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怎麼可能
395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北冥亦死了?這怎麼可能啊……”
花蓉擔心白淩月,她知道白淩月和北冥亦能走到今天是多麼的不容易,若北冥亦死了,白淩月怎麼受得住這打擊。
“已經沒了呼吸,按理說是死了沒錯,可是他心脈未斷……”
“心脈未斷是什麼意思?是說他還有救嗎?”花蓉睜大了眸子,一臉期待地問道,話音剛落,就在寒江雪正想說什麼的時,寒父走了進來。
“江雪,那個少年醒了。”寒父所說的那個少年,正是單天佑。
擡眸,便見那蒼白着臉站在寒父身後的少年,隻見他一臉冰冷看着躺在草垛上昏迷的白淩月随即問寒江雪道:“你就是白姑娘沿途做記号,會找來的朋友寒江雪?”
寒江雪冷冷的打量了單天佑一眼,“你知道我是寒江雪?”
“白姑娘跟我說過,神醫江雪,一身紅衣,長發散肩,你是她很重要的朋友……”
一句很重要的朋友,讓寒江雪怔住了。
單天佑見他沉默,随即将他們一路尋找北冥亦并沿途做記号等他們尋來,然後遇到南宮煥,被接到北祁皇宮,以及北祁和西鳳聯姻,并想由東陵開始,吞滅天承和帝倉兩國的事兒,一字不漏的告訴了他們。
寒父沉着臉,這才明白北祁是想利用自己牽制兒子,再設法對付天承。
聽着單天佑的話,寒江雪先是一愣,有些不信,但是他的父親也說自己确實是被北祁的人擒去,一直關在地牢中,那這件事兒就假不了了。
想不到昔日稱兄道弟,拜了靶子的南宮煥竟然是個陰險小人,為了他所謂的‘宏圖大業’,不惜抓走他年邁的父親,企圖威脅。
而白淩月在知道這件事兒後,竟将計就計,救了他的父親不說,還表明立場說是隻要北祁和西鳳聯手,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滅了西鳳和北祁兩國。
這個傻女人……
因為不肯妥協,惹惱了南宮煥和慕容浩,差點被亂箭射死。索性北冥亦用混沌珠帶他們脫險,為此内力耗損過度……卻不想逃難于此,又遇到了手持血焰刀的人,要殺他們。
若是她自私一點,讓北冥亦順從南宮煥,答應讓南月和北祁,西鳳合作,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兒。
“傻瓜……你真是個大傻瓜!”
寒江雪忍着淚水,轉頭看了一眼那昏睡在草垛上的白淩月。這輩子,白淩月雖然沒能給他愛情,但卻是把他這個朋友放在心上的……可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局面,是他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拳頭緊握,寒江雪心中暗暗發誓,這輩子一定會好好守護白淩月!而那南宮煥和慕容浩,也勢必會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對了,三王爺怎麼了?”單天佑說着,便朝一旁躺在一張草席上的北冥亦看了一眼,隻見他剛要朝北冥亦過去,卻被寒江雪伸手攔住。
“他已經死了!”寒江雪擰着眉道,盡管他也不想承認這件事兒,但是北冥亦經脈俱損,早就沒了呼吸。
“不對啊,你剛剛不是說他心脈未斷嗎?怎麼現在又一口咬定說他死了?寒江雪,你可不能因為喜歡白姐姐就在這時候落井下石,見死不救啊!”花蓉紅着眼睛說道,話音一落隻見寒江雪瞬間一道冷厲的目光朝她射來。
“我寒江雪是那樣乘人之危的小人麼?若是北冥亦能活,哪怕是用我的命去換北冥亦的,我也在所不惜!”寒江雪咬牙吼道,他一臉正色,很是認真的模樣,讓花蓉和寒父皆是一愣。
是的,北冥亦若死了,白淩月肯定會傷心難過。為了不讓她傷心,寒江雪是恨不得替北冥亦去死……可是,他代替不了北冥亦在她心裡的位置。
“北冥王爺是被血焰刀所幻的血龍所傷,他經脈俱損,早已沒了呼吸,就算還保有一絲心脈未斷,但想要活命,這根本不可能的。”寒父沉着臉,輕輕搖了搖頭,歎息道。
寒江雪冷着臉,什麼都沒說。父親也是懂醫的,北冥亦的情況他心裡多少也清楚一些。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但這些對寒江雪來說都不重要,因為他現在苦惱的是,當白淩月醒過來,他該怎麼讓她接受北冥亦的事兒。
單天佑看着他們,眉宇一皺,随即目光落在那靜靜躺在草席上,雖然傾城絕世,卻毫無生氣的北冥亦身上,想了許久……最後恍然很是激動地道:“我知道有一個人或許能救北冥亦的命!”
“誰?!”
“誰?”
“是誰?”
花蓉,寒江雪,寒父皆是一愣,一臉懷疑地問。但剛一問完,才覺得這事兒根本不靠譜。畢竟,北冥亦的呼吸已經停了整整一天了,他經脈俱損,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區别,就算心脈未停,怎麼可能還救得活。
寒江雪是這新月王朝醫術算得上最好的神醫,但凡經他的手,就沒有治不好的病,但是将一個死人救活,他還真沒那本事兒。試問,若是連神醫江雪都救不了的人,這世上還有誰能救得了呢?
“我是說真的!這個人白姑娘也是認識的,隻是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想要找他,比登天還難!”單天佑一本正經說道,可是對于他的話,卻沒有一個人相信的。
“好了,小白臉!你就别再胡說八道,沒看我們大家都煩死了嗎!”花蓉嘟着嘴,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
“我沒有胡說八道啊,我說的事實啊!”單天佑見大家都不信自己,不禁蹙着眉頭,有些着急。
“好了,我們才不管你什麼事實,除非是你真有本法讓三王爺活過來,否則我們是不會信你!”花蓉怒着一張臉,随即轉身就坐在草垛邊,想要去看白淩月。可是這一轉身,她卻發現白淩月已經醒了,并坐了起來……
“白……白姐姐……”花蓉一臉擔心的看着白淩月,不知道該怎麼辦,剛剛的談話,也不知道白淩月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