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善家車隊到來,下來三車的人,兩個保镖,燕北,薛仁貴,加上一衆女子,莺莺燕燕。
“瞧瞧這群女子,都是你們培訓出來的。”獨孤若蘭說道。
琴思,藍岚等人不置可否,事實上歌舞廳有一多半的女子都是她們幫忙培訓出來的,當時還在花船上,後來到了入職的時候她們就沒在負責了。
畢竟歌舞廳可是男人們的消金窟,良家女子可不方便進入。
沒想到她們還能夠來這種地方消遣。
随後盧國公,申國公,長孫無忌等人的車架到了。
同樣的都是帶着夫人們一起來的,尉遲敬德,鄂國公帶着夫人一起。
歌舞廳堅持成了官員家眷的聚會之地。
等一衆人都進去之後,跟着到來的是一架看似很普通的馬車,見到馬和後就知道馬車中坐着的是誰了。
歌舞廳内看,舞台上的燈光通明,坐席之上倒是不怎麼顯眼。
李世民在一衆人的護衛直接款款而入,當衆人見到全都大驚失色,沒行到皇帝陛下都來了,大臣們,武将們哪裡還坐得下,長孫無忌趕緊過來,然後幫助李世民主持大局,穩定在做的衆人。
“馬和,這是怎麼回事,為何這煙花之地官員們都帶了家眷。”李世民問道。
馬和頭上的冒汗了,他是真不知道,不過反應倒是快,陛下藍國公搞的活動都是非常奇特的,有家眷前來不足為奇。
馬和一副很了解的樣子倒是沒有讓皇帝懷疑,若是帶了家眷,不知道衆人會如何應對,他倒是很有興趣看看在座諸位的反應。
元善攜着衆女就占了一塊不小的地方,衆人紛紛側目投來羨慕的目光,沒辦法夫人有點多,有名分的就五位夫人,獨孤若蘭,杜千羽,宇文婉柔,宇文玲珑和善嘉公主,另外貼身女侍有彩衣與四大美秘,另外還有大丫環荷葉,二夫人的貼身丫環昕月,而新進元家的門的宇文家姐妹的侍女都是從宇文家帶過來的,一個叫思蕊另一叫思淼,雖然不是雙胞胎但長相卻十分相似,吐蕃公主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來到時候就帶的吐蕃人全都被祿東贊給帶走了。
元善也不想家中多出幾個吐蕃人,有一個公主就夠了,再給公主多幾個幫手,那他的府上還要不要消停。
一大家子人,成了全場焦點。
李世民看到是眼氣,不是因為元善女人多而是因為人家能随意将家人帶入來,就憑借這點他李世民就做不到,若是做了朝堂肯定會震三震。
陳長順作為大掌櫃,歌舞廳的話事人走上了燈光亮麗的舞台,新的音箱設備讓他的聲音非常的柔和。
“歡迎各位貴賓來歌舞廳參加此次室内演唱會……歌姬舞姬們來帶給大家一場難忘的回憶,下面有請歌舞廳花魁妙蓮小姐登台獻唱,夕陽之歌。”
陳長順下台,舞台上的燈光立刻被反光鏡變換了幾個角度,為了達到能夠變更顔色的目的還采用了不同顔色的紗布作為柔光布來使用。
妙蓮一身緊身連衣裙,穿着高跟鞋從後台走了上來,發型一改大唐風格,馬尾碎發,化妝之後簡直就是百變魔女。
“斜陽無限無奈隻一息間燦爛,随雲霞漸散逝去的光彩不複還,遲遲年月難耐這一生的變幻,如浮雲聚散纏結這滄桑的倦顔,漫長路驟覺光陰退減,歡欣總短暫未再返,哪個看透我夢想是平淡,曾遇上幾多風雨翻,編織我交錯夢幻,曾遇你真心的臂彎,伴我走過患難,奔波中心灰意淡,路上紛擾波折再一彎,一天想到歸去但已晚……”
深情投入,與以往的聲音不同,今天衆人聽到了妙蓮真實的聲音,一句話,一個呼吸都聽得是非常清楚,美妙的歌聲與煽情的歌詞,讓聽者仿佛看到了夕陽,副歌部分層層起伏,雖然沒有後世那種顫音腔調可是妙蓮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演繹的歌聲十分美妙,很多人都癡了。
李世民覺得整個人的音律認識都颠覆了,有如此美妙的歌曲,他已然陷入其中,久久回響不能自拔。
一衆女子都是自然的跟着大叫起來,氣氛一下子就被帶動了起來,妙蓮見這種情況,聲音語氣都加重了積分,讓歌曲顯得更加的有力度,一首歌曲讓男人們瘋狂就罷了,連女子也跟着交好就實屬不可思議。
“夫君,你們每天都在歌舞廳聽這些嗎,以後我們也要來。”獨孤若蘭任性的道。
元善一陣尴尬,想着可以是可以,但是要等把歌舞廳改成KTV的吧。
“夫君若是每天都能聽到如此美妙的歌聲就好了。”宇文婉柔說道。
“其實,這些歌曲唱歌更好聽。”元善道。
“哪有,老爺開玩笑的,夕音的歌聲隻會唱給老爺聽。”夕音立即說道。
“這是在表白還是怎麼地,感覺今天這些女的都怪怪的呢,難道是羨慕嫉妒恨了?”元善猜測着,沒有回答。
“夕音姐姐,我想學這首夕陽之歌,交給我好不好。”宇文玲珑撒嬌道。
“好啊,妹妹想學,我便教。”夕音立即說道。這
“夕音,你不是隻會唱歌給老爺聽嗎,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元善嘀咕道。
幾女自動忽略他的純在。
盧國公突然湊過來,道:“元善,想不到你還給這裡更換了一套新式音箱,就這效果還真是值得十萬貫錢,歌舞廳這些歌曲别說跟你沒有關系。”
“程叔叔,你想怎麼樣。”元善問道。
“嘿嘿,其實演唱會要是請來歌舞廳的歌手,舞姬就好了。”程知節說道。
“你可以找陳掌櫃商量啊,怎麼他還能看着錢不去賺咋地。”元善問道。
“那倒不是,就是歌舞廳的雇傭費用太貴的,都是按每首歌曲收費的,動則幾百上前貫的,真是沒什麼利潤可賺啊。”程知節哭窮道。
“沒想到程叔叔的生意經算的這麼仔細,您想怎麼招啊。”元善問道。
“其實很簡單,就是你在幫我寫幾首歌曲就行了。”程知節說道。
“嘿,乘着壓根跟歌舞廳沒什麼事啊。”元善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