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七章 隐隐發作
墨玄冶眼眸狠狠一顫:“你說什麼?”
但凡是跟玄王府有關的人,墨玄冶都視為敵人,何況,那位高人還将弑天給傷了。墨玄冶快步的朝弑天走去,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神色有些緊張的問:“你不是說……占王府内隐藏着秘密高人嗎,怎麼會與玄王府有關,皇叔可是曆來不喜歡與他人深交,這數十年一直是獨來獨往,所交
的朋友都是商會的朋友。”
“皇上真是天真,太後到底隐瞞了你多少事呢?”
“母後……母後她知道什麼?”一提到廖太後,墨玄冶心頭再次蹿起了一把怒火。
這些日子跟廖太後鬧的矛盾越來越深,墨玄冶現在看到她,便隻想弄死她。
弑天卻覺得,他們母子倆保持這樣的關系,也不算是一件壞事。“既然太後沒有告訴你,那弑天便告訴皇上。”弑天突然站起身,邁着碎步朝墨玄冶走去,來到他面前的時候,弑天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墨玄冶的大腿上,雙手抱住了墨玄冶的脖子,低下頭,湊近他耳邊輕輕
的說:“占王府與玄王府有勾結,皇上……趁着現在占王還未成氣候,可以拔了那根刺,至于玄王府那邊,隻要那位高人不在,墨玄钰跟雲卿塵都不會是皇上的對手。”
嘶啞的聲音在墨玄冶的耳邊蕩漾着。
弑天每說出一句話,墨玄冶都覺得很刺耳。
他伸手推了推弑天。
弑天卻将墨玄冶抱的更緊:“皇上,不想知道我有什麼辦法能讓那位高人主動投靠皇上嗎?”
墨玄冶推他的動作猛然一僵,他回頭,盯着弑天看。
正好弑天那半邊醜陋的臉就近在咫尺,他心裡頭縱使有百般不願意,可是,卻還是沒有再想着将弑天推開了。
“你有辦法。”他冷着臉問。
弑天點點頭說:“有,我有辦法,但是我們要平平安安的渡過封後大典,所以皇上這幾日必須到我的鳳儀宮來,與我同房。”
“什麼?”墨玄冶一聽到這話,簡直快吐了。
讓他跟一個男人行房。
可還未來得及多想,他的身子就被弑天給推到了坐榻上。
墨玄冶掙紮:“不,朕才不要跟你這個惡心的醜東西行房。”
他用力的推開弑天。
可是弑天卻撕開了他身上的衣物,掐住了墨玄冶的脖子,低下頭,親吻上他的唇瓣。
墨玄冶隻覺得自己被一個怪物吻着。
他原本打算好,隻是給他一個皇後的名義,絕不碰他這樣的怪物,何況,他根本不喜歡男人。
“放開朕,信不信朕會殺了你。”眼看着身上的衣物快褪盡,墨玄冶着急的怒吼。
弑天冷笑了一聲:“你現在不喜歡,日後一定會很喜歡我的,皇上在與我同房時,可以将我想像成你想要的那個女子,弑天會給皇上一個滿意的驚喜。”
說完後,弑天身上的衣物突然彈飛,露出了一具渾身傷疤的身體。
他不顧墨玄冶的掙紮,便強行與他一起。
嘶吼之聲,從鳳儀宮殿傳出。
夜幕降臨,星辰點綴。
雲卿塵突然睜開了雙眼,隻覺得肩膀酸痛不已。
墨玄钰看她醒來,趕緊呼喚她:“卿塵。”
雲卿塵扶住了自己的肩膀,輕輕的揉了揉,突然“嘶”了一聲,說:“好痛。”
“怎麼會痛,我看看。”墨玄钰将她輕輕的扶起,把手放落在她的肩膀上,還未開始動手為她揉揉肩膀,雲卿塵便先痛苦的悶哼了一聲,阻止:“别碰我。”
墨玄钰趕緊縮回了手,一臉擔憂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問:“卿塵,将衣物脫下來讓我看一看。”
“好。”她擡起另一隻手,解開了衣物上的衣帶。
墨玄钰幫助她輕輕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目光落在了雲卿塵的左肩膀處,就發現雲卿塵的肩膀整片變成黑色的,上面還充斥着血水。
“這是……什麼東西?”
雲卿塵聽到墨玄钰那驚愕的聲音時,便也回頭望了望自己肩膀,不看還好,一看,吓了一跳。
她的肩膀竟然覆上了一層黑色素,黑色的地方還腫起了很高,難怪她剛才輕輕的碰一下,便覺得痛的要命。
墨玄钰立刻低喝了一聲:“零月,快去請義父過來。”
零月收到了命令後,轉身便跑出了儀閣。
雲卿塵擡眸看了看緊蹙眉頭的墨玄钰,擡起了手,按了按他眉宇間的那個川字紋說:“你别擔心。”
“卿塵,你躺好,将被子蓋上。”他将雲卿塵輕輕的按壓回床榻,拉起了她身上的被子,溫柔的撫摸她的臉龐,深深的看着她。
叫他不要擔心,他怎能不擔心。
睡了一個覺醒來,便長了一個這麼奇怪的東西,還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
莊樓星沒有請來,零月卻将鳳景蕭帶來了。
墨玄钰看到鳳景蕭的時候,原本就焦慮不安的他,此刻心中更加的煩躁:“你來做什麼?”
“朕在前往義父的尚未閣時,看到零月匆匆趕來,得知玄王妃身體有恙,便過來看一看。”鳳景蕭說。
“不用你看,你出去,零月!”墨玄钰低喝,面容充滿着疏離感,此刻心裡煩躁的很。
零月擡眸看向鳳景蕭。
鳳景蕭卻并沒有離開儀閣,他反而邁開了腳步往墨玄钰方向走去:“玄王妃這幾日一直嗜睡,并不是沒有原因,也并非路途颠簸累着的,或許你可以讓我看看她怎麼了。”
“零月,出去尋找義父,将此人拖出去。”墨玄钰強勢的命令。鳳景蕭停下腳步,望着唇瓣紅若滴血般的女子,說:“玄钰,她的紅蓮在隐隐發作中,似想釋放力量,但卻又不得釋放,我母妃與你母妃都是出自陰氏,你我之間還有些絲絲牽連着的血緣關系,你到底在介
意我什麼?”
墨玄钰沉默,雙手則用力的攥緊,沉默了片刻後,他低頭看了看躺在床塌上的女子。
雲卿塵無聲的望着他。
他與鳳景蕭之間,竟然還有這一重關系。
原來如此。
“你懂什麼?”墨玄钰的雙眸,對上了雲卿塵的雙眸,尋問鳳景蕭。鳳景蕭拿出了一張紅色的紙,折成了蝴蝶狀,随後便将那隻紙蝴蝶抛向了雲卿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