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一點就是姜石年的族群非常的強大,不管是人數還是他的氏族。并且還有就是蚩尤的九黎部族。
他們兩加起來的強大程度并不是一個族群能比拟的。
“裡面的有什麼誰都不知道。可以告訴你的是離并不是戰死的,而是死在了城牆裡面!”
蚩尤叉着腰走了出來大聲的說出了一個讓大家都震驚的消息。
“怎麼可能?離不是埋葬在城牆下嗎?怎麼會死在裡面?”
“是啊!傳說離在城牆上奮戰三天三夜最後戰死!怎麼可能死在裡面的?”
周圍的人立馬提出了質疑之聲紛紛表示不可信。
“這是我在城牆下離的墳墓裡找到的!它上面有着離留的東西!”
這時蚩尤拿出了一張獸皮,獸皮因為長時間的埋藏已經變得腐朽不堪!
“蚩尤你怎麼能挖開離的墳墓?”
離在大家心中的地位相當之高,不僅是因為他為了保護城牆而戰死。
還有就是離本身就是一位非常賢明的族長,他的族人在他沒死的時候都是生活的非常的好。
“是我挖出來的!”
姜石年這時對着大家揮了揮,奇怪的是周圍人一下沒了任何的聲音。
站在最後面的王大壯覺得非常的奇怪,就因為姜石年的一句話剛才的防抗之聲居然都沒了。
難道他挖出來就不一樣?
“離确實死在了裡面,也是為了得到裡面的東西!”姜石年想了一下繼續說道:
“誰都到就是誰的我烈山氏不會争搶!”
姜石年在說完以後便離開了并沒有多說任何的話。
“這家夥真是聰明的很!”
王大壯笑着搖了搖頭,姜石年看似大方大度其實不然。
以他族群的實力根本用不到争搶裡面的東西就能被他輕而易舉的得到,他說的那些話就是廢話。
當天晚上王大壯準備休息的時候有個熟人走了過來。
“哈哈天狼族長!”
笑呵呵的巨熊族族靈拿着一根羊腿走了過來。
“族靈!!”
熊力看到族靈的到來高興的不得了立馬上前抱住了他。
“快下來!快下來!”
族靈拍了拍熊力厚實的背部然後輕而易舉的掙脫開。
“族靈有什麼事嗎?”
王大壯笑着向巨熊族的族靈行了一個禮,這是為了報答他給自己月牙泉的感謝。
“喔唷我可受不起你的禮,你怎麼和巨熊族解除聯盟了?”
巨熊族靈開口直接說出了他來的原因,而一邊的熊力聽到後不相信的看着王大壯。
既然他問王大壯也就把熊木找天狼族要東西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巨熊族靈聽的是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你能饒他一命嗎?”
“上次已經饒過一次了!”
王大壯眼睛裡閃耀着攝人心脾的目光,對于熊木王大壯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好感可言。
“讓他活着就行!”
“好!”
巨熊族族靈這一次隻要求留下熊木的命。他知道王大壯已經是已經很給面子了。
熊木的做法在這個時代不管放到那個族群就是一個死字,其實簡簡單單的讨要物資并沒有多大問題。
最主要的是熊木居然威脅一個族群的族長,在這個對于身份要求嚴格的時代他犯了最大的錯誤。
“你們的族靈很奇特!”
巨熊族靈指着泉滿眼好奇的說道。
泉被他這麼一指先是一愣然後便露出了他的招牌動作微笑。
兩個族群的族靈就那麼帶着微笑相互看了起來,王大壯在想他們會不會看出感情來。
巨熊族靈很快便起身離開了并且一句話也沒說,而泉則是拿出他的黑色木棍在手中摩擦了起來。
看着神神叨叨的兩位王大壯搖了搖頭躺在二哈的身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王大壯便起來了,應該這麼說所有人都起來。上河城這裡每天早上非常的冷。
一般的低溫依靠身體的體毛加上良好的身體完全感覺不到什麼,而這種冷仿佛是直接穿過皮膚能到骨頭裡。
“真是見了鬼了!”
王大壯發現自己居然在流鼻涕說明有了感冒的迹象。這還是自己來這個世界第一次生病。
“族長你沒事吧?”
白看到王大壯在哪裡不停的擦着鼻涕連忙問道。
“沒事問題不大!”
對于感冒王大壯覺得應該好的很快。
“快快!”
這時城牆上傳來了一陣騷動聲。
“所有人準備進入城牆内!”
姜石年扯着嗓子在哪裡大聲的喊着。
“我還沒吃早飯呢!”
聽到他的喊聲王大壯拿出一根肉幹咀嚼了起來并不着急。
周圍其他族群開始紛紛的向姜石年靠攏,天狼族的人則是站在那裡看着王大壯吃着早飯。
“嘎吱嘎吱!”
這時姜石年背後的城牆居然慢慢的打開了一條口子,口子一打開一股白霧立馬是從裡面擁了出來。
“快進去!”
因為白霧非常的濃郁前面的人不敢立馬進去,旁邊的姜石年見狀立馬催促着。
“讓開!”
蚩尤帶着他的人擠開了周圍的人率先走了進去,而在進去之前還看了一眼正在吃着東西的王大壯。
“額他看我幹嗎?沒見過吃早飯?”
被蚩尤這麼一盯王大壯滿頭霧水,自己吃個早餐應該不違法吧還有那種眼神看我真奇怪。
有了蚩尤和他的氏族在前面開路,後面的人也紛紛走了進去畢竟裡面的東西誰貢獻多就分的多。
“族長我們多久進去?”
“不着急我們最後進去!你們看不隻是我們沒有動作!”
對于林的問題王大壯神秘的笑了笑然後指了指四周和天狼族一樣沒有任何動靜的族群。
這些族群每一隻都有三百人以上的規模,甚至還有六百多的隊伍都是選擇不動。
而先進去的族群幾乎都是小族群想要多搶些資源的人。
定海族的墨魚則是不停的看着四周,時不時的對着旁邊的人說着什麼。
“卧槽瘋子來了!”
不知道是誰學着王大壯說的髒話罵了一句。
遠處一個女人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時不時的還用腳踢着旁邊的樹枝。
周圍的幾個族群帶頭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瘋女人風汐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