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哇,第一次
011哇,第一次
然而,也僅僅是觸到而已。
因為就在還沒來得及揭開的時候,她的手腕已經被對方一把握住,還乘勢往他懷中一帶……被這男人抱了個滿懷。
火光之下,更近距離的看着面具下那雙正灼灼盯着自己的眸子,如星耀般閃亮,勾人心魂。
白淩月别開眼,不再理會他。剛剛的一擊,可算是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此刻手腕被男子緊握,她是連掙紮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算了,大不了就是被占便宜而已!
“我都說了對你沒想法,可為啥你還是這麼主動呢……這可真讓人苦惱的一件事兒啊。畢竟,我很挑食的!”
言外之意,還是嫌棄她身材不好,不對他的口。
輕輕一笑,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耳際,白淩月聽到他的話,臉上瞬間一抹滾燙。不用想,她也知道這男人是在暗指她,投懷送抱!
“你想多了吧!我隻是想看看你究竟長得有多醜而已。”
白淩月沒有掙紮,反而渾身放松,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反正她已經知道對方是個身手不錯的主兒,這打也打不過,走也走不了,既然這男人口口聲聲嫌棄自己身材不好,那她就先假裝順從好了。
然,聽到白淩月的話,那男子卻先是一怔,随後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想看我長得有多醜而已?!小丫頭,不是說大話,在這新月王朝,亂世六國之中,隻怕還沒有一個男人能帥得過我!為此,我也為這件令人苦惱的事納悶兒了許久――”
呸!
見過自大狂妄,湊不要臉的,卻沒見過在不要臉厚後,還如此蹬鼻子上臉的。
白淩月一臉不在乎,索性閉上眼睛,半倚在他懷中,休息起來。
銀面男見她不語,甚至還閉眼在自己懷中裝死,不由被她可愛的模樣逗樂。其實,這小丫頭除了相貌平平,身材不咋滴,還真是跟别的女人很不一樣。一時沒忍住,男子伸出食指,輕輕戳了下她有些蠟黃的小臉,問道:
“怎麼,小丫頭是不信我說的話?”
眉宇微皺,一個白眼翻過,白淩月臉上明顯的不耐煩:“信!怎麼不信!畢竟現在天已經黑了,你也不算是做白日夢了!對吧?”
嘲諷的話和不屑一顧的眼神,當白淩月對這白衣男子相當的無語。然,更無語的是,就在她話音剛落時,那白衣男子竟十分滿意的對她一笑道:
“信就好,我還真怕你懷疑我的真誠。”
白淩月瞬間無語……
“為什麼救我?”
夜色漸深,篝火漸熄,碩大的林子很是寂靜,男子席地而坐,白淩月渾身無力的半半躺在他身邊,因為陌生,她縱然表現得懶散,卻也随時保持着警惕。
男子也沒有睡,白淩月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是,這天下不會有掉餡餅的好事,更不會有陌生人不求回報的對你好,不是麼?
一陣沉默,男子帶着困意的聲音傳來:
“怎麼,你以為我救你是有什麼目的麼?喜歡救就救了呗,哪需要什麼理由。”
低沉的聲音,帶着磁性,卻讓白淩月身子一僵……
“喜歡就救了?是因為我長相可人,傾國傾城讓你情不自禁?還是覺得我這未發育完的身材很對你的口味,以至于讓你冒着和整個西鳳國作對的危險,去救我?”
白淩月挑着眉,笑笑的說道。
這話一出,瞬間讓那銀面男子先一陣沉默,然後忍不住狂笑起來。
這小丫頭真是太有趣兒了。
忍不住伸出手,男子捏了捏白淩月的臉,“小丫頭,你怎麼會那麼可愛呢!”
面色一沉,白淩月頓時大怒:“你再敢捏我臉試試?”
雙眸入水,波光粼粼,夾雜着怒氣。白淩月瞪大了眼睛,一張小臉因為生氣而紅撲撲的模樣。銀面男子似乎怕她炸毛,也就不再逗她,但磁性且低沉的聲音卻愉悅的在耳邊響起:
他說:
“小丫頭,我想救一個人是沒理由的!但如果你真要問我為什麼,那可能就因為你的可愛,讓我有點兒喜歡你了罷。”
火光之下,銀面男子目光灼灼,言語中帶一絲溫柔。
白淩月先是一愣,随即卻眉宇皺起:
“喜歡我?呵呵,我們好像才第一次見吧。”
“哇,你也知道這是我們的第一次?那今晚肯定會是個讓人難忘的夜。”男子故意将聲音拖長,曲解她的話,讓人不想去覺得暧昧,都難。
“我累了,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白淩月突然覺得自己剛剛跟他說了一句特犯二的話。好在他已經不再對自己毛手毛腳,便閉上眼睛,想要休息。
男子無語,剛想要再逗逗她,卻發現她已閉上了眼睛,完全一副天塌下來也不會管的樣子。但那種心安理得待在他身邊的感覺,平庸的五官放松,是不是無形中形成了對他的一種信任?
“小丫頭,記住我的名字,我叫亦……”
“一?一二三四五六七?抱歉,我對你的名字并不感興趣!還有,别再叫我小丫頭!”白淩月依舊閉着眼,但緊皺的眉宇似乎在很直接的告訴這個男人,他有點煩人!打擾到她休息了!
然而,對于她的不悅,男子卻并沒有生氣,反而很正經的接着又道:
“小丫頭,跟我回我的國家去吧,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睡覺!”
冷月襲人,涼了一地。
白淩月一個翻身,直接背過身去,不再理他。
清風徐徐,讓人不覺一絲涼意。
清水露珠,蟲鳥在鳴。
當白淩月睜開眼睛,揉了揉有些酸楚的脖子,這才發現身上的力氣已經全部回來。而且,現在也沒再感覺身體有什麼不妥。想必,一定是昨晚那個銀面男人幫她壓制了身體裡的毒吧……
那個男人,是什麼身份,白淩月并不清楚。但是,能敢直接在西鳳國皇族眼皮子底下救人,想必來頭也不小。
靜谧的樹林,一眼望不到盡頭,昨晚的篝火隻剩下一堆灰燼。一縷陽光透過樹蔭投射下來,白淩月卻并沒看到昨天救下自己的男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早就走了。
伸了個懶腰,白淩月這才試着去想昨晚那男人在最後跟自己好像說了些什麼。
他的名字……叫什麼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