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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你我也可以成為朋友

極品吳掌櫃 陶人張 4611 2024-01-31 01:14

  初春,絕對是一副飽蘸着生命繁華之畫卷,無論是破土而出的青青小草,還是含苞待放的探春使者;無論是慢慢舒展的揚枝柳條,還是緩緩流淌的黑河生命;也無論是悄無聲息還在地底靜靜等着餘冬過去的各種種子,還是莺莺絮語或者叽叽喳喳在那裡鬧個沒完沒了的各種小鳥,隻要季節的使者吧春的帷幕拉開,他們就會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在這裡彙演一副神奇活力的舞台劇,而作為這出精彩戲劇的台下觀衆,卻來不及欣賞一番,便各自匆匆離去,因為他們各自的焦點不在這裡。

  昨夜的爛攤子随意的丢棄在那裡,而昨夜在這裡胡吃海喝的兩人,也許是昨夜吃的太脹了,而且晚上來不及消一下食便各自呼呼大睡,以至于今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兩人對那頭膘肥體壯的野豬提不起絲毫的興趣,簡單用昨夜剩下的湯汁将就吃了幾口馍馍之後,便各自提着弓箭,竹筒再次出發了,這一夜的交流使兩人之間的某些情緒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天蒙蒙亮的時候,密林裡一隊全副武裝的漢子悄悄的行進在草叢中,來人中有一位生的人高馬大,膀闊腰圓,一雙虎目不停的遊弋在周圍,顯得謹小慎微,他知道今天來對付的這人會是一個大麻煩,因為已經有無數的西夷人已經命喪于他的利箭下了,而之所以還要派自己這隊人來,因為老大對那個吹竹筒的家夥不是太放心,用行話來說,他們隻是在旁邊來補刀的,如果苗頭不對,他們也會立馬走人,雖然自己來這裡賣命是為了自己的人身自由,但如果命都沒有了,還有什麼意義呢?此人便是被拓跋洪烈派來放冷箭或者撿便宜的‘罪犯’石魂等人。

  當石魂這隊人馬看到那隻被開腸破肚,卻被棄之不食的野味的時候,先是吃了一驚,後來有個饞嘴的手下嘗了一口陶罐中美味的湯汁,而完全沒事之後,石魂這隊人頓時眼睛都綠了。

  這些日子被那個會放毒的妖女弄得膽顫心驚的,自從那個妖女自己很自覺的到對方的陣營中做卧底之後,自己這幫人才過了一段安穩的日子,才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最讓他們想不通的是,那個什麼‘解憂堂’的鳴星辰居然給對方的什麼‘蘭菱仙子’月靈兒下挑戰書,害得自己的老大深怕會出現什麼意外,這又着急上火的把自己這幫人給派過來了。

  看着那一坨坨肥瘦相間的大肉被放入根本裝不了多少的破陶罐中之後,石魂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有個想去偷嘴的家夥手還沒伸過去,直接被石魂從旁邊抽出一個荊條打了個‘哇哇’大叫,那人口中喃喃自語:“大人,我這不是想嘗一嘗有沒有鹹味嘛。”

  “你那點小伎倆我還不知道?平時在軍營做飯的時候,你連一塊半生不熟的肉都能直接咽下去,你還在乎有沒有鹹味?”

  “大人,你說的那人不是我,是剛剛那個最先偷喝湯汁的家夥。”

  “哦,是嗎?”

  當石魂回過頭在人群中想把那個人的模樣記住,免得被他把還沒下鍋的生肉直接下肚的時候,旁邊剛剛被石魂敲打的人帶着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直接從陶罐中兀自弄出一塊剛好可以一口吞下的還滾燙的半生不熟的五花肉,直接放入了嘴巴裡,在石魂轉頭的一瞬間,他直接将還來不及咀嚼的那塊燙肉由喉嚨順到了肚子裡,旁邊的人看着他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而且他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和石魂吹牛的時候,這些人對他都伸出了一個大拇指。人家豬八戒生吞人參果再怎麼也隻是吃了一個還算正常溫度的東西,這人倒還,直接将一個滾燙的東西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難道他會吐火的絕技?從此之後,這人受到了其他人無比的推崇。

  望着好不容易煮好的大肉,石魂口水都冒了幾尺長了,正當他準備大快朵頤,飽餐一頓的時候,也不知從什麼地方射出來一根竹箭,直接射落了還沒等放入口的一塊香噴噴,輕咬一口似乎都能冒油花的五花肉。石魂騰的一聲站起來,将丢在一旁的石錘拿在了手中,讓周圍的人開始戒備。

  正當他們緊繃着神經準備迎敵的時候,一個滿面紅光,衣不遮體,舉着一根很普通竹子的家夥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對這些人視而不見,完全當成了空氣。

  “這些東西你們有資格吃嗎?”此人便是羅平陽,此時平靜的說出這句話之後,讓旁邊的人都快氣瘋了。

  “媽的,這上面又沒有标記,有沒有資格也不是你說了算。”

  當羅平陽在豬屁股上先後拔出一根根竹簽一樣的細箭的時候,石魂這些人完全傻眼了,羅平陽早已經多方打聽了張虎的背景,聽說此人居然會‘連珠三箭’的時候,也相應的改良了自己的箭支,由原本的一支箭變成了數支,這樣在和張虎比拼的時候,自己的赢面畢竟會多一些。

  這到嘴巴的肥肉難道就這麼飛了,石魂一時氣不過,直接将羅平陽放在一旁的竹筒搶了過來,用自己的石錘砸了個稀巴爛,而後放入了還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中。

  “你知道嗎?你惹了一個你不該惹的人,你注定會一身傷痕。”

  “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你這破竹子老子早就看不順眼了,今天正好,給爺爺煮肉的大火上添把材。”

  “你真覺得我沒有這根竹子就不能放箭了?”

  “你......”石魂還沒說完,羅平陽嘴巴裡不知什麼時候含了一根竹簽一樣的小箭,雖然吹出來的威力沒有竹筒出來的那麼大,但此時他離石魂的距離并不太遠,當石魂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那根小竹箭帶着不可思議的速度射了過來,直接射入了石魂的左眼。

  “啊......”石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過了一陣,石魂捂住左眼,嘴巴上心有不甘的吼了一句:“媽的,給我上,廢了這小子。”

  石魂此次帶出來的幾人都是和自己平時喝酒吃肉的兄弟,這些人平時沒少得到過他的好處,此時看見大哥有難,毫不猶豫的朝羅平陽撲了過去。

  ‘簌簌簌’幾箭,又有幾人相繼中招,但并沒有對他們的生命造成緻命一擊,他們就像一些被惹毛了的野獸,兇性直接被激發了出來,而旁邊的石魂也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節布條,直接将自己的左眼包紮好之後,提起自己的石錘,也加入了戰場。

  羅平陽除了會吹箭,手上的功夫和一般的普通大漢幾乎沒什麼區别,剛剛竹筒被石魂燒了之後,已經讓他的戰鬥力大打折扣,而當口袋裡匆忙準備的竹簽箭告罄之後,不得不從亂石中找了一些大小不一,有棱有角的小石子放入了嘴巴裡面代替竹簽箭。但效果似乎沒有剛剛的竹簽箭那麼好,這些小石從口中射出去的時候不但刮破了他的嘴唇,而且輕而易舉的就被石魂用石錘,鋼刀撩開了。

  當羅平陽赤手空拳的朝石魂撲過去的時候,石魂就那麼一錘,輕而易舉的就将這個壯家漢子敲暈了。

  “媽的,我還以為你多大的能耐,你這名字倒取的不錯,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大人,你剛剛說自己是一條狗。”

  “就你聰明,老子不知道。”石魂對着剛剛多嘴的那人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嘴角流血,踉踉跄跄後退了幾步才定住身形,也許是剛剛将羅平陽拿下時的邪火沒發完,而剛剛這人又撞到了槍口上,所以下手偏重了點。

  “大哥,别跟這不懂事的家夥一般見識,你看,我們把這個剛剛傷您的家夥綁了,好好給你出口惡氣。”剛剛生吞燙肉的人忙上來打圓場。

  “還是你小子有眼力見,給我狠狠的招呼下這小子,當然,如果閹了這小子,說不定會更好。”

  此時的樹林中,回響着一陣陣皮鞭與血肉之軀親密接觸所産生的鞭打之聲,那被綁在樹上的漢子早已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原本衣服就少的羅平陽,更是渾身赤裸,連腳上的那雙破草鞋,也被扒了下來,丢入了旁邊的火炭之中。那些折磨他的人時不時會用那些還冒着火星的炭火在他身上來那麼幾下,但這個剛毅的漢子硬是一聲不吭,讓這些折磨他的人都覺得沒什麼意思,将他丢在一旁,開始享用剛剛被人打斷的那頓美食。

  “喊你過來了嗎?你給我過去好好招呼一下那個羅平陽,等大人我滿意了,才有資格過來吃肉。”當石魂一腳将一個湊近的一個漢子踢開之後,看着他提起了皮鞭,這才又埋入了搶肉大戰中,剛剛被他踢開的那人就是那個自作聰明的家夥。

  “媽的,都他媽怪你,讓老子沒吃上這頓大肉。”這個憤恨的家夥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根長滿倒刺的荊條,擡手就朝羅平陽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抽了下去。

  一聲刺耳的,帶着硬物與空氣摩擦而産生的鳴嘯帶着不可思議的速度射了過來,正準備拿羅平陽洩憤的那人還沒來得及出手,身體随着硬物騰空而起,直接砸上在旁邊還在熱火朝天搶肉的石魂等人。此時石魂好不容易搶了一塊大肉,正準備往滿嘴流油的嘴巴裡面送,直接掉下了一個漢子,将這一鍋美味來了個肉飛湯灑,而剛剛石魂搶來的那塊大肉,也順勢調入了那人的嘴巴裡面,這人在死前,總算吃到了一塊大肉。

  石魂覺得事情沒對,直接提起石錘,朝捆綁在樹上的羅平陽砸了過去,他在逃走之前,必須解決了讓自己瞎了一隻眼睛的家夥。

  又一支破空的箭矢疾射而至,箭矢與石錘撞擊在一起,發出了一聲悅耳的‘當’,而石魂剛剛丢這一錘的力道過大,那支箭矢似乎并沒有對石錘突進的方向造成任何的影響,讓旁邊的石魂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

  但事情并沒有這麼結束,石魂覺得自己的石錘就要将羅平陽的腦袋砸的稀巴爛的時候,另外的兩支硬箭接踵而至,一支直接射中了石錘的木手柄,一支卻射向了羅平陽。

  此時的羅平陽,雖然周身早已被那些人折磨的早已麻木,但意識卻無比的清醒,當感覺有一支射向自己利箭激射而至的時候,他憑着這麼多年作為一個射手的經驗與直覺,突然把還能活動的頭往旁邊偏了一下,而朝他射來的不隻有一支利箭,還有一把石錘,直接将剛剛腦袋所在的位置砸了一個缺口。

  是的,這就是一種兩個射手之間的信任與互助,在旁邊射箭的人便是張虎,當在兩人相約第二次比拼的地方遲遲未見到羅平陽趕來的時候,他便匆匆趕了回來。

  作為一個資格的射手,不但要能射出一手漂亮的利箭,還要能聽風定位,以防能躲過對方射來的箭支,這是他們職業射手的必修課。張虎當時離羅平陽有一定距離,如果出手相救,已經來不及,而第一箭射出去之後,他發現那個石錘并沒有想想中的那麼不堪,所以又預判的朝石錘的手柄射了一箭,但這樣任不足以解除羅平陽的生命之危,最後的一箭,他冒了一次險,他認為隻要羅平陽是個真正的射手,便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躲過迎面射來的隻有他們射手才能聽懂的那種箭支的破空之聲,而事實證明,他賭對了,而第二箭又射偏了一點那個石錘前進的方向,這個計算,讓後來活過來的羅平陽都欽佩不已。

  張虎又朝旁邊的石魂等人射出去了幾箭,先後又有數人倒在了湯汁與血液混雜的血汁中,旁邊的石魂等人早已被吓破了膽,‘哇哇哇’抱頭鼠竄的逃跑了。

  張虎過去從一個被射死的西夷兵的身上脫下了一身獸皮,将奄奄一息的羅平陽反向捆綁之後背在了自己的身後。

  “謝謝你,這一場的比拼我又輸了。”回過神來的羅平陽口中斷斷續續的說道。

  “這一次是你赢了,因為你躲過了我引以為榮的連珠三箭中的最後一箭,你是唯一一個躲過第三箭的人。”

  “是嗎?呵呵,咳咳咳......”這兩個本沒有相交的平行線就那麼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

  至于剛剛張虎吹逼的所謂躲過他連珠三箭的人與獸,前面不已經有了嶽飛與花豹‘斷劍’了嗎?但是我們為什麼要懷疑張虎的箭術呢?雖然他經常對自己人失手,但卻對敵人卻百發百中,他射出去的利箭也許是長了眼睛,有分辨善惡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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