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朱允文第一次如此粗暴的對待一個女人,哪怕她還是個處子。
聖姑默默的留着淚水,任何的求饒都是無力的,她隻能默默的承受着朱允文對她所做的一切。
當朱允文一往而前時,聖姑緊緊的抓住了床單,“疼!”
朱媚兒就這樣在腦海裡看着這出活春宮,其實她早就感受到了張娅沒死,隻不過她實在好奇天生媚骨以後會發生什麼,于是索性就不說話了。
第二日,聖姑眼睛通紅的醒了,她的身邊,是還在睡眠中的朱允文。
聖姑從床下取出她藏好了的匕首,她愣愣的看着匕首,随後舉起匕首向自己刺去。
匕首還未到心髒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了。
聖姑閉上眼睛流下一行清淚,“讓我死。。。”
“為什麼不刺向我?”
“我恨你,但是我現在殺了你又有什麼意義?讓我死吧。。”聖姑痛苦的說。
朱允文冷笑一聲:“視别人生命如草芥的人,對自己的生命也不看重嗎?”
聖姑恨聲說:“随便你怎麼想,你,,走吧。”
朱允文也沒有多說,他起身穿戴好衣服,離開了屋子,聖姑将匕首扔在地上,捂着臉哭了起來。
顧曉和王彪看到一臉陰沉的朱允文,一句話也不敢說,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朱允文如此生氣。
朱允文哼了一聲往樓下走去,這時,昨天接待朱允文的女子攔住了他。
“你對聖,,,當家的做了什麼?”女子張開手不允許朱允文離開。
朱允文淡漠的看了女子一眼,将她推開了。
女子恨恨的看着朱允文,顯然,她已經把朱允文當成了禽獸小人。
離開翠玉樓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清晨了,顧曉小心的問道:“皇上,我們現在去哪裡?”
“回宮。”朱允文淡淡的說,要不是張娅,他才懶得親自跑出來管一個江湖邪教的破事。
“是。”王彪和顧曉對視一眼,低下頭默默的跟在朱允文身邊。
“好啦,允文,張娅沒死啦。”朱媚兒在朱允文離開翠玉樓後,才悠悠的說。
朱允文一愣,“你說什麼?”
朱媚兒嘻嘻一笑說,“張娅沒事,隻是被關起來了而已,我感受到那個女人對張娅沒有殺意,他們劫持張娅好像有其他目的。”
朱允文皺眉微怒道,“你不早說?”朱媚兒不會騙他,也就是說他因為誤會毀了一個女人,即使那個女人是邪教中人。
“嘻嘻。”朱媚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一嘛,你也知道,我就喜歡搞這些事來玩,二嘛,誰叫你這麼多天都不找我,略略略。”
朱媚兒的話讓朱允文滿臉黑線,想跟朱媚兒講道理,做夢呢。
“王彪。”
“皇上,臣在。”
朱允文沉吟了一下說:“你派錦衣衛調查一下這翠玉樓白蓮教到底要幹什麼。”
王彪問道:“皇上要清理掉白蓮教?”
朱允文搖了搖頭說:“不,我自有想法,最遲明天把情報給我送上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
王彪應了一聲,閃身不見了,朱允文的安全,有顧曉保護已經夠了。
朱允文回到皇宮時,早朝的時間早就已經結束了,不過朱允文這是第一次不在,大臣們也沒有什麼怨言。
朱允文回到皇宮後沒什麼事可幹,他就隻得耐心的等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早朝才結束,王彪就來拜見了。
就算深知錦衣衛辦事效率極高,朱允文也沒想到王彪能夠這麼快就把白蓮教的目的調查出來。
“王指揮使,你說吧。”朱允文揮了揮手,示意王彪坐下說。
王彪沉聲說:“皇上,我們打聽情報所使的手段不太光彩,就不與皇上詳說了,但是我們了解到,貌似翠玉樓隻是京城白蓮教的一個小窩點,裡面的頭目就是皇上昨日見到的女人,她是白蓮教的聖姑,也算是核心人物,他們此次劫持官府衙門的人,隻是為了引起京城衙門的恐慌,好趁機劫大牢。”
“大牢?裡面關押了什麼重要的罪犯嗎?”朱允文疑惑道。
“是的皇上,先皇在時,白蓮教就曾在京城犯過亂,後來他們事情敗漏,其頭目也被抓獲,關押在大牢裡,隻不過由于白蓮教未曾害人性命,所以那個罪犯并沒有押至天牢。”
朱允文眯了眯眼,“那個罪犯與聖姑的關系?”
王彪頗有深意的說,“父女。”
“怪不得。”朱允文輕笑一聲,“帶我去看看那個犯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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