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大聽到張宇的誘惑,心中的恐懼可以說是完全的被這豐厚的誘惑給壓制了,沒有了剛才的害怕,對着張宇堅定的說道:“張先生,請您帶句話給戴老闆,就說我康明山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幫他除掉劉銘這個禍害”
“好,你我好好合作,我們的好日子我想就在眼前了”張宇這個人不得不多真的很會蠱惑人心,康老大可以說是徹底的被張宇給忽悠懵了,張宇說的什麼在他的心中都轉變成了自己的利益。
這日辦公大樓内的辦公室内,半天都沒有見到人影的劉詩雅出現在了劉銘的身邊,将一封電報遞給了劉銘道:“陳局長發來電報,升你為中統總部機要室主任,讓你盡快的趕往南京赴職”
“老師的這個電報來的還真是時候啊”劉銘接過劉詩雅手中的電報,看了一眼,眼神之中帶着一絲的冷漠,繼續道:“這是想要讓我徹底的失去上海啊”
此時上海可以說是内憂外患,劉銘在上海,康老大雖然敢在暗處與他做對,但還不敢真正明面上和青幫徹底的決裂,但如果劉銘一走,那青幫将徹底的成為康老大等人瓜分的對象,到了那時候,劉銘可就真的講自己最後的根據地都失去了。
“要我說,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去南京,那就不要想上海了,還是想想怎麼對付陳立夫吧”劉詩雅湊到劉銘的身邊,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戴婷小聲的說道。
“如果我現在就走的話,也許我都到不了南京就已經被殺了”劉銘說到這站起了身,來到了窗戶旁,打開了窗戶,點了一根煙:“既然這樣,那就沒有必要在藏着了,既然想要我死,那我就先送他們上西天”
劉銘深邃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的冷光,而後将手中的香煙扔了下去,這一次他要徹底的向外人展現自己的隐藏的底牌了。
劉詩雅和戴婷看着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劉銘,不僅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仿佛站在這裡的并非是劉銘,而是一個惡魔,一個即将展開殺戮的惡魔。
“咚咚咚……!”煙頭扔下去後,很快密室内就傳來了敲擊聲音,這一次并未有任何的規律,隻是純粹的如敲門一般,就要離開上海了,而且神秘小組将展現在世人的面前,也就沒必要利用密道了。
在劉詩雅和戴婷驚訝的目光之中,劉銘打開了密室,卻并未走進去,而是在其中走出一個蒙着面的人和那個老人蛇叔以及那個一直蒙着面手持狙擊槍的蒙面男子,這三個人其實就是神秘小組的領導人。
黑袍神秘人是神秘小組内情報小組和暗殺小組的總負責人,老人蛇叔是情報負責人,蒙面人是暗殺負責人。
三人走出後,蒙面男子看了一眼戴婷和劉詩雅,眼神中露出一絲微笑,便将自己臉上的黑布摘了下來,這個人長的很英俊,要比劉銘英俊的多,臉上卻透着一種病态的白,沒有一絲的血色,猶如幽靈一般,在配上他那邪魅的微笑,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老人蛇叔卻與蒙面男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身體有些佝偻,布滿皺紋的臉龐上沒有一絲的感情波動。
“介紹一下,這位是蛇叔,這位是文翰,可以說是我的左膀右臂”劉銘為劉詩雅和戴婷介紹了一下,但卻并未介紹那個神秘的黑袍人。
那個人似乎不屬于這個世間,不應該将面容漏在世人面前。
“吾哥,我們隻有兩天的時間,兩天過後我不想在見到康老大那些人”劉銘對神秘黑袍人吾哥說道。
“這沒問題,張宇和劉舟等人殺還是留?”邪魅男子文翰抱着狙擊槍,靠在牆壁上,臉上依舊帶着邪魅的微笑問道。
“留,他們還不能死,我們想知道的,可還沒有結果呢”劉銘說着便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道:“還有,那人帶來了嗎?”
“啪啪……”吾哥依舊是未開口,隻是拍了拍手掌,在密室内就走出兩個人,擡着一個麻袋,便扔在了地上,可以看出麻袋内裝的是一個人,而且此時還在掙紮。
那兩個人退了下去,劉銘親自上前,來到了麻袋面前蹲了下來,解開了麻袋上的繩索,一個被捆綁着臉上帶着慌張的神色,嘴中被塞着破布的女子出現在劉銘等人的面前。
“劉站長,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也是被戴笠逼的,我也不想這麼做的”這個女子便是紅嶺,其實他是戴笠手下最隐秘,妖豔的特工,靠着自己的姿色可以說不知道多少人死在她的溫柔鄉内,死在了她的床上,此人号稱戴笠手下的第一豔諜,無往不利。
劉銘将紅嶺嘴上的破布拿掉之後,紅嶺就連忙求饒道:“劉站長隻要你能放過我,我就幫你對付戴笠,隻要你不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是嗎?”劉銘伸出手握住了紅嶺的下巴,道:“我讓你做什麼你都答應?”見到劉銘看着自己的眼神,紅嶺以為劉銘是對自己有意思,眼神露出一絲撫媚,嬌聲道:“不管劉站長要什麼,讓我做什麼,我都依你”
“好,還真的有一件事需要紅嶺姑娘幫忙啊”劉銘說到這站了起來,轉過了身,對着文翰擺了擺手,來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繼續道:“我想要你的命,我想毛人鳳知道戴笠殺了你的話,心中會恨上戴笠吧?”
“劉銘你如果敢殺我,不管是戴老闆,還是毛秘書都是替我報仇的”紅嶺聽到劉銘的話,也知道劉銘有了必殺自己的決心,抱着最後的一絲希望對劉銘喊道。
但很快她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文翰上前,依舊帶着邪魅的微笑,伸出了雙手,放在了紅嶺的脖頸之上,在紅嶺的眼中露出一絲的驚恐之色,張開嘴還想要說什麼,卻已經再也無法開口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很快就徹底的失去了氣息。
“把她給毛人鳳送去,怎麼送,就要看你的了”蛇叔那滿臉皺紋沒有表情的臉龐上露出一絲讓人恐怖的微笑,上前蹲下身子将已經死去的紅嶺再次裝入了麻袋之中,将麻袋系上,道:“放心吧,這種事我有經驗,那我先退下了”蛇叔說完,看似佝偻的身體卻輕易的一隻手便将麻袋提了起來,轉身進入了密室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