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妃常霸道:王爺快趴下

239風雲再起4

  239風雲再起4

  寒江雪喜歡白淩月,但是他對白淩月現在的處境,并不像北冥亦那樣着急。

  因為,這不管是那西鳳國的公主,還是那叫杜于彤的女人,乃至那東陵太子的什麼小妾,隻怕那幾個女人加起來,都不會是白淩月的對手。

  王栒冷着臉,嘴角噙着笑,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他不過就是附和着幾人的要求,想讓白淩月為大家即興表演而已。若是白淩月順從,堂堂三王妃竟然在六國首聚時,在南月皇帝壽宴上為在場的人表演助興,那她和之前那些翩然起舞,沒身份的舞女又有什麼兩樣?

  而依照他對那女人的了解,也斷然是不會在這樣的場合,随便應允别人的要求,更不會給别人侮辱自己的機會。

  姗姗來遲的周莫離薄唇微抿,臉上的神情淡淡的,一副清冷出塵的模樣,自始至終保持着沉默。

  南宮煥那就不用說了,在那一張冰冷的臉上,唇角微揚,一抹淺笑,正一個人自斟自酌的喝酒,仿若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似的。畢竟,他來南月一為那個不辭而别的拜把子兄弟,二為那問世于南月的龍泉劍。

  那些上不了台面上的争鬥,對他來說,都沒什麼意思。

  整個壽宴上,臉色最難看的不外乎就是那首座上的南月皇了。

  畢竟,今天可是他的壽辰,卻不想之前有不少流言蜚語說是問世的帝王之劍,龍泉劍已經出現在了南月,為此引來那麼多人。

  南月是新月王朝中,國力最強的一方,這龍泉劍問世,出現在南月,這可直接表示這新月王朝六國鼎力共存的局勢,很可能在這次首聚後變動。

  龍泉劍是帝王之劍,又是傳聞中能尋得子華山寶藏正确位置的關鍵一物。

  所以,在他壽辰将至時,南月皇陸續收到各國将要前來賀壽的帖子。隻是,好好的一個壽宴,那東陵國和西鳳國,還有那北祁的國公之女杜于彤,不明擺着在欺負他們南月是什麼?

  南月皇帝膝下四子,老二李墨還在幾年前的戰場上成了廢人,在這樣的大型宴會上,他也沒個公主,郡主啥的來撐台面。而這唯一能登得上台面的也就是左右兩相的女兒,一個江雨柔,一個白淩月。

  隻是,今個兒也不隻知怎麼那左相千金竟然沒來,而他那未過門的三兒媳婦白淩月,勉強算能震得住場子,卻被西鳳國的公主和東陵國的一個側妃給逼得又是要彈琴,跳舞,還唱曲兒的。

  哎,可是作為一國皇帝,又是一方霸主的他,也不能在這時候去逆着那些人的性子。

  畢竟,人家原來是客,又給他送過禮的。

  “呵呵,杜小姐說得很對。我這人呢,确實是挺無能的,衆所周知,淩月在十年前就因體弱多病被爹娘送回了鄉下,前不久才回京城。淩月無才無德,這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連個對子什麼的,這一點東陵太子可算是深有體會,對吧?”

  白淩月扁扁嘴說道,話音一落,直接挑眉朝東陵國王栒那邊看了一眼。

  而就在白淩月話音剛落的時,那王栒的臉色當即黯然了下來,冷着一張臉,不再說話了。

  拳頭緊握,王栒上次在來南月賞花大會上,本是想用一個對子揭開白淩月的身份就是西鳳國的白若蘭。卻不想被白淩月擺了一道,一連兩個對聯,說得他啞口無言。

  南月皇後唇角一牽,之前的賞花大會,她并不在,倒也聽說了那白淩月是如何當場作對子,回擊那東陵太子的。知道白淩月剛剛那襲話不過是給那東陵太子一個下馬威,卻也不想在白淩月和東陵國之間的仇恨上,再添一把火。

  “本宮上次也聽說三王妃在賞花大會上兩首絕對,讓東陵太子都答不上來,今日陛下壽辰,不妨再說幾個聽聽?”

  白淩月一聽那皇後的話,當即擡眸就朝那坐在南月皇帝身邊那一身雍容華貴,看起來儀态萬千的皇後看去,面上有些為難:

  “皇後娘娘,淩月一家老小都是老實人,怕在這樣場合得罪了人,還是算了吧。”

  “沒事兒,今兒個是陛下壽辰,本宮和陛下都在,怎麼會得罪人呢?再說了,不過就是娛樂消遣而已,隻要不傷大雅即可。”

  皇後說完,一臉溫婉的朝南月皇帝看了過去。

  南月皇帝點點頭,朝白淩月這邊看了一眼,也算是默許了。

  一聲輕歎,白淩月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隻見她眉宇暗沉,當即就朝那一臉傲嬌且不知輕重的杜于彤看了過去:

  “杜小姐在北祁好歹也是國公之女,這詩詞歌賦,吟詩作對,想必也堪屬一絕,要不咋們就各作詩一句,以恭賀我南月陛下壽辰之喜?”

  沒有對手,一枝獨秀多沒意思。

  這在座的人大多見識過白淩月的本事,哪裡還會在這時候傻到去跟她比什麼做對子。

  隻是,有的人領教過了,但是那杜于彤可是不怕死的料啊……

  不管是在林山腳下,她出言不遜,還是敢直言找南月皇帝,讓北祁和南月結親,甚至還想和白淩月共候一夫。還有,杜于彤身為一個國公女兒,卻對本是郡主的唐欣,言語惡劣,白淩月早就想教訓她了。

  這不,機會來了。

  今日,是南月皇帝的壽辰,本來她和北冥亦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李軒身上。因為李軒抓了流雲,他很可能會在這樣的場合下,去揭穿她是西鳳國白若蘭的身份,然後再對北冥亦和右相府的人不利。

  可是,白淩月卻沒想到在這樣的場合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杜于彤竟敢作死,多次挑釁她!

  白淩月一說完,那杜于彤當即鼻子一哼,甚至傲嬌:“做詩?一個在鄉下養了十年的土包子,能做得出什麼詩?别隻是像三字經那種吧?!”

  “既然皇後娘娘覺得無傷大雅即可,那淩月就獻醜,借着父皇大壽做首詩吧!”

  白淩月沒理會,隻見唇角一勾,眼眸子寒光一閃,紅唇輕啟道:

  “這第一首,送給父皇!

  前有南月神武王,

  今有冥亦世無雙,

  四月桃李君王壽,

  耋耄未古為仙相,

  當年飒爽英才郎,

  六國砥柱一棟梁,

  齊家育子勤操勞,

  不道辛苦恩情常,

  滄桑變幻人不老,

  福萦後輩永安康,

  人間天倫阖家興,

  在此年年賀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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