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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表小姐

九重身份 肆默隐士 3740 2024-01-31 01:14

  國民黨軍統局戴笠的這個必殺令,劉銘早就在昨天晚上就已經知道了,但是依舊表現出有些思考的樣子,最後合上了絕密文件,盯着南田櫻子說道:“想要殺我,還沒這麼容易。”

  “戴笠是這些年我們日本特工最大的對手,此人不簡單,你還是小心一點好!”南田櫻子對劉銘提醒道,說到這南田櫻子還是沒有忍住對劉銘問道:“那把槍那封信,你是怎麼放到我卧室的?”

  聽到這劉銘臉上的微笑更濃了,但是心中卻不僅有些錯愕,因為劉銘根本不知道南田櫻子說的那把槍那封信是什麼意思,但是劉銘知道那一定是讓她這些天都睡不好覺的事,所以順勢說道:“沒什麼意思,櫻子小姐能夠猜出你所問的那個問題的話,也許戴笠也有辦法殺了我,否則在這上海沒有人能殺的了我劉銘!”

  雖然劉銘嘴上這樣說,但是離開特高課之後劉銘便前往了詩經書店去見劉舟,想要問一下那份被日本人所攔截的必殺令到底是什麼意思,劉銘可不想每天都活在被人暗殺之中,時刻都要防備着身邊的每一個人。

  劉舟被南田櫻子在特高課放出來之後,因為傷勢太過嚴重不便長途跋涉,所以劉銘便将他藏在了張玉生的書店裡,現在是國共合作的時期,而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标,再加上劉銘是他們這次對付“死海”計劃最重要的人,所以張玉生也就同意了。

  “什麼,必殺令?”當劉舟聽到劉銘的話後很驚訝的說道:“我不知道,而且在我被捕之後,我就已經與軍統局斷了聯系了!”

  “那精衛是誰?”劉銘對劉舟繼續問道。

  這個必殺令可以說是完美的解決了劉銘現在在南田櫻子那裡的懷疑,所以劉銘肯定自己身邊一定還有軍統局的特務一直在潛伏,而這個電報之中的精衛也許就是那個秘密隐藏的軍統特工。

  “精衛出動了,看來老闆對你很重視啊!”這個精衛其實劉舟也并沒有見過,但是當初劉舟在上海站站長洪正興那裡聽到過這個精衛,精衛是從小被戴笠親自撫養長大的,除了戴笠誰都沒有見過,一直潛伏在上海,從來沒有啟用過,沒想到這一次居然為了幫助劉銘在南田櫻子那裡取得完全的信任,會抛出精衛這個人。

  在劉舟那裡并沒有得到有用的情報,劉銘的心中一直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現在的劉銘甚至懷疑自己一開始,就已經被人帶入了一個局中,一個交織在日本人,共産黨,國民黨三方之間的一個局中。

  劉銘并沒有回家,來到了夜總會的辦公室後給丫頭打了一個電話,因為劉銘不想讓丫頭見到自己的這個心事重重的樣子,不想讓丫頭擔心。

  “鈴鈴鈴......!”劉銘剛剛回到辦公室,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劉銘深吸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調整自己的情緒道:“你好,哪位?”

  “銘哥,是我小飛!”對面傳來一個聽起來有些沙啞,一聽就是常年生活在陰暗地下的人說道。

  “小飛?有什麼事?”小飛便是當初劉銘在施家門口救濟的那個乞丐,他也是一個破譯天才,隻要給他一台電台,他可以破譯任何的密碼,截獲任何的電報,劉銘之所以知道神木滕三什麼時候到達上海,就是因為小飛截獲了在東北三省的指揮官崗村發給南田櫻子的電報。

  但是劉銘曾經對小飛說過,沒有特别重要的事,一定不要主動的聯系他,因為隔牆有耳,紙包不住火,隻有讓這團火永遠的不接近紙,才能确保這張紙的絕對安全。

  做為一個破譯别人電台,竊聽别人電話的天才小飛,自然也知道與劉銘的聽話不能太長,否則就有被人竊聽的危險,所以并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說道:“那個必殺令并不是在重慶發來的,而是在上海發出的!”

  “上海發出的?那特高課就麼廢物,連這點事都察覺不到嗎?”劉銘問道。

  “這個人也是一個高手,他并不是直接發布的那條命令,而是利用特殊的手段,将那條命令發到了重慶,又在重慶返回到了上海,而後故意讓特高課的人發現的,如果不是我截獲了從上海發出的同樣的命令,我也不可能察覺得到!”小飛的話語之中也不僅對那個發這條命令的人很佩服。

  “那知不知道這個命令是在什麼地方發出去的?”劉銘繼續問道。

  “具體的位置我不知道,但是在電台發出的那很微小的波動來看,是在施府那一片!”

  聽到這劉銘不僅皺起了眉頭,看來施府之中隐藏着軍統局的人,其實這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僞政府還沒有成立之前,施天正害怕别人的暗殺連門都不敢出,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軍統局的特務潛伏在的施家。

  而日後僞政府成立,軍統局上海站迫不得已離開了上海,所以自然的那個人也就留在了施府潛伏了下來,劉銘想到這不僅眼神之中露出一絲冰冷。

  劉銘與小飛并沒有在多說什麼便挂斷了電話,挂斷電話之後,劉銘靠在了椅子上,閉上了雙眼,将整個施府内的人一個個的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過濾了一遍,但是卻并沒有發現任何值得懷疑的人。

  而此時施府一處陰暗的地下室裡,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下的人,正在帶着耳機,手指有規律的敲擊着電台,滴滴的聲音組成一個個字符發了出去。

  很快那個神秘人便拿過一張紙和一支筆,仔細的聽着電台,而後在紙上寫着什麼,寫完之後,神秘人摘下了耳機,看向了自己剛剛寫的那些文字,而後神秘人便将那張紙燒掉,再次帶上了耳機,整個地下室中再次響起了滴滴的聲音。

  重慶軍統局情報室中,一身中山裝的戴笠臉色陰暗的背負着雙手,站在情報員的身後,過了一會情報員站起身将自己得到的最新電報遞給了戴笠,戴笠接過後看了一眼,上面寫道:“請老闆原諒,卑職這也是無奈之舉,隻有讓劉銘徹底的被南田櫻子所信任,我們才能有機會得到‘死海’計劃,并且完成我精衛填海的最終職責!”

  看完之後戴笠想了想,對情報員說道:“回報,這次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但是你現在的任務是蟄伏,再有下次必将嚴懲不貸!”

  施府地下室的神秘人,見到戴笠發回來的電報,沉思了一會便将那紙燒掉,而後關掉了電台,離開了地下室。

  這日清晨劉銘感覺有東西在自己的臉上劃過,知道是丫頭在拿頭發挑逗自己,便迷迷糊糊的抱住了丫頭,道:“這麼早就醒了,怎麼不多睡會。”

  “睡不着,就想多看你幾眼。”丫頭在劉銘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劉銘睜開眼,盯着丫頭道:“對不起,這些天一直都沒有陪你。”

  “我知道你也是想要我過好日子。”丫頭抱着劉銘繼續說道:“銘哥哥,你知道嗎,你馬上就要當父親了。”

  “真的?”劉銘聽到丫頭的話,頓時便來了精神,睜大眼睛,高興的盯着丫頭問道。

  丫頭臉色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劉銘高興的對着丫頭就親了過去,丫頭看着劉銘高興的樣子道:“瞧你高興的,那你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不着急,我要好好的想想,我的兒子,怎麼也得有個特别的名字。”劉銘高興的說道。

  “那要是個女兒呢?”

  “女兒我更喜歡,長大了和我的丫頭一樣漂亮,還不讓那些臭小子把我們家門檻給踩平了。”劉銘似乎見到了以後的情景一般,臉上帶着笑意說道。

  丫頭聽到劉銘的話,越發的高興了,枕在劉銘的胳膊上,抱着他說道:“銘哥哥,昨天小姐說今天讓我陪着她和表小姐去逛街,你說我穿哪件衣服好?”

  “穿哪件都一樣,我的丫頭穿什麼都是大美女。”要當父親的喜悅讓劉銘心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警惕,抱着丫頭高興的說道。

  但是兩人再次抱了一會,劉銘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丫頭問道:“表小姐?表小姐是誰啊?”

  “大夫人家哥哥的女兒,前天傍晚到的,你還沒有見到過嗎?”丫頭并沒有察覺到劉銘的變化說道。

  但是劉銘的心中卻并不平靜了,前天到的,而必殺令也是那天晚上發出的,而小飛得到的情報所那必殺令是在施府這一片發出去的,那這一切與這個突然出現的施家表小姐有沒有關系呢?

  “銘哥哥,你想什麼呢?”丫頭看劉銘在那發呆,對着劉銘喊了一聲。

  “啊,沒什麼,那表小姐多大,叫什麼名字?”

  “看樣子二十四五歲,叫楊紫欣,聽小姐說楊小姐也是在國外留過學的,這次來上海是當醫生的。”丫頭說道着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那個楊小姐還說認識你,你還欠她一個項鍊呢。”

  “我認識,還欠她一條項鍊?”聽到這劉銘徹底的懵了,他可以堅信自己不認識一個叫做楊紫欣的人,那這個楊紫欣說劉銘認識她,是為了什麼。

  這日劉銘并沒有出門,而是等着那個說他認識的人來找丫頭,九點多鐘施雲與一個短頭發,很漂亮的女子來到了劉銘的院子裡。

  這時劉銘正坐在院子裡喝茶,當劉銘見到那個短頭發的美女的時候,不僅與自己七歲的時候遇到的一個霸道的小女孩合在了一起。

  但是那時這個小女孩不叫楊紫欣,而是叫假小子,每天跟他和張宇一幫人打鬧,有一次劉銘不小心将楊紫欣脖子上的項鍊扯斷了。

  那是有着假小子之稱的楊紫欣第一次哭,哭的很傷心,最後沒辦法劉銘許諾将來一定還她一條更加漂亮的項鍊,她這才高興了起來。

  有一天楊紫欣突然在他們經常玩耍的胡同消失了,沒有在出現過,漸漸的那些人都各奔東西,最後隻剩下了劉銘和張宇依舊是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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