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與之後,元善百無聊賴的待在蘭州的公館之中,在躺椅上看着天空之中飛來飛去的滑翔機,真心覺得好無聊。
薛仁貴自從得到他的受益之後,基本在天氣好的情況從來都沒有耽誤過飛行訓練。
燕北這倒會湊熱鬧,每天都帶着望遠鏡跟他一起在天空之中欣賞蘭州的風景,一時之間蘭州方面的百姓對滑翔機這種可以飛天的神器具都有了興趣。
茶餘飯後說的最多的便是“飛天”,一些商人每天看的都想要上去欣賞一番,可是他們哪裡有這樣的機會。
張文毅都好幾天沒有見到人影了,從半個月前陛下的旨意允許百姓落戶之後,就不見其蹤影了,聽說好像衙門口天天都被人堵着,完全就出不來。
不過這些事情他不想過問,蘭州房價比起藍田房價必看一個是城,一個是縣可是價格還是有所差異的,不但不貴反而相對來說便宜一些。
從大城市過來的人得知這個消息後,瘋狂了,反正各種需要讓蘭州城的戶籍人口開始增加,售樓與落戶捆綁在一起,頓時間内人口增加巨大。
完全出乎想象,滑翔機天天在蘭州城上面轉悠,自然看得清楚。
接着有商人通過各種渠道想要在天空中參觀,結果元善答應了,每次需要交付一千貫錢可是上去飛一圈,不過生死有命出事不負任何責任,而且還簽字畫押。
就算這樣,為了追尋刺激的商人,貴族可是多不勝數,薛仁貴每天進行飛行練習的時候便拿這些人練手了,倒是不以為意,滿足了商人的好奇心的同時也滿足了元善的錢袋子。
一衆女本來會覺得在蘭州很無聊,可是經過薛仁貴這麼一弄,她們每天的事情就多了一樣,就是數錢。
元善的眼前每天都能看到堆成小山一樣的錢山心情都淡定了,早就習慣了。
可是此時張文毅張刺史可就不淡定了,衙門内金銀财帛堆積如山,直接占用了整個三層樓辦公室每天都有幾十号差役裡裡外外的進行保護,而這些财富還在極具的增加。
張文毅被一沓卷宗給淹沒在了書桌台前,他忽然想起元善的那句過幾天錢就不是問題,如今的情況真是應驗了。
“錢,太多太多的錢,蘭州要怎麼花啊。”張文毅有些惆怅了。
很快種植青稞的事情就落實了,公用的土地開始忙碌起來,而張文毅抽空還去了商貿區一趟,跟祿東贊研究了關于收購青稞的事情。
價格上吐蕃人并不多讓,最後還是談成了,兩國現在可是貿易夥伴關系,祿東贊總是不好拒絕的,而且蘭州方面要大量采購,吐蕃的官員也是心生警惕的,最終便以糧食對換糧食的形式進行交易。
張文毅完成了這個任務,并沒有讓吐蕃人占到便宜,有經發部的人在吐蕃人想要占便宜可不容易。
蘭州的釀酒工坊,正好感知了這批青稞酒,找了一些吐蕃人與唐人的釀酒匠開始研究起來,工坊雖小但是五髒俱全,隻是與預計的規模想必,還差得太遠。
蘭州酒作坊開會釀酒的同時,蘭州經發部就将關于青稞酒的銷售計劃送回了長安。
虞景明親自過問,酒類産品可是有着很高利潤的,看了銷售策劃,書中直接寫道:“長壽酒……”
别的不用看,就這三個字,虞景明就明白了,青稞酒作為基酒然後經過更複雜的工藝處理後便是全新的酒種,主打保健商品。
經發部商場的口碑可是一流的,通過這份銷售策劃,現在就等着這就投放商鋪吧。
虞景明對青稞酒不是太了解,但是元善說有具備這種功效那邊是如此吧,他對元善可是有着盲目一樣的信任。
蘭州公館的餐桌上,獨孤若蘭好奇道:“這酒怎麼跟紅茶一樣,真的是酒嗎?”
善嘉在旁邊端起來酒杯輕聲道:“是真的,不過夫君你這酒怎麼怪怪的,有着青稞酒的香味可是看起來有點不太對啊。”
“哪裡不對了?”元善笑着問道。
“說不上來,像是染布出來的顔色一樣。”善嘉說道。
元善尴尬,解釋道:“好了,告訴你這确實是青稞酒,不過是以青稞酒為基酒然後用加入了一些藥材黃芪,丹參這些東西調制而成,你們可嘗嘗,久喝還是很有效果的。”
善嘉将酒一飲而盡,慢慢品味,立即說道:“夫君,還是覺得怪怪的,這依然不是青稞酒了。”
元善沒有答話,加入了藥材後的酒就是這樣的,難喝了一些,正是因為難喝才能賺錢啊,他想了想還是不做解釋了,解釋了善嘉可能也理解不了。
“是難喝了一些,但是對身體好。”元善說道。
泡了藥材的對身體能不好嗎,尤其是天麻這種可以治療麻症的藥材,别說泡酒,泡水喝都有效果的。
衆女紛紛嘗試了一些,獨孤若蘭輕聲道:“加了藥材味道上是怪怪的,不過口感還是挺好的,不知着酒作價幾何啊。”
“三百貫一壇,不二價。”元善信心滿滿的說道。
“啊?”衆女都很驚訝,尤其是善嘉。
“夫君這般難喝的酒真的能賣三百貫一壇,唐人都是傻子不成?”善嘉心直口快,毫無遮攔的道。
“三百貫一塔供不應求,你信不信?”元善說道。
“夫君就會騙人,我不信。”善嘉道。
“哈哈哈,要不然咱們打個賭,若是你輸了,便在衆人面前跳舞怎麼樣?”
“跳就跳有什麼大不了的。”善嘉幹脆說道。
“是那天在房間裡跳的哦!”元善壞笑着提醒道。
善嘉一陣臉紅,猶豫道:“……,這,好吧,反正你也赢不了,答應你。”
“夫君,你們說跳什麼舞蹈啊,善嘉妹妹能歌善舞可是非常厲害的。”藍岚說道。
“岚兒,别打岔,到時候她輸了你們就都知道了,再打岔讓你跟着一起跳。”元善笑意更濃。
“哼,我才不會輸呢。”善嘉道。
“跳舞而已,有什麼啊。”藍岚納悶道。
“倒時候你就知道了……”元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