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人證來了
那女子夾菜的手一頓,轉頭看向眼前的這個孩子,他知不知道他剛才說了什麼?
先不說他的那個表姐能不能治好自己,若真的讓自己再次懷上孩子,難道他就真的不擔心?罷了先治好自己這張臉再說!
日子一晃夏已過,秋風默默日漸涼,秋天是收獲的季節,之前的兩季種植已經推廣到了南方一帶,去年的糧食産量就高出了全國糧食的四分之一,糧價也價了十分之三,如此衆人就又想到了發明這兩季種植的萬戶候了。
而被人們感激的萬戶候此時正被人追殺,逃命般的往京城方向跑。
天樞這日正好帶着幾個人幫蘇芸查看京郊的地勢,準備畫個詳細的京郊地圖,正好遇到了被追殺的秦玉恒,身後的黑衣人見到有幫手,微微頓了下繼續持劍上前,他們的目标便是殺了這個去查鹽政的萬戶侯。
天樞和那幾人見秦玉恒被追殺怎麼可能袖手旁觀,當下抽出自己的匕首對上黑衣人,幾番交鋒下來,天樞幾人的匕首鋒利無比占盡優勢,解決了幾個黑衣人,天樞幾人帶着秦玉恒回到蘇府旁邊的宅子。
“小姐!秦公子在郊外被追殺,天樞幾人将他給救了,現在重傷在身,天樞想請小姐過去看看。”
白蘭小聲在蘇芸耳邊小聲說着。
蘇芸皺眉,這人怎的總是受傷,“我們過去看看!”
等蘇芸來看到秦玉恒的房間就見到天樞正在給其清理傷口,見到蘇芸過來趕緊行禮道“小姐,您來了,秦公子的傷的太重了,您看?”
秦玉恒暈着被坐在床上,頭靠着床邊,前兇和後輩都有好幾條傷疤,最危險的是在心髒上的一條刀疤,看着有些深。
蘇芸微微皺眉,卷起袖子道“我來,你去找些羊場線來,将我們的煉制好的酒精拿來,那是專門用來消毒用的,另外再找幾隻針來。”
“是!”
天樞趕緊下去準備,酒精很快就拿了過來,蘇芸先是用銀針在秦玉恒身上紮了幾針止血,然才才親手沾了棉花給他清理傷口,看着這人身上的傷口,微微歎氣,算到這次他此去危險,但終究是能安然歸來,卻是沒想到竟然傷的這樣重。
暈迷中的秦玉恒眉頭皺在一起,大概是感覺到了身上的疼痛。
蘇芸手下不停快速的穿針引線将那些外翻的皮肉給縫合在一起,沒有專用的縫合針縫合起來病人到底還是遭罪些。
眼看秦玉恒就要醒來,蘇芸再次拿出銀針在他的睡穴上紮了幾針讓他繼續深睡下去。
“先讓他好好睡一會兒,不急着叫醒他,我回去了,你派人好好照顧他,若是半夜發了高燒,就用酒精給他擦身,再将我留下的藥給他服下。”
天樞一一記好,有些不解的問“小姐,鐵生和鐵長這次怎麼沒有跟侯爺一起?會不會是?”
天樞這段時間在這裡住着,早就和鐵生鐵長處出了感情,見秦玉恒傷成這樣也擔心二人,蘇芸伸手算了算,“不用擔心,他這是用自己當誘餌引開那些人,鐵生和鐵長護送之人應是此番重要的證人,你們切勿輕舉妄動,免得打草驚蛇,讓上面的人警覺。”
“小姐,您是說上面?”
天樞手朝上指了指,不解?
蘇芸伸出食指和中指,天樞做了個二的口型,蘇芸微微點頭。
天樞抹了把臉。
回到自己的雲歸院,蘇芸慢慢走着,走到一個地方蹲下身,拿出匕首從地上挖出一塊玉佩,小青驚訝的道“這裡什麼時候埋了一塊玉佩?”
蘇芸把玩着小小的玉佩,說是玉佩其實也隻有一根拇指大小,隻是上面刻着道家獨有的陣紋“别小看這小玉佩,上面刻着的可是陣法用來布陣的,”
“小姐,那個什麼真人不會真的在我們這裡布下什麼不好的陣法吧?”
不怪小青緊張,她可是親眼見過自家小姐布陣的,那效果可是非常震撼,就是用的玉有些多,那得花多少錢才能弄到這麼多上好的玉佩。
拿出匕首在那玉佩上刻畫了幾道後才起身道“将這張紙拿去給天樞,讓他晚上去這幾個方位将玉牌取出來,另外我會再給他幾個玉珠讓他埋下。”
拿出匕首在那玉佩上刻畫了幾道後才起身道“将這張紙拿去給天樞,讓他晚上去這幾個方位将玉牌取出來,另外我會再給他幾個玉珠讓他埋下。”
小青拿着那張紙就去找天樞,蘇芸則是起身去一旁的盒子裡拿出幾顆玉質上乘的玉珠,又從另外一個盒子裡拿出刻刀。
手中玉珠請轉刻刀點在玉珠上面輸入内力便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奇怪的符号。
蘇芸額頭漸漸冒汗,七顆玉珠都被她刻畫完成,看着桌子上的七顆玉珠,足夠可布下個七煞陣了,朝清這人在她的院子布置就是這種陣法,不過這朝清真人的内力竟然也這麼厲害,這些玉牌明顯就是内力打入地下的。
來這裡這麼久内功高手不是沒有見過,但都要麼隐世不出,要麼出入于江湖,這京城附近有這麼個内功高手還會布陣,當真的了不得了。
這樣的人如果是去參軍定然是将帥之才,諸葛之智,可惜,竟然想不開的用在了陰私之上,真是可惜了,更可惜的還是竟然對自己有敵意,那就不能怪她了。
寅時,做壞事的最佳時間段,天樞一身黑衣穿梭在馮氏的院子内,不時的停下挖着什麼,忙活了進一個時辰這才順利完成蘇芸交給他的任務,不僅将玉牌給挖了出來,還将七個玉珠給埋了進去,七煞陣成!
這朝清真人想用馮氏對付自己,這算盤算是落空了,馮氏接下來的時間裡怕是睡不好,吃不好,甚至可能會諸事不順,如此一來還談何對付她?
另外一個處管道上,一行隊伍正在靠近京城,這行隊伍正是運送蘇芸嫁妝的隊伍,天玑親自押送,隻是其中多了一個老者和一十四歲的少女,這二人的表情顯得很是不安,還好一直在轎子裡并不經常出來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