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好多問題,頑石隻是一無所知的态度,看來,找到鬼府真的是難上加難。看着昏迷不醒的被脫離了鬼附身的身體說:“你是什麼時候附到他身體的。”
頑石想想說:“有幾個月了吧。記得那天,太陽落完之時,他在與人打架時被對方打倒了,趁他虛弱我就附他身體了,接機,把打他的那人給撕碎吃了,其實,鬼王就是要活人的心髒來練一種魔法,所以,我們隻是将其心髒掏出而不吃的原因。”
聽到吃心,陸澤西不由得想到了赤金的吸心大法,不會這麼巧吧。
此時,遠處傳來了雞打鳴,天,快亮了。
力牛說:“主人,這人怎麼辦?”
陸澤西看看頑石說:“這要看他了。”
陸澤西這樣說,就是想知道鬼附身後,然後再脫離身體後,原來的那個靈魂會不會出竅。
頑石自然是曉得陸澤西之意說:“隻要鬼附身脫離,在陽光的照射下,自然就會醒來,不存在靈魂出竅的問題。”
威獅說:“那就把他放這?”
猛虎說:“不可,讓狼叼走了。”
美狐說:“我們到哪就帶着他吧,為了安全。”
波秀看看陸澤西問他是什麼意思,陸澤西說,天已大亮,此時找尋鬼府定是徒勞無功,不如先回去再議。
聽到他們要回,頑石急了說:“我該怎麼辦?我可不願意再流浪了,孤魂野鬼的日子我害怕了。”
這個問題的确是個問題,要是讓他離去說不定又會被鬼王利用,不如帶着他找時機,讓他回陰曹地府,這樣穩妥。
“跟我們一起走吧。”陸澤西說着将頑石收回了袖口。
回到姬姓部落,草毀見他們什麼東西都沒有帶着,看來抓鬼附身之事定是沒辦成,但見力牛肩抗一人以為是路上相救之人說到:“他也是被害者?”
波秀說:“可以這麼說,不過,是鬼附身。”
聽是鬼附身草毀不由得驚顫,
于是離那人更遠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見此情況波秀說:“别怕,他已被我們制服了。”
此刻的草毀才放下心來說:“我就知道隻要你們出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對了,你們捉住了幾個,不會是就這一個吧。”
威獅說:“就這一個都很難搞。”
此時,那人微微的有了動的迹象了,接着睜開了眼睛,看到大家各個看着自己有些迷糊說:“你們是誰?”說着又看了眼前的環境說:“這是在哪?我怎麼不識的此處。”此刻他的頭顱好痛,一會功夫讓他想起了當時的情景大叫:“你耍賴,把肉給我。”
大家對他的表現感到莫名其妙,隻有波秀和陸澤西仔細的注視着此人的言行舉止。分析,他是想起被人使詐之事了,如此勝好,總算是沒白費功夫。
波秀說:“看你情況,你好像記憶起了你暈倒之前的事了,說說吧,我們好幫你。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拍拍自己的腦瓜,仔細的斟酌着眼前的這夥人,覺得他們怎麼就不像自己當時身處那地的人們,尤其是說話的語音。不由得想到這個地不是自己所處位置,那麼,這是哪裡,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自己又是何時來此的,而且昏迷,究竟發生了什麼?
聽到波秀的問話,才從思索中醒悟說到:“我叫寬家聯,蔔石部落之人。那日,我與辛瓦打賭說,誰要是取得山上樹上結的果實最多誰就是赢家,因此,誰就能得到野豬肉去首領那裡邀功。結果我赢了,可是他們耍賴不給我還讓他們打暈了。”
美狐說:“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暈,你是安然無恙,可是,打你的那些人就遭殃了。”
“什麼意思?”
“他們全部為你殉葬了。死了。”
“這不可能,在我發暈時,他們還好好的,是誰殺了他們?”
“是你。”
“我?這更不可能了,怎麼可能是我,你們戲我。”
“不錯,就是你殘忍的殺害了他們。”
“你胡說八道,我一個人怎麼會殺了那麼多人。”
“不錯,你是沒有那麼大本事,不過,卻離不開你那雙,血腥味十足的雙手。”
看看自己的雙手自問,這是怎麼回事,明明自己沒有殺人,為什麼她說辛瓦他們都死了,怎麼會這樣?他要問個清楚明白說:“能告訴我實情嗎?”
“能”波秀說:“原因就是你被鬼附身了,此,力大無比。”
鬼附身?寬家聯對這個詞有些陌生說:“什麼意思?”
“就是死去人的靈魂又附到了你的身體裡面繼續存活。”
“我怎麼一點不知。”
“那是肯定的,不然,你就不會是鬼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