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葉,有意思麼,你是不是偷偷看了本少爺的牌。”元善郁悶的問道。
“哪有,不就連續胡三次少爺打的牌麼,怎麼可以誣賴荷葉呢,小姐你要替荷葉做主。”荷葉撒嬌的道。
“是啊,夫君千羽妹妹剛才不也從你手上胡了兩把牌麼,還有我不也胡了一次了麼,你怎麼還疑神疑鬼的是不是最近工作太辛苦壓力大啊。”獨孤若蘭說道,跟元善相處久了連說話用詞都學了好多。
“可是,為什麼你們都隻胡我的牌,真是太邪門了,不玩了不玩了。”元善非常無恥的将手邊的麻将推倒。
可是誰想到千羽手疾眼快立刻就抓起了一張剛才元善想要打出去的牌道:“夫君你不是要打這張牌麼,我胡了。”
“額……”元善是徹底無語了。
心說早知道就不拿麻将出來給你們玩了,這也太坑了,為什麼會這樣。
元善還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他的點這麼被,從前兩天尉遲寶林他們離開後就變成了這樣,心說這難道真是哪門子風水壞了,其實他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眼前這三個女人都是串通好的,就是故意整他。
原因其實很簡單,事情是這樣的,無所事事的元善為了大唐女子的那婀娜多姿的身材着想,于是便叫來香香按照他話的一個一些圖紙來縫制,結果當香香知道了那帶着兩個罩罩的東西是幹什麼用的時候就害羞的跑去告訴獨孤若蘭。
之後在元善經過軟磨硬泡的攻勢下獨孤若蘭是第一個進行體驗的,不過這家夥有點得意忘形了,還想讓荷葉等幾個秘書穿出羞人的東西給他看,結果事情就變成了這樣,在獨孤若蘭和杜千羽的帶頭下,元善悲劇了。
這種代替肚兜的東西,元善曾經在制作月事巾的時候就跟獨孤若蘭提過,可是元善這家夥腦子一發熱有些過了,才吸引的仇恨。
當元善在覺得煩悶的時候,燕北從長安城采購回來的,然後對元善說出了長安城皇宮發生的變故,李元生病了,李世民成了太子,總之在長安城感覺什麼事情都正常的時候,其實就是最不正常。
不過元善覺得這跟他似乎沒什麼關系,六月中旬他的麻煩來了,那就是從成都得知消息後的商人們紛紛的趕回了長安。
第一個來找元善的就是長安城首富之家的鄭奇,他的消息可是比别人靈通多了,知道可能棉花項目要出現問題便第一時間就來詢問。
鄭奇從水泥路坐着馬車過來似乎發現了更讓他感到興趣的事情。
“元善男爵,你這次可是把我給坑慘了。”鄭奇說道。
元善一聽連恭維的侯爺稱呼都沒了直接變成男爵,這沒問題但是這不能亂扣屎盆子。
“鄭掌櫃,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誰坑你了。”元善有些不悅的說道。
這突然這麼說話誰聽了還有好臉色,就算長安首富家大少爺又怎樣,點講道理不是。
“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棉花專項督辦。”鄭奇問道。
“是啊。”元善答道。
“申報回,是不是你主持的。”鄭奇又問道。
“是啊。”元善答道
“那些好處是不是你親口說出來的。”鄭奇再次問道。
“是啊。”元善答道。
“現在屯田員外郎和金部員外郎都不負責這個項目了,你說是不是應該找你這個督辦。”鄭奇繼續問道。
“不對啊,我隻是個督辦,上面不還有個大唐宮主呢麼。”元善開口道。
心說想蒙我,門都沒有,怎麼樣被我的機智反應震驚到了吧。
“元善男爵,大唐宮主我們從頭到尾就沒有見到過,隻是聽說有個公主參與到時候會監督此時,你抵賴也沒有用,現在回到長安的商人準備三天後在醉仙樓請男爵參加棉花項目商談事宜,今天我過來也是為了這個事情。”鄭奇說道。
“三天後醉仙樓,本侯爺一定去。”随便風輕雲淡的随口就答應下來了。
鄭奇看着好奇,這可是“鴻門宴”怎麼還這麼淡定自若,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事情是他沒有預料到的麼,這麼猜測着便試探性的問道:“元善男爵,你就不怕麼。”
“怕,鄭掌櫃說笑了,本侯爺為什麼要怕呢,你們以為種植棉花這個事情是坑你們的麼,本侯會那麼無聊麼。”元善說道。
“那……”鄭奇還要開口詢問,可是元善卻沒有給他機會,直接打斷道:“鄭家既然是長安城首富,家産可超過千萬貫錢。”
“嗯,這……”鄭奇猶豫了,他這是被元善突然的問題給弄迷糊了,說着棉花的事情怎麼瞬間就跳到詢問他家财産上了,這可是非常不禮貌的,而且這種事情詢問出來那會叫人反感的。
别說元善問了,就算鄭家人也沒有人會主動說家産到底有多少的,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尤其是商人們每一個是傻子。
“能随意拿出兩萬兩黃金投資的人,本侯認為至少家産要有百倍才會如此輕松,不知道本侯猜測的對不對呢。”元善說道。
“并未有千萬貫。”鄭奇還是說了一句,他們家的産業邸店(門市房)倉廪(庫房)多,主要還是貨物較多,總體差不多達到了千萬貫,但是隻說銀錢那就少太多了,最多百萬貫還有一部分是需要進行交易流通的。
“你這長安首富做的太失敗了。”元善一點情面都不留的說道。
鄭奇那叫一個氣啊,這家産可是從他爹他爺爺那輩就開始積攢起來的,才有今天的首富地位,聽元善這麼說簡直就是在輕視他們鄭家,此時他怎麼可能不發火,就算眼前的人是朝廷勳貴,但是小小的一個藍田縣男爵他鄭家還真不懼怕。
長安首富結交的朝廷官員凝聚起來的力量一點都不小,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雖然這樣說可是人家想到秦瓊是他叔,還有長孫家都跟元善做生意,他要是沖動了結果可能會很糟糕,他是商人,動怒沖動的事情他輕易是不會做得。
“本侯曾經聽聞有人說起鄭掌櫃從小就天賦異禀,對經商頗具頭腦,從小就學習打理家中事務,鄭家有如今的規模其中鄭掌櫃厥功甚偉,如今你們鄭家到現在這種規模想要再進一步也是尤為困難,還虧你鄭家是長安首富,可惜隻會賺錢不會花錢,不然成為長安首富,洛陽首富,甚至整個大唐首富又有何難。”
元善很不負責任的說道,但是他說的時候卻是鄭重其事,這話一出頓時讓鄭奇眼前一亮,小小男爵說一句話就能讓他如此反應,鄭奇可不傻這不是男爵身份的問題,而是元善的手上有蠟燭的配方。
若是他鄭家得到配方,那蠟燭生意可不會是像現在這樣隻賺那麼一點點錢了。
大唐富裕的商人可是很多的,都是經營者各種各樣的生意,既然有長安首富那就會有洛陽首富等等,隻是商人地位不顯總是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