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既然如此走咱們去瞧瞧。”元善說完,一衆人便匆忙趕去。
馬車上元善歎聲道:“真沒有想到一個鳳州竟然出了這個事情,待了這麼長時間要本國公什麼時候才能夠巡查完整個劍南道,劉長史你可要努力啊,不能讓我們的付出付之東流,養豬場可是百姓安身立命的營生,絕對不能夠懈怠。”
“藍國公放心,下官一定竭盡全力的為百姓做事。”劉民生确定和他的機會要來了,聽着元善的意思此次了解後他們就要離開,倒時候鳳州豈不是他所得算。
想想都覺得激動,但是他在故意的克制,沒有表露出來但是那種奇特的心情是隐藏不住的。
仁德米鋪,元善等人再次進來,想要找吳天德套套近乎,小厮道:“諸位大人,我們家掌櫃不在,去進貨去了。”
“行了,我們就看看不會影響你的。”元善道。
劉民生在一旁介紹道:“藍國公請看,這邊的糧食價格已經與平價米鋪的價格相一緻了,其實并不是因為運費而是吳天德這個人十分貪心趁着家大業大将鳳州的米鋪全都收購在手才出了這個事情,别說鳳州興州也都是他的産業呢。”
“照你這麼說我們經發部豈不是要将生意做到各個州去,這投資就大了。”元善嘀咕道。
“要不是那個張俊義說起這些事情本國公還真是不信,興州,利州都是如此,這個吳天德還真是過分,本國公會代表經發部制定一份商業法令若是有人壟斷州府商業不得随意加價,否則就是欺負百姓,本國公就不信還治不了他了。”元善直接說道毫不避諱。
劉民生也是暗中羨慕經發部的權力之大,這種事情都能夠自行解決,想着經發部對于他們的事情可真是一個強大的阻力,現在看來高擡價格的事情是不可能繼續了,隻能盡快通知興州,利州的人将價格調整一下,一切都已送走這位為主,這樣鳳州的事情才能夠盡快定下。
“吳天德不待在這裡沒了意義,既然事情解決了本國公過兩天就要離開鳳州去興州,到時候在遇到吳天德的産業就别怪本國公不客氣了。”元善狠狠的說道。
劉民生發現似乎要是這個事情處理不好肯定會壞菜,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吳天德既然知道意識到要降價了,興州的生意定然不會繼續現在這般經營的,都是生意人無非是想要賺的多一些,弱勢還不知道變動,恐怕他們連生意都沒法做了,沒人會這麼傻的。”劉民生自顧自的說道。
“希望如此吧。”元善說道。
一衆人繼續巡街,每天都是溜溜達達遇不到任何事情,鳳州城每天都是風調雨順。
元善要離開鳳州的消息當天就傳到了梁州,張勇有些搞不明白狀況,在他身邊的吳天德小心翼翼的不敢多少一句話。
“劉民生倒是果決,我還想給你送信叫你降低糧食價格呢,沒想到他卻想到了,不過興州的事情還需要你出面,态度要誠懇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隻要将藍國公送走咱們便可相安無事。”張勇說道。
吳天德哪裡敢多說什麼眼前這位爺的手段可是黑着呢,他可不想嘗試一番。
“是,屬下馬上就去。”吳天德道。
“恩。”張勇道。
張勇放下心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還真不是為了魯王而來,是真的為了巡查劍南道的民情,失去幾個州府糧食生意倒也沒什麼,總好過暴露的槍。
他是這麼想,相安無事便好了,那個叫張俊義的刺史情況了解的夠多的,他想着是該準備一下會會藍國公元善,他是個商人更容易與元善接近。
事情仿佛石沉大海一般,兩天後,元善的車隊開始早就已經出發,劉民生望着已經離開的車隊心中一顆大石算是落下了,接下來就是要處理養豬場的事情,完事都要做的全面總不好給人留下把柄。
元善的馬車内,杜千羽輕聲道:“夫君,下一站是興州,過了興州可就是梁州了。”
元善知道這是杜千羽有意的提醒,他便在她耳邊輕語道:“放心吧人早就已經有所安排,興州的情況不明但是照着鳳州的情況來看,興州的内部一定也有他們安插的人。”
“那該怎麼辦啊,沒有了糧商壟斷的由頭,咱們怎麼查?”杜千羽輕聲問道。
“明察暗訪,總之會有辦法的。”元善很是樂觀,其實有一點他沒有跟杜千羽說,隻要抓住魯王的把柄就行了,剩下的都是不成氣候的人,若是可以就找出來,若是不行那也就那麼地了。
而讓他感到輕松的是,鳳州的情況就聽極端的,說明到了梁州暴露的問題會跟多,害怕找不到對策?
就算他沒有信心,也要對千牛衛有信心吧,而且豢養兵馬糧草肯定是一個很大的消耗,從糧食方面入手肯定會有突破的。
“你倒是故作鎮定,感覺興州的事情肯定比鳳州難處理。”杜千羽輕聲道。
“你怎麼會有此想法呢?”元善好奇道。
“你想啊,興州距離梁州那麼近,你說若是魯王真的那個豈不是第一個擴展的地盤不就是興州嗎,所以肯定會比鳳州有風險,因為鳳州距離長安太近了,若是有動作豈不是會輕易暴露。”杜千羽道。
“你這麼說還真有道理,那你覺的咱們怎麼辦?”元善說道。
“當然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要知道咱們的目的可是刺探梁州虛實,當然是去梁州了,而且憑借夫君的身份,到了梁州肯定受到魯王的招待,到時候想要打探消息不就方便了。”杜千羽說道。
“還真是這麼回事,但是梁州布控肯定非常嚴密,到時候恐怕千牛衛的人也不能随便行動,萬事都要小心。”元善又擔憂道。
“不打緊,不是還有妾身呢嗎,接觸女眷或許能夠知道更多魯王的事情。”杜千羽道。
“不行,你這是以身犯險,萬一她們都是沆瀣一氣,同流合污呢,你這般去打聽豈不會打草驚蛇,自投羅網也說不定。”元善反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