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長甯候府
這個周世子可真是什麼都敢說,這話驚的剛趕到這邊的周詩詩一跳,天呀,她哥說的都是什麼話,即便是為了拒絕陶表姐也不用這樣說吧?
陶永琴也是被驚的愣了下,随後傷心難過的看着周瑾梨花帶雨的道
“可是我從小就喜歡你,世子哥哥,”
“表的!”
周瑾這兩個字,讓還要繼續說下去的陶永琴愣了下,然後周瑾才解釋
“我們是表親,你應該叫我表哥,都說不喜歡你,你還哭哭唧唧的,煩不煩?”
周瑾很煩躁,最不喜歡這樣的女人,一點都不懂得自愛,看他家煙兒多好,對于自己的死纏爛打依舊能保持矜持。
陶永琴還在堅持,既然幾天都說開了,那她怎麼也要讓世子哥哥知道她的心,萬一世子哥哥記起小時候的事了呢,萬一世子哥哥對自己還有情呢?
“世子,表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怎麼能說這麼傷人心的話,嗚嗚,世子表哥你,你這樣會失去我的,你不知道失去一個愛你的人和一個你愛的人同樣重要嗎啊?”
“不知道,你要讓我嘗試一下嗎?那我謝謝你,現在你可以走了。”
聽了他的話,陶永琴停住了哭泣,愣了一下後才又繼續大聲的哭起來,引得路人頻頻用好奇的的眼神往這邊看。
周瑾才不管這些,拉着蕭慕煙就走。
蘇芸見了也顧不得剛才被秦玉恒拉進懷裡的事,拉着秦玉恒也跟着離開,開玩笑,不走等着被人當猴子觀看嗎?
等到衆人來到一處人少之地,蕭慕煙這才甩開周瑾的手,冷冷的看着周瑾道
“周世子,我蕭慕煙自問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請問你看上我哪一點了,我改還不行嗎?
你知不知道,自從你纏上我以後,我所要面對的麻煩,簡直多的數不過來,流言蜚語也就罷了,更要面對那些争鋒吃醋的女人,最重要的是,我蕭家惹不起那些人你知不知道?”
周瑾一改之前對陶永琴的那種太度,聞言軟語的道
“煙兒,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知道你要面對的,我可以跟你一起面對,我已經跟我娘說了,她明天就去你家提親,你放心,那些你家惹不起的人,我怡親王府忍的起,不會讓你難做的。”
蕭慕煙很是無力,她能怎麼辦?
她承認自己是有些喜歡眼前這個人,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一個身份這麼高的人家,而且怡親王府和将軍府,皇上會同意嗎?
“你覺得皇上會同意嗎?”
對于蕭慕問的這個問題,周瑾頓了頓才道“放心,我會讓皇伯父同意的,你什麼都不用做,交給我就好。”
“啧啧!”
一旁一直在不遠處看熱鬧的蘇芸跟秦玉恒二人,蘇芸人不住啧啧出聲
“沒想到這周世子還挺有擔當的。”
秦玉恒伸手将蘇芸往懷裡一攔,“我就沒有擔當了?我可是已經跟你提親了的,”
蘇芸白了他一眼“你的那些個野花蝴蝶的還沒有收拾幹淨,看看周世子,那拒接的太度多堅決,你是怎麼回事?”
秦玉恒無奈
“我又不想搭理她們,跟她們說那麼多做什麼,不理不就好了。”
好吧,人家的心裡是這麼想的,根本就不願意跟那些女子多說話,她還能指望眼前這狐狸去義正言辭的跟那些貴女們說‘我不喜歡你們,你們都給我滾遠點!’
“噗!”
想到那個場面,蘇芸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秦玉恒低頭看懷裡的小女子“你想到什麼這麼高興?”
“沒事,沒事,我看他們也不會有什麼事,我們就先回去吧。”
這二人世界秦玉恒還沒有過夠就回去?
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片刻後,房頂上“秦玉恒!這是正月十五,不是八月十五,你不覺得高處不勝寒嗎?”
蘇芸緊了緊身上的披風,迎面吹來的冷風還是讓她覺得有些冷,即便她有内力也還是決定冷。
一旁秦玉恒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食盒,裡面有酒有菜還冒着熱乎氣兒。
“你行呀,你這寶妞技能簡直就是滿分,這都準備好了,難道你還想來個月下燭光晚餐?”
将東西都擺好,秦玉恒這才不解的道“你覺得這裡還要點蠟燭?”
蘇芸........
我覺得可以給我的單身生活點跟蠟燭。
“不需要,你準備的這是什麼酒,給我來一杯,”
秦玉恒挑眉看她也一眼,然後給她斟了一杯,遞給她後接着就被蘇芸給一口幹了。
看的秦玉恒嘴角彎了下,他家的小女人就是這麼可愛。
接着又給蘇芸倒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蘇芸覺得渾身都暖和了,見到斟滿的酒杯又是仰頭就幹了
“慢點兒,當心這酒後勁兒大。”
“放心,我能喝着呢。”
以前酒吧裡的酒比這個還烈的她都喝過,這酒算什麼。
兩杯酒下肚,蘇芸這才對秦玉恒道“給我說說長甯候府的事吧!”
秦玉恒端起酒杯呡了口後才道“長甯候府?”
“嗯!”
蘇芸以為是問她,轉頭看秦玉恒的眼神看向遠方,好像不是在問她,她便等着秦玉恒繼續講“長甯侯府啊!”
隻聽他感歎了一句後接着道“我娘是長甯候的老侯爺做主給如今的長甯候娶的。”
聽他也不願意稱呼長甯候為父親,便知這父子二人的關系定然不怎麼好。
“可是那個時候長甯候并沒有反對,直到老侯爺去世,長甯候都對我娘跟我很好,連個通房妾室都沒有,大概是我三歲的時候吧,也許你不信,我從一出生就有記憶,記得我出生後的一點一滴。”
這倒是讓蘇芸驚訝了,一般這樣的人都是不凡的命格,沒想到他竟然有這樣好的命格。
隻聽他繼續道“三歲那年,長達一年回來後我娘就病了,接着就去世了,我當時很好奇,為何生病的人會那麼快死去。”
說到這裡,秦玉恒一口将酒杯裡的酒喝掉,然道“直到下面的人對我看的不是很緊的時候我仗着身子小,就經常躲在他書房後窗下偷聽,其實當時的我是想聽聽他的聲音,因為那時的我從心裡是很依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