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道樂土三代之治”幾個字,達海眼中一亮,随即又迅速黯淡下去。
這一切一點都沒逃出賈道士朱軍師的一雙賊眼,賈道士熱情地拉住達海的手,滔滔不絕地向達海介紹鐵金兩國的天憲人權,描繪三代複興的美好大餅。
孫一趁機回味一下達海的夏即鮮卑的假說。
達海可以說是在以語言學的角度推測曆史。史書可以胡編,傳說可以出現變化,按理說這種方法比研究史書更客觀。
但是達海的話語中有很多孫一沒聽懂。雖然身為滿侏,達海的漢學底蘊遠超孫一,不客氣的說,一個天,一個地,孫一這輩子也達不到人家的高度。
但是孫一也有他的優勢,就是來自後世的最新知識,兩廂對照,孫一覺得達海的假說很有可能。
按照分子人類學,所有的現代人都起源于非洲。學者們猜測,最先到達東亞的現代人有兩支,父系傳男不傳女的基因标号為C和D。C人沿太平洋東岸一路北上,沿途灑下子孫無數,雄赳赳氣昂昂跨過白令海峽,一路到達北美洲。現代人各族的父系DNA像是胡椒面,一般都是混雜着各種類型,但是C型在現代滿族和蒙族的比例較高,所以可以大緻推測C就是最早的東胡。
另一支D人不知從哪個方向繞過喜馬拉雅山脈輾轉北上,專家說在幾萬年前他們分布于長江黃河流域,但是在現代高比例分布于青藏高原的藏、羌、黎。由于高山峽谷的阻隔,D人在現代比較集中,有一支被劃為藏族的白馬藏,多少年都不同意自己是藏族,然并卵,結果一測基因,人家是幾乎百分百的父系D型,專家眼鏡掉了一地,白馬藏立刻成了人類學大熊貓,高度懷疑他們就是已經消失的氐族,然學術研究對于他們恢複成單一民族依然并卵。無論如何,可以籠而統之地推測D人就是最古老的西戎。
這裡要重點說一下,父系基因負責生男生女,同人類的膚色瞳孔等外觀關系不大。負責人類外觀的是其它基因。俗話說,外甥象舅舅,就是說人類外觀來自母親的基因更重要。曆史上女性被作為戰利品搶來搶去,所以孫一堅決反對按父系基因劃分什麼棕種人、黑種人、黃種人,那些都是騙點擊的胡扯。
學者們猜測,C老東胡和D老西戎在東亞幸福地創造文明幾萬年,突然打南邊來了一群蝗蟲般的O人。O人依然兵分兩路,第一路沿海岸線北上,父系基因O1,成為百越之源;第二路O2,現代分布于西南,成為苗瑤之祖;第二路的一個分支O3,據說同D人混血之後形成藏漢之祖。在五千年前這群人中的藏漢分家,其中的一支狠角色從青海甘肅遷(殺)入陝西關中。他們毫不費力把羌藏趕上高原,把苗瑤趕入深山,迎頭撞上老東胡C人。雙方拉幫結派打打合合,互相争鬥,互相抓俘虜,互相挖牆腳,最後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兩大聯盟。如果按照達海的說法老東胡C人的聯盟就是夏族,那麼狠角色的聯盟是華族。
夏族的皇族,如果是鮮卑的話,後世的基因檢測發現錫伯族除了C的比例稍高一些,其它同漢族并無多少不同,倒是其他東胡民族父系基因比較突出,比如鄂倫春族C高達60%,蒙古族40%。也許是叛逃的一部華族因為掌握先進的文明最終成了夏族皇室?不得而知。
華族雖然父系基因O3占主體,但是沿途混入D、O2、O1,甚至C。而且在華夏兩族的西側蔥嶺高原,來了一群R人。
現代漢族中R基因的比例很低,在甘肅陝西略略高一點點。這也許是漢唐時的西域人,也許是在上古混入華族的西人,反正分子人類學目前還解釋不了這個問題。
比例低不一定代表作用小。也許混入華族的R人帶來了新技術,混入華族的R人甚至成了華族的皇族,比如周朝的姬姓祭祀的時候稱他們的先祖後稷教會了百姓種麥子。
也許R族根本沒摻乎進來,技術自然會流傳。也許R人當時還狠愚昧,華族的技術本來就比夏族強。反正最終是華族從西向東打跑了夏族,夏族躲入白山黑水,于是漢族開始流傳源自昆侖山的故事,炎帝黃帝蚩尤的故事,夏商周的故事,但是文物隻能找到殷商時代,信史隻能從公元前841年國人暴動周公共和開始。
其實後來華族的皇室的命運比夏族的鮮卑差遠了。鮮卑至少等待了一千年後終于來了個大逆襲,華族的皇室,最晚在公元前二百年就被一個叫劉邦的底層平民卸磨殺驢颠覆掉了,從此以後華族變成了漢朝,後世的國人以國為族稱他們為漢族,漢族成了大雜燴,什麼都可以裝。
後世有人鼓吹大漢主義,以高達60%的O3父系基因做為漢族本源,宣揚血統純正論,這其實是納粹。
O3再高也是分母,分母越大越不起作用!數學裡強調的是分子,生物學強調的是雜交優勢,科學強調的是新技術的交流,曆史學強調的是文明的碰撞。在緬甸的深山老林裡,有叫做毬的一族人,父系基因百分百O3,後來改名叫獨龍族,确實狠孤獨。曲阜孔姓的基因檢測,發現近一半的C型。曹魏皇室O2。趙宋皇室是O1,明朝皇室是O2,蔣介石是O1……
後世也有人以某些父系基因的分布來宣揚本族的優越性反漢仇漢,這其實是迫害妄想狂。
除了海島深山這樣隔絕的地方,沒有任何一群人的基因是純正的,隔壁老王永遠都會有的,而且遠比你想象得多的多的多。老老實實做一個安靜的分母吧,努力把自己的日子好過,捍衛自己的好日子才是硬道理!嚴防有人居心叵測地拿愛族和愛國忽悠你去當臨時分子!在身份證上注明民族就是一種不可饒恕的惡習。
現代的人類分子學可以檢測隔壁老王,這種技術叫親子鑒定。一群好奇的科學家用這種技術去測量兩個人的血緣關系,比如檢測數值為0表示是直系血親,檢測值是10表示是十代以内血親,檢測值是20表示是二十代以内血親。理論上所有現代人都來自非洲,所以大家之間多多少少總有一個表示血緣的數值,不過當這個數值越大,檢測的準确率就變得越差。
有好事者測量了不少旺族名門的數值,興緻勃勃地挖人家十幾代的隐私,一本正經地告訴檢測者這是幫你正本清源。後世的愛新覺羅家有人上當了,志願當了小白鼠。
高精尖的檢測技術毋庸置疑,檢測的結果卻非常非常八卦!
七八位自信為黃帶子皇室的覺羅爺,一半被剔除出努爾哈赤血親範圍,包括一位有詳細家譜佐證的努爾哈赤嫡系後代覺。
剩下的幾位真覺羅享有十分接近的遺傳基因圖譜,檢測者比較數據庫後發現:努爾哈赤家族的基因同滿侏起源地遼甯赫圖阿拉城的其它滿侏血緣關系比較遠。
遠到什麼地步呢?事後有人對比了數據庫資料給出答案:努爾哈赤家族同赫圖阿拉的滿侏的血緣距離,與努爾哈赤家族同成吉思汗家族血緣距離一樣遠,或者與努爾哈赤家族同錫伯族人的血緣距離一樣遠。
聽懂了嗎?
按照孫一多年程序員的邏輯思維,那幾句話的意思就是:
努爾哈赤家族既不是滿侏人,也不是錫伯族人,同樣也不是黃金家族的人。或者說———創立滿族的努爾哈赤家族,是一個滿族的外來戶!
這就是孫一查閱資料後,準備用來向達海撒種子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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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轉載自網絡,版權屬于原作者。不感興趣的讀者可跳過)
愛新覺羅皇族的Y染色體
嚴實*、橘玄雅(筆名)、韋蘭海、餘歌、文少卿、王傳超
複旦大學生命科學院,現代人類學教育部重點實驗室、遺傳工程國家重點實驗室、遺傳與發育協同創新中心,中國,上海200438
*請聯系
摘要
愛新覺羅氏為中國最後一個朝代——清朝(1644-1911)的皇族。本研究通過對7個自稱屬于愛新覺羅的現代家族(其中3家保留有完整家譜)男性的Y染色體短串聯重複片段(STR)分析,發現其中3家(其中2家有完整家譜,其最近共祖為清太祖努爾哈赤)的Y染色體17STR相互間隻相差1-2步突變,且極為罕見,因此确定為愛新覺羅家族的類型。對此3個樣本的單核苷酸多态位點(SNP)的測試結果表明此類型屬于C3b2b1*-M401單倍群,盡管此3個樣本的STR組合與同屬該單倍群的“星簇”相距很遠。本研究為今後的女真、滿族源流及清朝皇族家族史的研究提供了重要參照。
關鍵詞:Y染色體,父系,族譜,家族史,單倍群,清朝
本研究獲得國家自然科學基金“中國人群支系擴張和群體擴張研究”(31271338)及教育部科學技術研究重大項目“中華民族姓氏的Y染色體遺傳結構”(311016)的資助。
在人類的23對染色體中,男性獨有的Y染色體的非重組區嚴格遵循從父到子的傳遞方式,且在遺傳過程中會逐漸産生随機突變,因此可通過比較男性的Y染色體序列來重構男性的父系譜系。有較近共同祖先的男性的Y染色體序列較為相似,而共同祖先時間久遠的男性之間Y染色體差異較大。常用于追蹤Y染色體譜系的标記主要有單核苷酸多态(singlenucleotidepolymorphism,SNP)和短串聯重複序列(shorttandemrepeat,STR)兩種。SNP即某個位點上的堿基A、G、C、T種類之間的改變,在多數情況下極少發生重複突變(同一位點處在不同的支系上發生相同的突變)或回複突變(如A變成G,若幹代後G又變回A),因此Y染色體上具有同一突變的男性通常具有一個共同祖先。在人群裡比例比較高的SNP突變可用來追蹤時間較久遠(通常是幾千年級别以上)的支系,通過對全Y染色體進行高通量測序也可以找到較近期産生的罕見突變,并通過數SNP的個數來計算支系的分開時間,最高精度可達100年左右即三四代[1]。而STR是連續的3–6個堿基的序列重複連續幾次到幾十次,突變時改變重複的次數,即總長度的改變。STR的突變率比較高,經常發生重複突變,可用來追蹤比較晚近的支系關系[2]。
基于Y染色體與東亞多數族群傳統上的姓氏傳承及族譜記錄習慣一緻,均為父系傳承,因此可以用Y染色體來印證族譜的準确性。隻有在以下情況時會出現同一個父系家族内出現不同Y染色體類型的情況:非婚生子、外姓過繼、入贅後子随母姓,而如果同宗男子過繼,一般并不能從Y染色體上分辨出來。此外,實踐中也常見攀附他人族譜造成譜記與Y染色體不一緻的情況。
由于父子關系有一定不确定性,嚴格來說,一個現代人的Y染色體結果隻能說明其本人的類型,而不能完全代表其所屬的父系家族的類型。比如現在有很多譜記是周文王後代的人,測出的Y染色體結果各不相同。但如能有兩個同宗的現代人測出相同的Y染色體結果,則能說明從這兩人直到其最近共同父系祖先的世系均無誤。如有多于兩個人的結果能相互驗證,則能使結論更加可靠。在族譜過于久遠時,由于非父子關系的可能性逐代積累,可能每一個後代家支的結果均有區别,此時古DNA的結果就可能比用現代人和家譜推出的可靠性更高。但也需要注意,古DNA樣本本身的身份也可能存在問題,并非無可質疑的金标準,此外,由于DNA随時間降解的問題[3],古DNA測試結果的精度可能遠不如現代樣本,造成比對能力下降,甚至得不到結果。
………省略N段……
愛新覺羅與依爾根覺羅、舒舒覺羅等均屬覺羅哈拉,哈拉(hala)相當于華夏先秦的古姓,理論上似應有共同祖先,但也可能隻是同一部落,而非有相同父系[13]。而“愛新”aisin一詞為滿語“金”義。愛新覺羅包含了努爾哈赤父系同家族的人,即其曾祖福滿(Fuman)的子孫。清崇德元年(1636)起,稱努爾哈赤之父塔克世(Taksi)的子孫為“宗室”,而愛新覺羅的其餘旁支子孫為“覺羅”[14]。注意,此“覺羅”義不同于覺羅哈拉的“覺羅”,并不包括愛新覺羅以外的其它覺羅姓的支系(又稱“民覺羅”)。宗室于袍服腰間佩黃帶子,而覺羅佩紅帶子(《欽定大清會典(光緒朝)》:“凡皇族,别以近遠。曰宗室,曰覺羅。本注:顯祖宣皇帝本支為宗室。伯叔兄弟之支為覺羅。”及“凡宗室覺羅皆别以帶。本注:宗室系金黃帶。覺羅系紅帶”)。八旗入關後又将康熙帝的直系後代稱為“近支宗室”,以外的稱作“遠支宗室”。
依1915年在世人名檔統計,愛新覺羅的男性27884人,含宗室16454人,覺羅11430人[14]。考慮到人口自然增長、近代史中民國期間的排滿運動、戰争及建國後的曆次運動、計劃生育政策等因素,當今的愛新覺羅男性應在3萬人以内。因清朝時“宗室不可離京”制度,愛新覺羅主要分布于北京和沈陽兩地,但此規定當今自然已被打破。
樣本來源、實驗方法及結果
我們對七個世居北京及遼甯的自認為屬于愛新覺羅皇族但屬于不同家族(父系五代内不共祖)的男性采取了血液或口腔樣本。本項目由複旦大學生命科學學院倫理委員會審核通過,遵照知情同意的原則進行了取樣。其中三人的完整家系保存在《愛新覺羅宗譜》中,四人未能提供完整家譜,僅能提供部分祖先信息。提供了完整家譜的三人均為遠支宗室,世居北京,其中兩人為努爾哈赤第十五子多铎(Dodo)後裔,另一人為皇太極長子豪格(Hooge)後裔肅親王家。此外,北京一受試者自認為鄭親王即努爾哈赤同母弟舒爾哈齊子濟爾哈朗(Jirgalang)之後。北京另一受試者自認為“覺羅郎球”(又作“郎邱”)之後,此郎球可能為努爾哈赤曾祖福滿第三子索長阿之曾孫。遼甯的兩位受試者分别世居錦州(自稱為多铎後裔)及本溪(祖先不詳)。為避免給當事人及其近親屬帶來生活上的不便或名譽上的損失,本文中不公開所有受試者的姓名及近代祖先的家族信息。
……(檢測方法省略)……
結果發現有三個受試者(分别為譜記多铎後裔A,譜記豪格後裔B和口傳郎球後裔C,見圖1)的Y-STR結果相互之間隻有一到兩個位點各一步的差别(見表1),而另外的四個樣本與此三個樣本至少相差5個STR六步,相互之間隔得更遠,可以完全排除與此三個樣本的近500年内的共祖關系。在目前已發表的文獻中,我們査找到最近的匹配與樣本A有至少2個位點的差别,分别為一個遼甯新賓的滿族樣本及一個蒙古國東北部的樣本,而在最大的Y染色體STR庫ysearch.org中未能檢索到更為接近的樣本。
我們對以上三個相互一緻的樣本A、B、C進行了M217(C3單倍群)、F1396(C3b,即C3-M217的北支,在阿爾泰語系人群中常見)、F3535、F3273、F5483/SK1074、M546、M401(均在F1396下遊)共7個SNP位點的測試(見表2)。其中F1396,F3535及F3273三個位點從蒙古族樣本和滿族樣本的Y染色體高通量測序中發現;F5483/SK1074從鄂倫春及達斡爾樣本中發現;M401、M546在蒙古及與蒙古有關的衆多人群中發現,之前發現的懷疑成吉思汗所屬的C3“星簇”即屬M546+,M401+支系下。通過PCR擴增和Sanger測序法測得這三個樣本為M217+,F1396+,F3535+,F3273+,M546+,M401+,F5483-(+為原始型,-為突變型),即屬于C3b2b1*-M401單倍群,與“星簇”相同。盡管樣本B的17Y-STR與“星簇”中心值雖然相差有10步之遙,但以目前已知的SNP位點仍未能有效區分。
讨論
盡管對于通過Y-STR來估計共祖年代有較寬的置信區間,而對突變率的争議也很大(從“有效突變率”6.9×10-4/25年[20],即每個位點平均36231年發生一次突變,到“譜系突變率”3×10-3/代[21],即每個位點平均10000年發生一次突變),但其計算結果仍可對共祖的年代有個大緻估計。我們通過NETWORK4.6.1.2軟件(Fluxus),采用了折衷的每個STR位點20000年一次的突變率,使用除DYS385a/b之外的15個STR(因DYS385可能發生重組突變而影響時間計算)估計了A、B、C這三個樣本的共祖時間,為666±471年。這一時間與家譜所記的年代(以福滿為最近共同祖先,距今約500年)相符。而若加上新賓的Ht188樣本,則四個樣本的共祖時間為1333±653年,略超出曆史記載的愛新覺羅氏的共祖時間。因此,我們認為将A、B、C三個樣本所屬的Y-STR組合作為愛新覺羅氏的特征Y-STR組合是合理的。
因為該Y-STR組合在現代各人群,包括漢、滿、蒙古等中均極為少見,目前僅在愛新覺羅家族中測得有17Y-STR與樣本B在2步之内的樣本,因此對待定的愛新覺羅家族樣本來說,有較大的概率認為Y-STR在2步之内的樣本确實屬于愛新覺羅家族,而其它家族的Y-STR偶然與此相似的可能性并不大。遼甯新賓滿族自治縣為努爾哈赤興起的赫圖阿拉(HetuAla)城所在地,可能有一定數量的愛新覺羅較遠(500年到數千年)的同宗。但我們在231個公布的樣本中隻找到一個最近的樣本Ht188,與樣本A的17Y-STR相差2步,說明愛新覺羅家族在普通的滿族人口中比例并不高。但我們不排除今後能在北京及沈陽的滿族人口中找到更多的愛新覺羅家族。同時,本研究說明,在沒有明确家譜記載的愛新覺羅氏中,有較大比例的人的父系從生物學角度并不屬于愛新覺羅家族。
确定愛新覺羅的Y染色體類型對有關女真、滿族和清朝的曆史研究有重大意義,有助于揭開一些傳聞的真相。如有學者曾認為愛新覺羅氏出自北狩的宋徽宗的後代,從本研究的結果來看,其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因為F1396+支系在蒙古、滿等北方民族中常見,但在漢族中極少,在目前的幾十例漢族趙姓樣本(含譜記趙宋皇族)中也沒有發現(未發表數據)。也有野史稱乾隆帝并非雍正帝的親生兒子(較流行的說法如陳世琯之子),雖然本研究中并未包含乾隆帝的後裔,但若今後能夠找到乾隆帝的譜記後代結果也與本研究中相近,則可否認此說法。
需要說明的是,在中國曆史上,宗法制下的父子關系并不等同于生物學意義的父子關系,愛新覺羅家族的家譜中就記載有許多因無嗣發生的過繼,盡管多數為近支之間的過繼,但也有因入贅造成的非同宗過繼。因此并不能簡單通過生物學判定來肯定或否認宗法上的家族傳承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