口味。嚴不聞和于碗一邊撕着泡馍一邊交流着,于碗,道:“别以為你改善了我的生活,我就會感激你。”

  嚴不聞道:“怎麼突然說這個。”

  于碗睜大眼睛,瞪着嚴不聞:“你還記得我被聯系綁架兩次,你都表現的無所謂,你真的不怕我被殺嗎?如果你今天不說出一個好的理由,我們以後隻能是上下級領導與職員關系。如果你能說服我,我們還是好朋友。”

  于碗的語氣非常正經,讓嚴不聞也沒有開玩笑的可能。

  嚴不聞想了一下,道:“原因之一我不太相信他們的人品,第一次如果我束手就擒,那個兇神惡煞的殺手,恐怕将我們兩個都殺掉,第二次王七他們是為錢而來,就算我給了他們錢,難保不會有下次,放過他們,我們就難以安甯。”

  嚴不聞吃了口泡馍,不得不說味道還不錯,這是自己理性思考的結果。當然對于女人來說,理性很多時候代表的就是冷漠無情。于碗自顧自吃着泡馍、羊肉,喝着湯,問道:“還有呢,不是才原因之一嘛。”

  嚴不聞道:“原因之二,當然是想要快點把你救出來,讓你少吃點苦。”

  這也是嚴不聞感情上的一面,宗師唯唯諾諾,恐怕那時不僅就不了人還将于碗推入更加危險的境地。所以縱然于碗不理解,嚴不聞也自己扛下。

  于碗喝完湯,忽然笑道:“你這個理由倒是讓我聽得很舒服,行了,我原諒你了,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啊。”

  于碗像安慰小孩一樣,安慰嚴不聞,好像嚴不聞沒她這個朋友,在北京就活不了似的。

  嚴不聞則是附和于碗一下,吃完飯,嚴不聞就回到在清華學校裡面租的房屋裡面成立的研究所。等路過清華園就看到有好幾個拖着行李箱的男男女女在清華園外面參觀,清華園道光年間賜五皇子奕誴,已經有一百多年曆史,現在已經成了著名的景點,來清華的外地學子或者學者都會到水木清華一遊。

  這時候忽然有人向嚴不聞招手:“嚴兄弟,嚴兄弟。”

  嚴不聞看過去,不由得笑了,這是自己在大夏大學的同時,戴望瑜和蘇文瑾還有一些學校的曆史老師們都過來了。

  幾月不見,戴望瑜還是意氣風發,蘇文瑾依舊眉眼驕傲,隻不過諸人眼中多了一點疲倦。

  嚴不聞趕緊過去,笑道:“遠道而來,不甚歡迎,怠慢了,怠慢了,怎麼不打個電話,也好讓我迎接一下。”

  “文瑾的意思,想的是,如果能遇到嚴兄弟正好,如果遇不到,那就在這多玩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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