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鳳冠霞帔
306鳳冠霞帔
“你在懷疑什麼?”
流雲問,卻見花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我心裡卻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呵呵,你該不會是怕亦回來,知道是你的傷了白姐姐的手,所以心虛了吧?”
“你胡說什麼?什麼叫是我傷了淩月的手,分明是龍泉劍劃傷的好嗎?”花蓉當即怒着臉反駁道。
“那不還是一樣嗎?”流雲笑笑的看着她,隻見那小妮子一張俏臉頓時漲紅,随後一聲大喝,手中的龍泉劍也高高舉起:
“流雲你是故意想惹毛我嗎?我跟你拼了!”
花蓉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但是,在亦王府的這些日子,每天都有流雲陪着一起嬉鬧着,也算是過得很開心。
王栒從亦王府離開後,在京城閑逛了半天,便直接朝驿館方向而去。這些天,他雖沒怎麼進宮,卻知道北冥亦那家夥一直都在忙着準備大婚以及處理南月上下大小事宜,以及追查在逃的李軒和皇後一事兒。
可是今天,他卻在半道上遇到了剛處理完事兒準備回府的北冥亦。若換了平日,兩人要麼就直接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再或者就是顧念着對方的身份,彼此客套幾句,打個招呼就算完事兒。
但,自從王栒昨個兒在亦王府茉莉小院和他眼中的‘白淩月’翻雲覆雨後,王栒這一見北冥亦,想到他不日後就要和白淩月大婚,心裡一陣不爽,便直接禦馬攔住北冥亦的去路。
“呵呵,東陵太子這是什麼意思?”
北冥亦一身白衣,坐在駿馬之上,縱然忙碌了兩天兩夜,可他依然是那個風姿卓越,絕世無雙的男人。
有風吹來,揚起他墨黑的長發。夕陽,将天空染紅,當霞光如烈焰般灼燒于天際,那妖娆的色彩,如一對巨大的翅膀,在他身後張開。
這個男人,他是那樣的優秀,尊貴,像王者一般。
王栒愣楞的看着他,心裡滿滿的妒忌,想他也身為一國太子,同樣有着尊貴的身份,但為什麼這兩個人站在一起,他竟有種是明珠之光,不能與日月争輝的錯覺。
“北冥亦,不得不承認,你相比那李軒确實更适合做一國太子。但是,就算你成為一方霸主,但這新月王朝的天下落于誰手,卻還是個未知之數。”
王栒冷着臉,言語冰冷地道。
北冥亦唇角一勾,輕輕一笑,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對于這個東陵太子,他北冥亦根本不放在眼裡。若不是因為顧忌着他是東陵太子的身份,李軒和皇後還沒抓到,南月朝堂才剛穩定下來,馬上又是他和白淩月大婚的日子,他一定會跟這家夥,算算他當初對淩月‘恩将仇報’,害得淩月掉下渭水的事。
北冥亦并沒有理會王栒,而是直接策馬從他身邊而過,準備回府。
但是,北冥亦的不屑卻讓王栒當即眸子一沉,很是憤怒,當即調轉了頭,就沖着他喊了一句:
“北冥亦,你根本就不配擁有白若蘭!她注定是我王栒的女人!”
王栒一臉冰冷,看着那一身不染纖塵的北冥亦,眼底滿滿的憤怒。身為一國太子,想到自己卻要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那傾城絕世的女人……他心裡就滿滿的不甘。
北冥亦依舊沒有理會,隻是唇角輕輕一勾,姿态傲慢的離去。
罷了,或許這王栒是在上次去府上時,被淩月和流雲,花蓉他們打傻了吧。
北冥亦回府,整個亦王府上的人都高興得不得了。
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所有人都期待着這一場盛大的婚禮。在晚上共餐之後,北冥亦突然說有一個驚喜要給‘白淩月’。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好奇,就追問他是什麼驚喜,卻不想北冥亦并未坦言,還說什麼到時候他們就知道了。
這次回府,北冥亦并沒有見到寒江雪和唐欣,花蓉和流雲也覺得奇怪,便将兩天前,寒江雪和唐欣去禅雲寺一直未歸的消息,告知北冥亦。然這時候,他們所以為的‘白淩月’,也就是許紅線,卻說自己在昨個兒的時候,其實有收到他們遣人捎來的書信,說是北祁國有事兒,要先回去一趟。
所有人都把許紅線當成了白淩月,對于她所說的話,也沒有人去懷疑。
晚飯過後
茉莉小院,當許紅線走進屋内的時候,便見桌上放着兩個不大的錦盒。随手打開,隻見裡面一紅裳霞帔,鳳冠步搖,還有件雲錦描金勾勒着變化,宛若流霞般的嫁衣,嫁衣外邊罩着一件很是柔軟的绯紅色紗蛟,旁邊放着一條流雲沙蘇修澤鳳凰腰帶。
許紅線看着在錦盒中的嫁衣,唇角不由上揚,勾勒出一抹好看的笑。
此時此刻,她真有種将這嫁衣穿上的沖動。
難道這就是今晚在晚飯時,北冥亦所說的驚喜?
真看不出來,這男人竟是如此寵溺白淩月那個女人!不過,不管是北冥亦也好,這大紅的鳳冠霞帔也罷了,如今都是她一個人的了。
“喜歡嗎?”
一雙手,從後輕輕将她擁入懷中,許紅線身子一怔,卻唇角上揚,直接在北冥亦懷中一轉,然後勾住北冥亦的脖子,主動吻了下他的唇。
“喜歡!亦,你對我那麼好……人家心裡好感動。”許紅線眼睛微微眯起,慢慢将頭靠在她的兇前。北冥亦一笑,直接将她打橫抱起,就朝在屋内的那張大床而去。
“既然那麼感動,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兩天有沒有想我!”北冥亦說完直接将懷中的女人往大床上一抛,并瞬間栖身而上。
“呵呵!”許紅線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在北冥亦往她身上撲來的時候,身子在床上一滾,直接讓北冥亦撲了個空。北冥亦唇角一勾,沒想到他這才離家兩天,他的小媳婦兒竟跟他玩起了欲擒故縱的遊戲。
“好了,别鬧!快過來讓我抱抱!”北冥亦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這兩天不見,他真是想她想得緊。伸手一勾,拽住她的,直接将起往懷中一帶,一個翻身,便将許紅線當白淩月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