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錦香說道:“你不會的,因為沒有好處!”
武天天歎道:“是啊,真是一點好處都得不到,反而還會被懷疑是不是同謀!”
金錦香點頭:“他就是那樣的人!”
武天天拉着金錦香說道:“告訴我你的故事,我想聽全部!”
金錦香覺得也沒必要隐瞞了,于是說道:“好!”
這個漫長的故事講了一夜,武天天聽的是一會兒哭一會笑,一會兒又替金錦香生氣……
“姐姐的故事好豐滿!”武天天說道。
金錦香笑道:“還好吧,我現在才發現原來我身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呢!”
天亮了,可是講了一夜和聽了一夜的兩個人睡了。
西蒙無趣的自己在宮裡轉悠,結果他發現了一個神秘的山洞!
金錦香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照例去查看西蒙有沒有踢被子,結果發現床鋪是空的,上面冰涼,西蒙居然沒回來!
“天天……”金錦香叫道。
武天天剛睡醒,說道:“怎麼了?”
“西蒙不見了!”金錦香說道。
武天天頓時睡意全無:“趕緊找啊!”
金錦香心裡很害怕,開始胡思亂想,甚至想到是不是被某個妃子給暗殺了!
“雪瑩?雪瑩……”金錦香立即叫道。
雪瑩從房梁上跳下來。
金錦香說道:“快帶我去找西蒙!”
雪瑩嗅了嗅,然後跑出去,金錦香立即跟上,武天天不會武功,隻能留下來等待!
“出什麼事了?”仇戴天的聲音傳來。
金錦香轉了一圈卻沒看見仇戴天。
“你看不見我,出什麼事了?”
金錦香說道:“雪瑩,你快找啊,西蒙在哪?”
雪瑩哼唧了一聲繼續奔跑。
金錦香膽子大了一些,因為她知道仇戴天就在她身邊!
雪瑩将她帶入一個山洞,金錦香立即鑽了進去,而仇戴天緊随其後。
金錦香盲目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前面遇到屏障。
仇戴天說道:“我來!”他用力一掌将屏障打開,沒有碎,隻不過是個翻版。
二人走進去又發現一個屏障,仇戴天用力推了一下沒有推動!
金錦香在上面摸了摸發現左側有個豎着的凹槽,于是用手扣着一拉,門開了。
“你們也找來了?”是西蒙的聲音。
金錦香怒道:“你亂跑什麼,害得我還以為你死了!”
西蒙說道:“快來看,這裡的故事挺有趣的!”
金錦香環視一圈,這裡居然都是黃金鑄就的。
仇戴天看了桌子上的書籍和手劄之後說道:“殷浩天應該就是從這裡拿走手套的!”
金錦香說道:“嗯,可是沒有克制那手套吸血的東西!”
仇戴天說道:“有!”
“是什麼?”金錦香問道。
仇戴天說道:“就是一種蠱蟲,隻要那人身上有蠱蟲,殷浩天吸了就會讓蠱蟲在他體内作祟!”
蠱蟲?金錦香絞盡腦汁的想。
仇戴天說道:“我倒是有個人選,就是沐慈郡主身邊的那個嬷嬷,她身上的蠱蟲很多!”
金錦香說道:“可是沐慈郡主死了,她還會留在京城嗎?”
仇戴天說道:“應該短時間不會走,我會把她抓來!”
金錦香點頭:“難怪每年都要在冷宮後面的井口用朱砂描紅了咒文,居然是鎮壓這裡的。不過你覺得這世上真的有鬼嗎?”
仇戴天看着金錦香說道:“你說呢?你自己不是最好的例子嗎?”
金錦香摸摸鼻子,弱弱的反抗:“人家是借屍還魂,不是鬼!”
仇戴天笑道:“好了,看看有沒有特殊的東西,若是沒有我們趕緊回去!”
金錦香點頭:“嗯,本來我都放棄找尋殷浩天的秘密,如今去碰巧遇到了!”
仇戴天說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西蒙說道:“我來的時候上面那個球裡有人!”
金錦香一怔,擡頭看見發光的大石頭,潔白如玉,哪裡有人?
仇戴天說道:“你們找找看,能不能把上面的東西順下來!”
金錦香點頭,與西蒙分頭找,仇戴天則站在下面準備随時接住上面的石頭。
“找到了,這裡有鐵鍊!可是我夠不着!”金錦香的聲音在一個柱子旁響起。
仇戴天走過去,這是一根嵌在牆壁裡的柱子,隻露出一小半。柱子上面有個金色鍊子挂在挂鈎上,下方是扯斷的痕迹!
他跳起來,抓住鍊子然後将鍊子從挂鈎裡移出,這根鍊子的另一端就是拴住上面石頭的,他緩慢的将石頭放下居高臨下的看見石頭裡蜷縮着一個人。
仇戴天跳下來,走到金錦香身邊。
金錦香說道:“這人都幹了,不知道挂了多少年!”
西蒙也不怕,說道:“你看,我說有個人吧!”
金錦香問道:“你是怎麼看見的?”
西蒙想了一下,說道:“我進來後眼睛被光亮閃的有些眩暈,恍惚間看見了有人。當我眨了眼睛之後就看不見了!”
金錦香說道:“這個人是什麼身份呢?”
仇戴天拿出一副手套戴上,說道:“你們讓開點!”
金錦香和西蒙立即躲得遠遠的。
仇戴天翻找了一下屍體,拿出一塊軟皮,軟皮上凹凸不平,仇戴天仔細摸了一遍說道:“這個人用内力在軟皮上刺出洞,用那些洞組成了字。”
金錦香說道:“那上面都說了什麼?”
仇戴天說道:“這人手腳都斷了,能在軟皮上刺字應該是借用了睫毛的力量,佩服佩服……”
“喂,你能不能等會兒在感慨?我想知道上面寫了什麼呢!”金錦香悶悶說道。
仇戴天笑道:“他就是曾經重創帶着手套的人,隻是那人受了重傷逃回這裡,也沒挺多久就死了!”
金錦香一撅嘴不搭理他了。
這個混蛋吊人胃口呢,明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更多,他卻賣關子!
仇戴天笑道:“那人覺得把一個人吊起來,永遠不讓他見到黑暗就不能投胎轉世了,所以這具屍體才會被吊在上面。”
金錦香點點頭,問道:“那有沒有别的了?”
“有,我才說了一半!”仇戴天詭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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