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若蘭昨天折騰一天還是挺累的,早早的就睡了,一大早上,感覺肚子上有點壓鼻子還問道一陣陣的香氣,隻是這氣味是混合了好幾種味道的。
手往肚子上摸立刻就抓住了一個人的小手臂,皮膚軟軟的滑滑的以為是杜千羽呢,這種事情經常發生沒有特别在意,可是突然又摸到一條手臂,皮膚感覺又不同,本以為是自己夫君的,可是手感不太對。
眼睛睜開一看,被子疊了好幾層,有好幾條胳膊腿伸出來。
掀開被子一看簡直可以用七零八落來形容,就見藍岚,琴思等人橫七豎八的都在地鋪上。
可是怎麼看都沒有發現元善的影子,心中算是安心了,獨孤若蘭一起身然後藍岚的大長腿就成了放空的狀态,一下子就占了獨孤若蘭的位置,杜千羽睜開眼睛一嗓子叫了出來。
“千羽怎麼了。”獨孤若蘭被吓了一跳,立即問道。
“有,有人摸我。”杜千羽說道。
這一嗓子地鋪上的女子都被吵醒了。
藍岚直接被一邊的人起身直接給推到了一側,琴思忽然發現好像不太對勁,立刻問道:“二夫人怎麼了。”
琴思這起來不要緊,藍岚直接就被從被子裡推了出來,然後衆人的目光都看到了藍岚,獨孤若蘭立刻說道:“死丫頭快單穿上衣服不冷嗎。”
接着又是一聲喊叫,這次是绮夢。
衆女發現不太對勁于是全都拿這自己的被子從一堆分開,獨孤家室内可沒有床全都是打地鋪,就這樣單單剩下了沒有被褥的元善在那裡放挺。
幾人大眼瞪小眼,接着衆女全都發出尖銳的叫聲。
元善意識瞬間放空,想起昨天晚上鬥地主他可是大殺四方不過燈光實在是太昏暗了,然後玩困了就睡了,就這樣。
至于還放生了什麼事情嗎,元善完全沒有印象。
早上一大早就有獨孤府的婢女來從早餐。
吃飯的時候,元善忽然問道:“一早上你們喊什麼,整老吓人了。”
獨孤若蘭和杜千羽沒說話,心中明白她們是震驚怎麼衆女都睡在了一起,沒有準備震驚才叫出聲的,彩衣完全是跟着吵吵也是被驚到了,而藍岚叫喊是因為她興奮的,終于與自家侯爺有點關系了。
琴思,夕音,绮夢也是如此,夕音比較腼腆這會兒還紅着臉呢。
琴思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倒是有大姐風範,绮夢想起早上侯爺做的事情臉上就一陣臊得慌。
衆人繼續沉默。
獨孤若蘭和杜千羽兩人自顧自的聊着,很小聲。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怪怪的。”元善到現在還沒有自覺性,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夫君,看來等咱們回到長安還要将主卧室重新裝修一番。”獨孤若蘭說都。
“還裝修,上個月不是剛換的雕花大床嗎。”元善突然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新換的床可能有點小。”獨孤若蘭若有深意的說道。
“小麼,大一點可是有更多解鎖的空間。”元善嘀咕道,瞬間心思和都不在吃早飯上了。
今天他們一家準備到越州城逛逛看看,還沒有出門呢越州刺史劉光耀,越州長史伍志,越州縣令張桂佳等一衆官員全都在獨孤家門口排了隊了。
獨孤家大門剛一開,獨孤家家丁差點被吓尿了,元善要出來逛街,獨孤康,李氏,王氏都作為陪同,順便還要到寺廟去燒燒香拜拜佛。
接着他們就看到了如同上朝一樣的景象,獨孤康詫異,他跟越州刺史沒多大交情今天獨孤家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獨孤康不知所措。
元善剛出來就見到一衆人都躬身行禮。
“下官越州刺史劉光耀拜見右仆射。”非常恭敬連名字不敢提,看得出元善的品階在這些官員心中的地位。
剛才獨孤康還有點犯怵,瞬間狀态恢複了,雖然衆人都是沖着元善的面子,可是獨孤康現在的臉上真是比元善感覺都好。
“越州刺史?有何事啊。”元善淡淡的問道。
感覺這個架勢像是有事相求一樣,元善淡定的詢問起來。
“右仆射果然如傳聞中一樣少年英雄氣度不凡,下官聽說您回越州省親迎接來遲還請見諒。”劉光耀說道。
“哦,沒事,公事的話今天會有經發部的人跟你們聯系,本官剛剛回來今天便要去逛一逛越州城,你們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吧,不要驚擾百姓。”元善說道,人家來問好他也沒什麼說的。
“下官願意為右仆射前面帶路。”劉光耀說道。
結果逛街成了一大群官員開路,周身有幾十名護衛離着老遠保護,陣仗不可謂不大,可是剛回越州劉刺史如此熱情他都拒絕都無效。
最後沒辦法那就一起逛街吧,反正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享受一下衆星捧月的感覺,但是身邊的護衛們全都讓他們撤出三百步意外了不然衆人在一起肯定會擾民,現在這樣都已經是極限了,為此獨孤家的家丁和婢女一個都沒有帶過來,不然一群人規模更大。
“右仆射這邊是越州最繁華的街道,街道兩邊共有大小店鋪一百二十七家,客棧兩間,酒樓五所,米糧店鋪藥肆在這條街上比較集中,從這邊穿過去的後街是越州的春悅樓,占了三間樓閣是越州最大的青樓,後街主要除了春悅樓外胭脂水粉店鋪,布行比較多。”劉光耀介紹道。
一路走沒有因為劉光耀介紹青樓産業而感到不高興,畢竟青樓在這個時代是合法的,而且還是支柱産業,比起普通商鋪的稅收,青樓可是納稅大戶。
讓元善感興趣的是劉光耀這個人,介紹越州城的情況和頭頭是道感覺就像是在他家花園賞花一樣熟悉,從這點就能看出這個刺史可不是臨時抱佛腳的人,應該是平時就對城市發展特别上心。
“越州城最繁華的街道是中街,前面是前街,那裡主要的商鋪是加工商鋪,鐵匠,木匠都開在那裡。”劉光耀繼續介紹道。
中街人不多,畢竟是冬天,但是擺攤的人還挺多的,這不是劉光耀故意安排的,百姓為了生活,别說天冷下雪,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他們也是要為生計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