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是不是不妥?”張寶兒有些緊張地問道。
“唉!”魏閑雲長歎一聲道:“本以為你能将長安城治理一新已是不易了,誰知道你竟然還會一箭雙雕,既完成公事,還能大賺一筆銀子,簡直就是神來之筆呀!”
張寶兒還要說什麼,卻見江小桐進屋來,對張寶兒道:“寶兒,華叔回來了!”
“太好了!”張寶兒趕忙起身,對魏閑雲道:“先生,我們去問問情況!”
剛走出屋子,便看到了風塵仆仆的華叔。
華叔一見到張寶兒便道:“姑爺,他們到了!”
“這麼快?”張寶兒驚喜道。
“怕誤了您的事,一路上沒敢耽擱!”
“走,帶我去看看他們!”
……
“姜掌櫃,岑大哥,你們的動作好快呀!”張寶兒哈哈笑道。
“寶兒,我們終于可以回長安了!”岑少白見到張寶兒忍不住感慨道。
“放心,我們以後不會再離開了!”張寶兒拍拍岑少白的肩頭。
姜皎也是一臉喜色:“張公子,你果然是信人,說到做到,我們真的在長安相會了!”
“寶兒,我們在潞州的産業……”
岑少白的話還沒說完,張寶兒擺手道:“先不說這個,走,我給你們接風,咱們邊吃邊說。”
……
永和樓内的一個雅間内,張寶兒、魏閑雲、姜皎、岑少白等人圍坐一桌。
永和樓的掌櫃趙豐,立在一旁,為幾人介紹着桌上的特色菜肴。
趙豐将永和樓賣給張寶兒之後,張寶兒心疼陳松夫婦,又将趙豐聘為掌櫃,隻讓陳松做東家,具體事情還是由趙豐來張羅。
“趙掌櫃,今日沒有再接待客人吧?”張寶兒問道。
“張公子,您放心,根據您的吩咐,酒樓今日不對外營業,隻有咱們這一桌!”趙豐恭恭敬敬回答道。
張寶兒雖然不是東家,但趙豐心中很清楚,他比東家能耐大多了。
張寶兒對趙豐道:“趙掌櫃,你先忙去吧!我們有些事要談!”
“那好吧!張公子,你們慢慢吃,我在外面候着,有事您盡管吩咐!”趙豐點頭離去。
“岑大哥,急着讓你們到長安來是有事情讓你去做!”張寶兒道。
“寶兒,你說吧!”
“長安治安極差,商家做生意不易,很多人都想将自己的店鋪出手。你多找些人手,想法子去收購那些店鋪,時間有限,你可要抓緊,收購的越多越好!”
岑少白眼珠一轉便笑道:“寶兒你這一招可真高,現在收購了這些店鋪,這些商家可是求之不得。待将來京畿治安整饬完畢之後,這些店鋪可就都成聚寶盆了!”
張寶兒撓撓頭道:“我這手法是不是有些卑鄙?”
“我們願意花銀子買,他們願意賣,這是兩廂情願的事情,沒有什麼卑鄙的!”
“岑大哥,你記住,不要怕花銀子,更不要讓那些商家吃虧,免得将來被人诟病。”
“我知道了,寶兒!”
魏閑雲在一旁道:“長安想賣店鋪門面的人比比皆是,這恐怕需要大筆的銀子,你們可得做好準備!”
“這?”岑少白有些為難道:“潞州的一些産業還沒有處理完,我們現在能周轉的銀子大概也就二百多萬兩,也不知夠不夠?”
張寶兒擺擺手道:“岑大哥,你放手去做就是了,若銀子不夠我來想辦法!你要知道,這二百萬兩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上千萬兩銀子!”
“這……這……真的會這樣?”岑少白這幾年在潞州也算是賺過大錢的,可與張寶兒這一次想法想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姜皎感慨道:“我做了一輩子生意,自诩為此中的行家裡手,今天才知道,竟然還有如此輕易賺錢的法子。與張公子相比,我都愧為商人了!”
張寶兒搖頭道:“姜掌櫃,我買這些店鋪可不是為了倒手賺錢,而是為了安置我們潞州的那些産業。我們要把眼光放遠一些,不能隻看到眼前那些蠅頭小利,我們買的這些店鋪就是我們在長安的基礎,今後我們還會有更大的發展。”
說到這裡,張寶兒看向岑少白:“岑大哥,這些店鋪買了之後就全部交給你經營,今後我們用銀子的地方很多,就看你的了!”
“寶兒,這麼多産業全部交給我,我……”岑少白心中有些忐忑道。
“岑大哥,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張寶兒鼓勵地看着岑少白。
“寶兒,要不讓姜掌櫃來負責,我協助他吧!”岑少白心中還是沒底。
“不行,姜掌櫃還有别的事情要做!”張寶兒斬釘截鐵道。
岑少白低頭不語了。
張寶兒歎了口氣:“岑大哥,我了解你,如同你了解我一樣,就算全部敗光了,我也不會怪你!我連性命都可以交給你,難道還會在乎這些身外之物嗎?你放手去做吧!”
岑少白眼中閃着淚花:“寶兒,你放心,就算豁出這條性命,我也會幫你經營好這些産業的!”
張寶兒開玩笑道:“你得給我好好活着,你可是我的财神爺!”
岑少白重重點點頭。
“這些産業若都有你一個人來經營,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長安藏龍卧虎,你找一些有能耐的幫手替你經營便可,而你隻須管好這幾個人,就等着收銀子吧!至于找哪些人,你比我在行,當然,我也會替你留意的!”
岑少白已經恢複了往日的自信,他笑着點點頭道:“寶兒,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就放心吧!”
魏閑雲在一旁道:“寶兒,我有一句話要說!”
“你說吧!”張寶兒不解魏閑雲是何意。
魏閑雲望着岑少白道:“岑掌櫃,我知道你與寶兒感情不錯,可有一件事你得心中有數!”
岑少白點頭道:“先生,您請說,我洗耳恭聽!”
魏閑雲淡淡道:“今後,這些産業都是你岑掌櫃的,和寶兒沒有半點關系!在外人面前不能提寶兒半個字!”
“這是為何?”張寶兒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