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正在跟王允和李儒等人商議朝中大事,不管怎麼樣,董卓現在是朝中實際掌權者,還是要處理事務的。
“唉,太可惡了,這些刺史州牧越來越不把朝廷放在眼中。袁紹奪了冀州,曹操占了兖州,羅乾搶了青州。袁紹表曹操為兖州牧,曹操表羅乾為青州牧,羅乾表袁紹為冀州牧。這三人完全不将老夫放在眼中,你們覺得該怎麼辦?”董卓将地方上上奏的表章狠狠的仍在桌上。
羅乾、曹操、袁紹三人互相表奏對方為州牧,實際上是互相承認對方的地位來。
李儒搖搖頭,回道:“主公,那三人擁有兵馬,卻是不将朝廷放在眼中。然而這三人都是野心勃勃之輩,想那還有幽州牧劉虞還有那公孫瓒,早晚他們必然會混戰在一起。主公隻需要等到他們混戰就好,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也。”
“也是,便是準了他們吧。早晚收拾他們。”董卓頗有些無可奈何。
實際上現在袁紹、曹操、羅乾等人隻顧發展實力,卻是沒有人去管董卓,反而是承認了董卓掌控朝廷的意思。
也就是袁術對長安垂涎三尺,董卓目前主要是掌控司隸地區,三輔地區和涼州以及并州一部。兵力主要是用于鎮壓這些地方上的黃巾餘部的叛亂,剿滅各地山賊,和地方上的豪強大族的叛亂。
然而董卓的軍紀卻是十分差,在鎮壓過程中實際上也是在搜刮地方财富。在董卓看來保證自己的權勢才是最重要,然後就是享受了。至于那些百姓過的怎麼樣,那就不是他要關心的了。
王允皺着眉頭,拿着地方上的奏章向董卓禀報道:“太師,這些年來,旱災和蝗災不斷,百姓什麼都吃。這如今都沒有種糧,希望太師能夠撥些糧食給百姓耕種。不然百姓沒有糧種耕種,朝廷便無法征收稅賦,還望太師三思。”
“哼,那些賤民,怎麼什麼都吃啊。餓死活該,不必理會,這千百年來,哪一年沒有個什麼災害啊。還不是人口越來越多,老夫的軍隊都吃不飽,哪有糧食給那些賤民。”董卓有他自己的一套理論。
王允心中暗自吐槽:“那曆代朝廷也是盡量救災,若是讓百姓自生自滅,人口必然驟減,朝廷稅負減少,會導緻朝廷敗亡。”
“太師,郿塢哪裡不是囤積了大量糧食,隻需調撥一部分糧食即可。”王允建議道。
董卓搖頭晃腦,直接拒絕,那郿塢是他修建用來以備萬一的。
這郿塢在長安城外,這是董卓入長安之後動用了數十萬民力,修建的一個城堡。論防禦力一點不必長安城差,而且董卓将搜刮來的大量金銀珠寶、美玉錦帛藏在其中。還囤積二十年的糧食,美女自然也是不少,宮室一點都不必長安皇宮差,隻是還沒有完全建好而已。
這郿塢是董卓為自己準備的最後一條後路,就算是以後天下群雄攻入長安,他隻要躲在郿塢,那些諸侯也拿他沒辦法。
因為這郿塢就好像是一個超級烏龜殼一樣的堡壘,他的家屬也在其中居住。董卓有時候會住在長安城内的太師府,有時候會住在長安城外的郿塢。
“郿塢中哪有糧食啊,是不是奉先?咦,奉先,奉先何在?”董卓想要呂布為自己證明一下郿塢沒有糧食,但是發現呂布竟然不在。
董卓臉色一變,這個呂布不會是趁自己不在,去調戲潘金蓮了吧。
“今日先這樣,那些州牧的表章準了,老夫有事,先回府去。”董卓急急忙忙起身,便是往府中趕去。
“呂布可曾來過?”董卓氣喘籲籲的一把抓住一個侍衛便是問道。
“禀太師,呂将軍往後院去了。”侍衛慌忙應道。
董卓一把推開侍衛,便是往後院趕去。
“将軍、、好厲害啊~不行了~”假山之中傳出一陣喘息放蕩之音。
這太師府還是挺大的,董卓橫沖直撞,從前堂穿過後堂,也是從侍女口中得知潘金蓮正在後院鳳儀亭。
董卓喘着粗氣,身寬體胖,趕路累啊!
潘金蓮喘着粗氣,身材婀娜,香汗淋漓!
呂布喘着粗氣,虎背熊腰,大殺四方!
終于董卓趕到後院,看到在鳳儀亭那裡。呂布抱住潘金蓮,而潘金蓮正對着董卓,于是在呂布懷中不斷掙紮。
原來董卓趕到的時候,呂布已經和潘金蓮結束了原始大戰,已經穿好衣裳,在鳳儀亭内溫存。
呂布見潘金蓮掙紮還以為是她在玩情調呢,便是沒有理會,還想要繼續親她。
“你個畜生!畜生!”董卓一聲怒吼,吓得呂布全身最該硬的地方的都變軟了。
潘金蓮也是趁呂布變軟的時候,一把将其推開,在那哭泣起來。
呂布剛跟潘金蓮爽完,現在被董卓撞見,自然是心虛,慌忙逃走。
董卓趕到鳳儀亭,順手抄起呂布的方天畫戟,便向呂布擲去。
咚~
直接插在牆上,呂布回頭看到潘金蓮柔弱的在哪裡扯着董卓的衣裳,卻是被董卓一腳踢開。呂布心中大恨,但是面對憤怒的董卓,他還是選擇離開太師府。路上還撞到了倒黴的李儒,李儒最近遊戲倒黴,老是被人撞倒。
“太師要殺我!”呂布隻是喊了一聲,便又慌張的離開了相府,這讓李儒有些摸不着頭腦。然而等他剛做起來,便又被董卓給撞倒。
李儒隻能是感覺自己怎麼這麼倒黴,以後是不是可以去碰瓷了?
李儒攔住了董卓,詢問他到底怎麼了。
董卓便是将呂布調戲潘金蓮的事情說了出來,結果李儒便是拿了楚王絕纓之會的典故,勸董卓把潘金蓮送給呂布,拉攏呂布。
反正在李儒看來,潘金蓮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董卓答應了,李儒回到自己府中,卻是從門衛那裡得到一封書信。信上主要是誇獎他的才智,還說董卓并非明主,早晚必亡。希望李儒自己注意給自己留條後路,若果真董卓敗亡,可來投奔他,必然厚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