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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舍身拿賊

重生大宋做權臣 吳仲達 4627 2024-01-31 01:14

  一般有本事的會載跟頭,大多數原因都是出在自身輕敵這方面。莫秋煙是個本事大的,潘楊韓曹四家就跟她家後院似的被她轉了一個遍都沒被人發現蹤迹,莫秋煙也由此有點小驕傲了。

  至于張寶,他能偷襲成功則是占了年紀小的便宜。十二歲的少年,尤其還是個習武沒多長日子的秀才,說句不客氣的話,莫秋煙壓根就沒把張寶放在眼裡,認為自己一隻手就能捏死張寶。

  可結果卻是莫秋煙中了算計,想要抽身而退卻又被張寶從身後抱住,脫身不得。此時的張寶就跟一隻八爪魚似的雙腿盤住莫秋煙的腰,而雙手則交叉抓住了莫秋煙兇前的白兔。生死關頭,張寶哪還顧得上考慮自己的爪子該放在什麼地方。

  莫秋煙又羞又憤,想要甩拖背後的張寶但急怒之下迷藥的作用反倒越發明顯,手腳無力最後被張寶壓在了地上。張寶此時的情況也有點不妙,為了阻止莫秋煙逃走,他是抱住了莫秋煙,但同時也吸進了一些迷藥的殘餘。當莫秋煙倒地之時,張寶所中的迷藥也開始發作,想爬起來是不可能了,意識也開始變得迷糊。

  ……

  當張寶蘇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家的床上,床頭守着管家福伯還有義母孟氏。見到張寶醒來,福伯連忙問道:“老爺,你感覺如何?”

  “福伯?!”張寶張嘴剛想要說自己沒事,猛地想起一事,急忙問道:“福伯,那個飛賊呢?”

  “什麼飛賊?”張福納悶的問道。

  “就是……我是怎麼回來的?”

  “周師父見毛驢回來你卻不知所蹤,就帶着公孫教師沿途尋找,結果在小樹林裡找到了你。”

  “就找到我一個?”

  “……還有一位姑娘……老爺,老奴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張福猶豫了一下,問張寶道。

  “有話待會再說,那個姑娘呢?”

  “……老爺,那位姑娘家住哪裡?家中還有什麼人?”

  “哎呀福伯,那個姑娘就是飛賊,趕緊去通知我義父還有公孫羽,千萬别讓她給跑了,要不然我這回的罪算是白受了。”張寶急道。

  “啊?!”管家聞言一驚,猶自不信的問道:“那姑娘是飛賊?”

  “也沒誰規定女子就不能做飛賊。要不是飛賊,我又怎麼會用迷藥跟她‘同歸于盡’。”張寶說着就要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想要坐起來都難。

  “老爺别擔心,那姑娘跑不了。你現在這樣是中了迷藥的後遺症,蕭姑娘說隻要睡一晚上就好。老爺,那個姑娘真是飛賊?”

  “當然是。福伯你還不信我?”

  “呃……隻是公孫羽回來說他們發現你跟那個姑娘時好像情況不太對,說老爺你似乎正在輕薄那個姑娘。”

  “啊?我輕薄她?我小命都差點丢了,我還輕薄她?福伯,你快去替我通知我義父,千萬别叫他們被那個飛賊用花言巧語給騙了。”張寶一聽連忙催促管家道。

  等管家走後,孟氏這才過來手撫張寶的額頭道:“我兒,不必擔心,那飛賊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此時被繩捆索綁,料也逃不出你義父的手掌心。隻是你打算如何處置那個姑娘?”

  “……義母,這事我還沒想好。按理說直接交給開封府處理最合适。但孩兒對官府的那點本事實在是不看好,飛賊給他們容易,可也容易叫他們給看丢了。而且真回要是真讓飛賊跑了,那孩兒的麻煩可就大了。”

  “若不然,殺了她以絕後患?”孟氏開口提議道。

  “不妥,她所作所為罪不至死,孩兒不能幹這種草芥人命的事情。等孩兒跟她商量商量吧,她若是願意不再來找孩兒的麻煩,那孩兒也不想給自己多個仇人。”張寶聞言搖頭道。

  看張寶神色有些疲憊,孟氏又安慰了張寶幾句便讓張寶休息。離開屋子的孟氏直接去了關押莫秋煙的後院。雖然周侗跟公孫羽找到張寶二人的時候那姿态有些不堪入目,但蕭梅是個心細的人,張寶既然用了她給準備的迷藥,那肯定不是像公孫羽說的“見色起意”。為了穩妥起見,莫秋煙被帶回了張家,并且被繩捆索綁。

  當孟氏來找丈夫周侗商量如何為張寶消災解難的時候,莫秋煙也早已經醒了。有了管家及時送來的消息,周侗跟公孫羽這才沒有聽信莫秋煙的胡說八道。相比起相處日久的張寶,周侗跟公孫羽對張寶的人品還是有些放心的。眼前的莫秋煙雖是個美人,但也沒到讓張寶不擇手段使用迷藥的程度。

  “夫人,寶兒可有什麼話說?”見到自己的媳婦,周侗開口問道。

  “夫君,妾身倒是提議直接把人殺了以絕後患,但寶兒卻拒絕了,說不能草菅人命,想要先跟這位姑娘商量商量再說。”

  “唔……不殺人好,既然寶兒有意親自解決此事,那我們就不要随意插手。還請二位暫時不要把抓住飛賊的消息外傳。”周侗後半句話是對受聞煥章之托前來幫忙的草上飛跟一溜煙說的。

  草上飛聞言雙手一抱拳道:“周師父言重了,我兄弟二人往日曾受聞先生援手之恩,故此今日前來報恩。如今飛賊既然已經拿住,那我兄弟二人也就此告辭了。”

  “還請多留一日,至少要讓我兒張寶知曉此事。”周侗一聽連忙挽留道。

  “有緣自會再見,周師父,公孫兄,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草上飛帶着一溜煙沖着周侗還有公孫羽雙手一抱拳,随後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周侗見狀連忙帶着公孫羽将二人送出了張家。

  周侗、公孫羽去送客,屋子裡也就隻剩下孟氏跟莫秋煙兩人,莫秋煙出于女人的本能,總覺得眼前這個老婦人看自己的目光有點不對勁,可又不知是哪裡不對勁,忍不住問道:“這位夫人,不知你總是上下打量本姑娘作甚?”

  “姑娘今年多大了?”

  “……”

  “不肯說?也罷,你不想說那就不說吧。聽我說好了,這次我兒張寶有意放你一條生路,我希望你莫要不識好歹。若是将來還敢做出對我兒不利的事情,老婦定不會與你善罷甘休,就算是你師父那個老不羞來了,也休想讓我給他面子饒過你。”孟氏冷笑着警告莫秋煙道。

  莫秋煙聽後眉頭不由一皺,“老婦人,你認識我師父?”

  “哼!莫以為我是在诓你。會在山水畫中暗藏**的,除了你師父那個不着調的,這天下就沒有第二個人。”孟氏冷哼一聲道。

  “敢問夫人與我師父是什麼關系?”莫秋煙試探的問道。

  “……同門。”孟氏丢下兩字轉身就走,仿佛跟莫秋煙的師父是同門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似的。

  ……

  次日,休息了一夜的張寶恢複了精神,手裡拿着包子找到了莫秋煙,就見莫秋煙正被冬兒喂食。沒辦法,張寶有交代不能讓莫秋煙跑了,所以捆着莫秋煙的繩子一直沒松開。莫秋煙又不肯讓男人喂自己吃東西,結果冬兒這個小丫頭片子就派上用場了。不過張寶怎麼看怎麼覺得冬兒的動作跟後世動物園喂狗熊的動作差不多。

  “忙着呢?”張寶進屋打了聲招呼。

  “哼!”莫秋煙冷哼一聲,冬兒倒是很給面子,丢下莫秋煙不管撲過來抱住張寶的大腿,擡頭眼巴巴的看着張寶問道:“寶哥哥,後來白娘子怎麼樣了?她找到許仙了嗎?”

  “一會,一會,先讓哥哥跟你秋煙姐姐說會話。”張寶安撫冬兒道。小丫頭倒是不胡攪蠻纏,乖乖的沒有再纏着張寶,但她也沒出去,仿佛生怕張寶跑了似的。

  張寶也不在意冬兒這個小丫頭在一旁旁聽,開口對莫秋煙道:“秋煙姐姐,如今我為刀殂,你為魚肉,有什麼想說的?”

  “哼。”莫秋煙輕哼一聲,沒理張寶。

  張寶見狀眉頭一皺,“看來姐姐對小弟的怨氣頗深啊,之前若是有小弟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姐姐海涵。小弟以茶代酒,先給姐姐賠個不是。”張寶說着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自己先幹為敬。

  “……你先松開我。”莫秋煙說道。

  “姐姐,不是小弟不肯放你,實在是小弟的迷藥就隻有一包,如今已經用了,這萬一要是放開姐姐以後姐姐跟小弟翻臉,小弟到時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那你想怎樣?”

  “姐姐若是真肯原諒小弟,那就先喝了這杯茶。”張寶笑着把茶送到了莫秋煙的嘴邊。

  為了取信張寶,莫秋煙隻得強忍羞意讓張寶喂自己喝了一杯茶。可這頭一開,張寶的第二杯、第三杯就跟着來了。一個兩公升容量的茶壺,愣是讓張寶給“灌”進了莫秋煙的肚子裡。

  水喝多了,那就要尿出來。不管是什麼人,什麼身份地位,屎急尿急的時候都是一個樣。喝了一肚子茶水的莫秋煙此時就有些神态變得不自然,兩腿緊閉不說,更是不安分的左右晃動。

  “可以了吧?趕緊松開我。”莫秋煙咬牙切齒的問張寶道。

  奸計得逞的張寶見狀咧嘴一笑,“姐姐,為了證明小弟的賠罪之心,小弟給你唱首歌怎麼樣?三月裡的小雨,淅瀝瀝下着,淅瀝瀝下個不停……”

  “閉嘴!”莫秋煙吼道,這時候聽不得跟水有關的。

  “姐姐,别生氣啊,嫌這首歌不好聽?那我換一首。”

  “不用換了,姐姐知錯了,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你就行行好,饒姐姐這一回行嗎?”莫秋煙不得不對張寶說起了軟話。

  張寶也不是真的就想要看莫秋煙尿褲子,隻是他被人家逼得尿過一回,不把這個場子找回來心有不甘。見莫秋煙服軟,張寶随即說道:“姐姐既然知錯了,那小弟自然不會得理不饒人。蕭姐姐,麻煩你來一下。”

  早在門外等候多時的蕭梅聞聲走了進來,張寶拉着冬兒去外面講故事,莫秋煙則躲在屋裡解決個人問題。過了好一會,莫秋煙才一臉輕松的走了出來,看到張寶正跟冬兒講故事講得手舞足蹈,不由也生出好奇,湊近坐了下來。

  張寶倒不在乎多一個聽衆,繼續給冬兒說着白娘子水漫金山,聽得小冬兒小拳頭緊握,仿佛恨不得親自出手去幫白娘子對付法海那個壞和尚。

  “铛~铛铛~”的下課聲提醒了張寶時間,正聽得過瘾的莫秋煙忽然見張寶不說了,不由納悶的問道:“怎麼不說了?”

  “該吃午飯了,姐姐一起去吃點?”張寶試探的向莫秋煙提議道。

  莫秋煙聽後白了張寶一眼,問道:“……姐姐可是飛賊,你就不怕我暗害你?”

  “嗯……這是個問題,我要好好考慮一下。”張寶邊說邊拉着冬兒往前院走,看着張寶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眼前,莫秋煙忍不住搖頭一笑。看了看四周,莫秋煙活動了一下身體就準備離開。方才蕭梅已經在屋裡把事情跟自己說清楚,這回沒人會難為她,她身上的東西也盡數還給她,隻是希望她可以信守道義,莫要再來尋張寶的麻煩。

  江湖人士,義氣當先。張寶既然放莫秋煙一條生路,那莫秋煙自然也不會“恩将仇報”,反而加害張寶的性命。又看了張寶消失的方向一眼,莫秋煙翻牆而走。

  “走了?”等到莫秋煙走後不久,正帶着冬兒在吃飯的張寶聽到了公孫羽的禀報。

  “怎麼?舍不得啊?要是舍不得,那就該把人留下。”公孫羽一邊照顧閨女吃飯一邊随口對張寶道。

  “我哪會不舍得,我隻是覺得她走的真是夠幹脆的,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公孫大哥,難道你們這些江湖人士都是這幅德性。”

  “嗯咳……也不全是,主要還是看人。不過現在你可以放心了,睡覺也能睡個踏實覺了。”公孫羽輕咳一聲,轉移話題的對張寶道。

  張寶也知道公孫羽不願意跟人談論他以前的職業,便順着公孫羽的話聊起了别的,隻是等到了晚上,當張寶打算睡覺的時候才發現公孫羽的判斷下早了,也不知何時,白天離開的莫秋煙又來了,就站在窗外瞧着張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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