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後退，眼神警惕地盯着上官若雪，“你最好不要過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也不會讓你驗證。”

　　聚頂在牆壁上，上官若雪吐氣如蘭，每一口呼吸都能撩撥一個男人的心，可聚，主仆分明，這次出來做任務，他是受了摩染所托保護上官若雪，必要時刻給她出謀劃策的，他是男人沒錯，可他不是喜歡上官若雪的男人。

　　上官若雪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輕紗，手臂柔若無骨的攀附在聚的脖子上，她湊近了他的耳畔，“我，美嗎？”

　　旁人或許不清楚上官若雪的這張臉是怎麼來的，但聚清楚。

　　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從自己的主子口中聽到過有關于這張臉的來曆，以及這張臉為什麼到了如今隻剩下半張臉的原因，他都十分清楚。

　　奈何當時沒有親眼所見罷了。

　　“上官，你是在問你自己美不美呢，還是在問這張臉美不美呢？”

　　上官若雪渾身一僵，摟着他的脖子猛地一緊，“你在挑戰我的耐性嗎？”

　　“上官若雪，我問的這個問題難道不是事實麼？”

　　“聚，你這是故意在激怒我，好讓我放開你是吧？如果你再敢激怒我，我保證今晚讓你欲-仙-欲-死！”

　　“上官若雪，你，真-賤！”聚的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

　　賤？

　　上官若雪諷刺的笑出聲，“是啊，我賤，可是你看外面那些人，不就是喜歡我賤嗎？而且，誰沒有冰清玉潔過啊，想當初我可是天山玄女，冷豔無雙，照樣迷死人，不管是冰清玉潔也好，還是冷豔無雙也罷，我都得不到我想要的，你說，像這樣的我，或者還有什麼意思呢？”

　　這一輩子，她的人生毀在了一個人手中――藍聖雪。

　　以前的她，真的拿藍聖雪當過朋友，也想過不跟她争帝雲殇，可是……可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啊。

　　她越是不想愛帝雲殇，就越是深愛帝雲殇，她越是想忘記，就記得越清晰。

　　對帝雲殇，她毫無抵抗力。

　　“既然你覺得活着沒意思了，你為什麼不去死？”

　　“死？很簡單啊，可是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呢，該死的人還沒有死呢，我為什麼要去死，就算我要死，我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你說的是……藍聖雪吧？”

　　“看來你從摩染那裡聽說了我不少事，怎麼？暗戀我？所以才打聽我更多的事嗎？”

　　“呵！上官若雪，我很難想象，這麼自戀的你，以前是怎麼當天山玄女的，你确定天山不會因為你這個玄女而丢死人？”

　　“我自戀是有資本的。”

　　“别人的臉？”

　　上官若雪緊緊捏住聚的下巴，“我告訴你，不準再激怒我，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拿着别人的臉來自戀，你這是在誇别人長得好看，而你，也認為這張臉是絕美的，其實在你心裡，你根本就是嫉妒這張臉原有的主人，因為嫉妒，所以你把别人的臉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