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平,你不用高興得太早,威遠公司還沒有當衆宣布合作夥伴,不到最後一刻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更不會相信你的鬼話!”安雨嘉很倔強也很有骨氣地說道。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行!反正這競标會馬上就開始了,威遠公司很快就會宣布合作夥伴是誰,到時候我再過來打你的臉也不遲!”侯德平非常嚣張跋扈地冷笑着說道。
葉冷風上前一步,擋在了安雨嘉的面前,居然敢欺負他身邊的女人,真的是活膩了!
“我說你的嘴巴還如此地臭,看樣子是想要我讓它這輩子永遠閉上啊!”葉冷風玩味地一笑,看着侯德平說道。
侯德平吓得連忙後退,剛才那不可一世的嚣張氣焰完全不見了,生怕葉冷風會又一個耳光将他打飛。
“葉冷風,你給我等着,等着!”侯德平氣得是渾身發抖,卻拿葉冷風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你又是在威脅我嗎?”葉冷風淡然地笑着問道。
“我根本不用威脅你,因為你已經觸碰到了我的底線,我可以發誓,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侯德平咬牙切齒地看着葉冷風說道。
“是嗎?但我這個人從小就不怕死啊,用死來吓唬我,好像是錯了哦!”葉冷風笑着說道。
“你不怕死?真他嗎的會裝叉,好!你記住現在說的話,到時候别放屁不敢承認!”侯德平嘲諷地看着葉冷風說道。
“放屁?我這個人說過的話絕對算數,但你真的是好放屁了……”
葉冷風的話音剛落。
侯德平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一痛,咕噜噜直響,一股強大的氣體從肚子裡面往菊花處鑽。
蓬!
一聲悶響。
這一聲悶響,真的是有點兒沉重,驚得周圍的賓客都是看向了侯德平。
侯德平整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早就呈現出了豬肝色,因為他剛才突然間想要放屁,本以為能夠放一個無聲的啞屁,沒有人發現。
卻不想,這個屁一放出來之後,竟然會如此地驚天動地,直接将他的褲子都崩開了,一股惡臭瞬間彌漫到了周圍。
“卧槽!”
“他嗎的,這個人也太沒有素質了吧!”
“我被熏得快吐了,我要去廁所……”
周圍的人都是捂住鼻子連忙跑開,侯德平是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丢人丢到家了!
“我說侯德平,人生四大悲事:撒尿茨一鞋,喝湯撒一懷,拉屎扣破紙,放屁蹦出屎,你這麼快就遇到了第一件,我想可能這輩子會把四件事都遇齊哦!”葉冷風戲谑地看着侯德平笑着說道。
“你……”
蓬!
侯德平剛想要開口罵葉冷風,一個屁又是從早已經撕裂的褲子後面沖了出來,吓得他是連忙用手捂住了開裆褲。
“哎呀!我說侯總,你可是極品佳人的重要人物,怎麼能夠做這麼沒有公德心的事情呢?再說了,今晚上到場的可都是全球各個國家的大人物啊,你這樣一個又一個的屁從開裆褲裡面放出來,也太不給威遠公司面子了吧?”
對于侯德平這種心兇狹隘,卑鄙無恥的小人,葉冷風是絕對不會手軟的,不好好地教訓他,隻怕以後還會找安雨嘉的麻煩。
至于侯德平為什麼會突然放屁,還放出了一個将西裝褲子都崩開的屁,自然是葉冷風暗中下的手了。
葉冷風可是一名中醫奇才,神不知鬼不覺地就給了侯德平一針,那是簡單得不能夠再簡單的事情了!
“是啊侯德平,在場有這麼多的國際友人,你在這裡如此地沒有教養,不光是丢了自己的臉,丢了你們威遠公司的臉,還丢了我們中國人的臉!”安雨嘉皺眉地看着侯德平說道。
“你們這對狗男女,我……”
噗!
噗!
噗!
侯德平隻要一說話,他就是忍不住放屁!
這些屁是又響又臭,熏得一百米以内的人全都是跑開了。
當侯德平終于不再放屁的時候,他的臉色鐵青,脫下西裝的外套蒙住自己的腦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你,是你搗的鬼,是你讓我當衆出糗!”
侯德平見到葉冷風冷笑地盯着他,一下子就是明白了,當下就是大聲吼叫着,沖向了葉冷風。
唰!
侯德平一拳就是打向了葉冷風的面門。
葉冷風站在原地不動,像侯德平這樣的渣渣,完全不用理會,毫不誇張的說,如果葉冷風想他死的話,一根手指頭足以。
哪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
安雨嘉竟然一下子站了出來,擋在了葉冷風的面前。
“侯德平,你敢!”
侯德平一驚,但拳頭已經收不回來了,直接朝着安雨嘉打了過去。
葉冷風也是被震驚到了,他沒有想到安雨嘉竟然會挺身而出,擋在了他的面前,心想這個傻女人,難道你忘記我的變态戰鬥力了嗎?
千鈞一發。
葉冷風右手一把抱住了安雨嘉,轉身背對着侯德平。
砰!
侯德平的一拳打在了葉冷風的背上。
“葉冷風……”被抱在懷裡的安雨嘉,立刻轉身着急地看着葉冷風喊道。
“别擔心,這就是一個廢物,拳頭的力量還沒有一隻蚊子咬得痛!”葉冷風笑着對安雨嘉說道。
在場的人都是驚呆了!
剛才明明聽到侯德平這一拳,打在葉冷風的身上,還是弄出了很大的響動。
說明侯德平的這一拳力量并不小。
但是,葉冷風站在原地是一動不動,就跟個沒事兒人似的。
“啊!我的手!”
這個時候,侯德平卻是大喊大叫的了起來。
隻見,侯德平一拳打在了葉冷風的背上後,他的右手臂一下子就骨折了,幾乎是折斷成了九十度。
真的是讓人目瞪口呆加匪夷所思!
明明這出拳打人的是侯德平,為什麼受傷的不是葉冷風,而是侯德平呢?
太詭異了!
隻有侯德平心裡面最清楚,當他的拳頭打在葉冷風的背上時,就像是打在了一塊鋼闆上,完全有種以卵擊石,自己在作死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